忆梦

    魔幻的事物里总会有那个深邃的意味。把所有都赋予人性,最后自己离群索居。她是不存在的,是夜晚的风,是十五六的月光,是跟在身后的游魂,是所有难以公开承认的灵异故事。我看见鸽子变成一朵朵午休时窗外的云,回到三十几年前的铁轨上,屈原的白鞋子是海边迷路的和平鸽。我死过了,在步入这个钢铁烈阳的时代前,我把所有远山和雾霭里的精灵都藏进一句句奇怪的诗里。于是望着不在神秘的黑暗,没有了远古神鬼舞蹈的舞台,人们最后也默认钢铁烈阳的温柔噩梦。

    血溅三尺,是内心邪恶的反照还是对现实最终的反抗。我举起匕首,那个即将死去的人微笑地数着河边的睡莲。一刀,两刀,越来越镇静的动作里我杀死了一个奇怪的人,他说真好,是梦里的结局,是我急促期待的开始。睡莲花开了,每一朵都有从我颈部喷出的血,我会是所有植物里最后的献血者。

    跑在青石板铺的街道上,路两边依旧是那排低矮的瓦房。所有人都是面无表情的归客,我跑着去复命,去回答一个消失又重现的人上一次消失前提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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