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在灯火里开花你在干嘛

我在想你,此时你在干嘛!

所以杳无音讯才是最好的消息,没有人在哪怕闲暇的时分想起你,也不必为会给他人添麻烦而心生悔意,风胡乱吹来只觉得一身轻。


事物像没事人一样轻易地从身边离开,我都不以为意,其实想说的就一句话,想到还会被问为什么,便一句也懒得讲了。


“如果你在葬礼上想起一个很好笑的笑话该怎么办?”我突然的发问。


“诶,老段,你还真有意思,这种问题也能想到。”朋友并未正面回答。


“既然有掩面而泣那么也可以掩面而笑的吧。”


刚搬完东西歇息,虽然知道我不抽但还是习惯性地递向我,“你这么说也行。”,我也无意识地接了,他先是一惊然后没说话点燃了自己那支。


“可是这样的话,死者的在天之灵会不会知道呢?如果有那岂不是太大不敬了?”


他猛地吐出一口烟说:“我看你是疯了。”


“我也只是随便想想。”


他拍拍我肩膀道:“知道你呢,晚上请你吃饭。”


其实事情并非不如意,只是一时好坏说不清,喜欢的不总是留下,也可能是不走很远。搬家时我们找到了以前怎么也见不着的东西,可那些东西就适合藏在角落,从不是找不到,只是觉得它待在那里就好。


“你还要待在这里多久?”他的烟刚捻灭就拾起关于我的话题。

“你知道我最烦问这个了,又没有答案给你。”


“不出两年你要回去参加我的婚礼。”

“这么熟了你还骗我,你都没对象。”

“回去就有了。”

“何以见得?”

“其实也说不清,但是我感觉很快就会有人来与我相爱,任凭风吹雨打去就是不分离。”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滑稽的动作,我都不好意思自己笑。


“得,在老段面前我就不卖弄了,反正你等我喜帖就行。”


或许呢,枕头下散碎的梦都装着星尘,无以言状某个人的样子,醒来也不觉爱谁,期望等在某处的人,另在某处等别人。


“你总在期望有人来相爱,那么来了之后呢?”我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看他环顾即将搬空的房间。


他在这一室一厅来回走随口说着:“我说不清楚。”径直走向衣柜检查是否还藏有秘密。

“你可别遗漏什么。”我换了话题。


“我很想把整个房子带走的,总觉着房里的灰尘都充满着意义。”


我没有回他,但是觉得这个单人沙发很不错。


“对了,借你的书还没还你,都没怎么看。”


“你留着吧。”我甚至记不得借了他哪本书。


“你记得我们初来此地时的样子吗,一无所有,却依旧开心。”他眼睛像投影仪一样在放光。


“觉得过去总比现在好,那可能是因为现在太糟了,等再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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