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星期几?

今天是星期几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是啊,今天星期几了?我也纳闷,到底星期几?悄悄翻开手机日历,这不星期四吗?我大声的说:“星期四。”那同事接着说:“我以为星期五了呢。”不就带一年级的学生嘛,至于星期几都不知道吗?也是,一年级的学生到底把我们这群老师怎么了?就让我细细道来。

当所有老师把孩子们送出学校后,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办公室分享着班里孩子们身上的趣事。说的最多的莫过于班上的孩子有几个哭的,哭了多长时间。听听何老师的分享,10班有两个哭,一个哭了10分钟左右就乖乖地融入了集体活动中;另一个哭的时间不长,但有“杀伤力”,他哭着,老师去宽慰他,他确不识好歹,抬脚就踢老师,刘老师也就他的班主任备踢了好几次,他还踢黑板,但在班主任的安抚下渐渐不哭了。李老师的分享也是哭,这个咋哭的呢?几个词,声音洪亮、震耳欲聋、鬼哭狼嚎。他妈妈要走,他就追着走,死死地抱住妈妈的手,那位母亲用尽各种好听的语言哄他,可孩子那听你讲道理,两个字——不听,最后还是老师硬生生的拉开了这对母子。听到这个分享,他一定是我临时带的那个筱筱了,一定不会错,可细细询问,才知道不是筱筱。最后我问了一下,筱筱在另一个班,他已经不哭了。艳艳老师的分享——“我们班有好几个学生,出去上厕所,就跑到隔壁班做着。”隔壁班的老师接着说“我点名和数人数就是不匹配。”结果还是艳艳来带走了多余的人,隔壁的老师才把名和人数对上号。记得第一天带临时班级时,我们班的一个孩子,其他班老师问他是哪班的,他说不知道,问他叫什么名字?他也说不知道,可把那老师气炸了,班也不知道,自己名也不知道?老师把他发群里让我们认领是哪班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班的,我急匆匆跑去操场上,来到他身边,大量了一会儿,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他慢吞吞地说出来自己的名字?好家伙,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一看名册,这不是我们班的吗?我赶紧在他衣服上贴了一班级和名字,防止下次他找不到班级的时候,别人可以从他身上看到这是我们班的。今天中午带着他们去吃饭,饭吃得差不多了,我准备带他们回班级,结果有一个男孩就没有站在队伍里,隔壁班的也有几个走散了队伍,我拉着一个男孩就问,你是几班的?他说,我是你们班的。我的乖乖们,你们咋都长得差不多呢?

老师各自分享着自己遇到的情况,总结一下,这些状况怎么都发生在小男生身上呢?同龄的孩子,是不是女生要懂事些,撒泼耍赖的就是小男孩的事,乖巧懂事就非小女生莫属了。我佩服我自己,更佩服我的同事们,我们用爱温暖着这些可爱的宝贝们。

很多老师都分享着孩子们的故事,但有一位同事,什么也没说,我发现她偷偷的摸着眼泪。我走到她身边问她怎么了?她摇摇头说“没事。”我知道一定有事,我这人就这样,爱心泛滥。我和她讲起了我去年的经历。去年的九月,我通过竞聘考试,来到了现在的学校,刚来,我认识的人就那么几个,可大家都不在一个年级,自然就不可能在一个办公室,所以,我在这里的日常就靠着我师傅帮忙及同事的关心,慢慢熬过了艰难的一段日子。带着一个新组建的班级,和一个五十二岁的男教师搭档,心里不是数落老教师,是因为自己的不适应,导致一天没有午休时间,每天早上从家里出发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下午放学回到家后,镜子前一照,简直就是一个爆炸发型。用一个老教师的话形容就是“早上油光水滑的出门,晚上回家时就像一个刺猬一样,看着就扎人。”这一年,我哭过、笑过、无助过。听了我的分享后,她说出了这几天的困惑,时间的适应上,几乎没有午休,她困惑,早上起床早,晚上回去的晚,再加上对新环境、新搭档的不适应,她默默地委屈着。今天看见这个新来的同事,我仿佛看到了去年的我。

星期几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这群从六年级的教学跌倒一年级,那种落差之大,一群样样精通的毕业班和一群连教室都找不知道的孩子比,那种教育的难度落差。知道是星期几的那个老师一定不是一年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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