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一位泰国朋友

我有一个泰国朋友,她陪我打了一学期乒乓球,大二整学期。她有个美丽的名字—依炫,其实我并不能准确知道她的名字,我听不懂泰语,所以我根据她初次用泰语说出名字时的发音给她起了这么一个美丽的名字。乌黑的头发,一汪清澈的眼睛,扎个双马尾,有着一种朴实无华,天然去雕饰的美,这是我对她最直白的映像。

虽然语言不通,但我们确实很好的朋友。有些友谊是长久的,就像陈年老酿。刘震云《一句顶一万句》中老汪的内心是孤独的,因为知音难觅。老汪教《论语》,可学生不懂《论语》不懂老汪,老汪需要朋友,一位互相懂得的朋友。真正的友谊是心照不宣,是患难见真情。

至于男女之间没有纯友谊,这一点,我不给予肯定。依炫就是这样一位朋友,因为最高级的友谊不是用语言去沟通,而是用心去交流,她给我带了些许泰国的特产,当然我也教她如何去打乒乓球。在外留学,她对传统中国文化和中国的一些体育运动显现出鲜有的兴趣。我们在一起打乒乓球,不停地打,我不停的教,当然通过用手比划让她懂得,她不停的学,两个小时的乒乓球打完以后,互相告别,改天再约。我们还一起去领略了国粹的精华,一起去看了京剧。她似乎对京剧的生,旦,净,丑,很感兴趣。她尽然可以用普通话唱《唱脸谱》,特别是唱到“红脸的关公战长沙。”她总是有意无意地捋捋下巴,仿佛自己有胡子似的。有些友谊就是这样的纯情,因为这样的友谊联接着两个有趣的灵魂。《追风筝的人》主人公阿米尔对哈桑有纯粹的愧疚,以至于多年后一定要去阿富汗完成一次心灵的救赎。真正的友谊就是我能忍受你的无理取闹,甚至彼此之间有了疙瘩,都是让时间去解开疙瘩。我们大抵渴望这样的友谊,渴望纯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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