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正非、马斯克、黄仁勋们等都极致追求精确性技:技术领先、质量取胜、产品完美到没有对手!

苏格兰有个著名的民谣,少了一个铁钉,掉了一个马掌;掉了一个马掌,失了一匹战马;失了一匹战马,丢了一个国王;丢了一个国王,输了一场战争;输了一场战争,亡了一个国家。这个民谣,简单表述,就是,少了一个铁钉,失去了一个国家。

这个民谣,表达的就是,精确决定命运。无论事的成败还是人的命运悲喜,常常都在“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的真相之中,魔鬼在细节里,上帝也在。日本以精益管理理念和方法带动整个经济的腾飞,重塑了制造业的历史,让日本制造成了精品的代名词。

李开复患癌之后感悟到:“80分和99分的差距,不是19分,而是20倍。得99的人只做错了一道题,得80分人做错了20道题,所以20倍提升很具挑战、很遥远,但很值得努力。” 20倍也是精确的差异,从对题目的精确理解到解答。

精确,在科学上追求准确,在管理上追求精益,在产品上追求质量,在行动上追求完美。所谓天才,就是想常人之未想,见常人之未见,做常人之未做。天才与常人之间就是理解及行动上的精确性的差异,即便如奢侈品,也是精确性超乎寻常的表达。

01 任正非主张质量是华为的生命

2023年6月《追求精确》作者、精密制造的思想先行者西蒙·温切斯特到访华为,任正非对他说:“这本书对中国的工业会有很好的促进作用。”这本书探讨精确性在科学、技术和日常生活中重要性的著作。

科学的代名词就是“精确”,因为科学是对未知、模糊的揭示,而精确则是对不确定性的探索与征服。追求科学,某种意义上就是追求精确。在科学发现、技术发明和精密制造的世界里,追求精确已经成为一种信仰。

信仰是什么?相信并仰望之。科学是什么?相信精确性的存在并可以清晰地描述之。精密制造是什么?把精确性具体呈现出来。科幻小说家亚瑟.克拉克的那句话:“任何足够先进的科技,都与魔法无异。”   魔法就体现在精确性上。

1965年,英特尔创始人之一戈登·摩尔提出了摩尔定律,其内容为:当价格不变时,集成电路上可容纳的晶体管数目,约每隔18-24个月便会增加一倍,性能也将提升一倍。换言之,每一美元所能买到的电脑性能,将每隔18-24个月翻两倍以上。

诞生于集成电路时代的摩尔定律让哥白尼、开普勒、伽利略、波义耳、笛卡尔、牛顿、爱因斯坦科学家天才辈出的17世纪、18世纪,跃升到了19世纪群体协作的技术发明时代,精密制造让天才、疯子与“呆子”之间合作呈现出一种系统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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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精确》中写道:“在精确度的历史上,晶体管的发明标志着运动的机械部件让位于静止的电子器件,牛顿将衣钵传给了爱因斯坦。”集成电路集成人才,更继承了思想、创意、想象、数据、资本,人类的创新活动、创造活动将变得越来越可预期、可实现。

《追求精确》是一部250年精密制造的沧桑巨变史,是一部恢宏的机械交响史和一首激荡人心的智能制造交响曲,是关于人类不断逼近精确极限的创造史、创新史。它一直在追问:质量还能更好吗?缺陷还能更小吗?功能还能更优吗?效率还能更高吗?

人类还发明了一个衡量精确的魔法概念 “公差”,它如黑色幽灵般,偏执而狂热地左右着一代代的天才与狂徒、工匠与技师、架构师与程序员,他们用“公差主义”重构世界,将人类带入现代性。

田涛与任正非交流公差概念时,任正非说:“我高中时读过作家草明的小说《乘风破浪》,那时就知道了公差,这本书给我的印象很深。”田涛认为,华为有今天之成就,追求“极小公差”应该是成功要素之一。

公差是可衡量的精确性,它可以决定运动比赛的输赢、企业竞争的成败、国家战争的存亡。它是运动员的非凡技艺、产品的超常品质、管理的超常精进、武器的超常性能,它也是个体、组织的不断进化。

这个公差是从0.1到0.000 000 000 000 000 000 000 000 000 000 000 01的 不断迭代,背后是开放与封闭、创新与停滞、理想主义与功利主义的较量,也是企业与企业在哲学理念上的较量、技术/产品精确上的竞赛,也决定着企业的生死存亡。

以芯片制造为例,精确度已经达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比如,制造芯片的光刻机的运行环境,其清洁度几乎是不真实的,每立方米空气中仅仅允许含有10个大小不超过0.1微米的微粒。而“相比之下,生活在正常环境下的人类就像是游走在由空气和蒸汽构成的瘴气中,而这种瘴气的清洁度只是阿斯麦(ASML)工厂内的房间清洁度的1/5 000 000。”

倘若不如此,一粒极微小的灰尘瞬间会毁掉数百块即将制成的芯片。再比如:哈勃望远镜在被送入距地球380英里的轨道时,却由于主镜头上只有人类头发粗细的1/50的误差,使得它“经历了1300 天毫无意义的漂泊”,其原因仅仅是技术人员极微小的一个疏忽所致:矫正用的金属棒的盖子上少了一小块油漆。

蒸汽机发明者瓦特说:“大自然是有弱点的,只要我们能够找到它,便能对其加以应用。”而精密工程之父约翰·威尔金森则认为:“精密制造是一个被刻意发明的概念,源于人类非常实际的需求。”这个需求就是人类征服一切的野心。

威尔金森是一工匠,这位“可爱的疯子”,将公差控制到了0.01英寸,从此“精密制造的精灵从瓶子中钻出来了”,技术发明时代来临,从蒸汽机到喷气式飞机,从哈勃望远镜到韦伯望远镜,从GPS到芯片,从激光干涉到时间和空间的度量、物体质量的度量……

一个自大狂,奸商,欺诈者,江湖骗子伊莱·惠特尼,发明了喷气式发动机和喷气式飞机,他以13年的寂寞与坚韧,将人类思维从纯粹的机械世界转移到了超越时空的超凡世界,使得精密设计与精密工程,在航空领域发展至今,基本达到了人们能力的极限。

亨利·罗伊斯与亨利·福特,前者在他所制造的劳斯莱斯汽车上,实现了对机械之美的极致追求,时至今日,劳斯莱斯仍然是完美和超越一流的代名词。而后者则以他所推动的全流程、全产业链的生产线,不仅改变了汽车工业,最终“改变了整个工业世界”,他是精密制造领域的“高效的革命家”。

历史上,大部分的技术创新是军事需求推动的。当今世界的技术创新大部分是军事需求推动的,是少数人的“战争妄想症”推动的,是国家之间的军备竞赛推动的。从火炮技术到精密制造升级都是经由战争实现的。

美国第二次独立战争期间,英军放火烧毁美国白宫的那一天,却注定了英美技术实力的转移和美国精密制造的崛起。落后就要挨打,善于自我批判和自我反思的美国精英阶层,以足够的自信和足够的谦卑,足够的激情和足够的忍耐,开始了向一切先进者、一切优秀的对手学习的漫长过程。

1851年,英国在伦敦举办“万国工业博览会”,一位来自美国的年轻人,花了51个小时,打开了英国锁匠约瑟夫·布拉马设计的一把锁。布拉马曾经向全世界的工匠发出公开挑战书:“谁要是能制造出撬开或打开这把锁的工具,他将得到 200几尼的奖赏。”

整整60年之后,大洋彼岸的一位美国人打开了这把锁,也是“那个年代英国人极为痴迷的东西”。这样一个象征性的细节,恐怕不仅仅具有象征性。第一次和第二次世界大战,是传统精密制造与现代精密制造的分水岭,美国取代英国、法国和德国后来居上。

1973年5月,美国空军军官讨论了GPS的架构轮廓,5年后正式启用,最初是美国军方的最高机密之一。现在,全球经济社会运行的大部分都要依赖美国的GPS、中国的北斗卫星导航系统、欧洲的伽利略系统和俄罗斯的格洛纳斯系统。

互联网、手机、传感器等最早的技术发明和应用都源于军事需求。全球技术中心硅谷,之前被称为“国防谷”,从20世纪50年代到80年代,硅谷的最大雇主是军工巨头洛克希德·马丁公司,仙童半导体公司的第一个合同是为美国军队和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制造芯片。

为什么大部分的技术创新、精密制造来自军事和军队需求?要言之:军队是与死亡对抗的组织,军事是与已知和未知的生死危机对抗的特殊领域,军队对精确性的要求是绝对刚性的。华为对质量的要求,一直按照军事需求的标准。

华为总裁任正非从1994年至2022年关于产品质量的内部讲话整理稿和文件多达20万字以上,关于精密制造、智能制造的讲话整理稿和文件将近8万字,关于工匠、工匠精神的讲话整理稿和文件共10篇。

华为从创立之初至今始终把“产品质量是华为生存之魂”确定为一种最高律条。任正非强调:面向未来,华为明确提出要"以质取胜",以质量树立品牌,以服务赢得客户信任。"以质取胜"意味着华为视质量为企业的生命,把质量作为企业价值主张和品牌形象的基石,是华为对践行"时刻铭记为客户服务是华为存在的唯一理由"所做出的承诺”

02马斯克对于精确性的深度解读

马斯克:“我从来都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行动力不足的事情,因为所有的行动力的问题,其实都来源于精确性的不足。普通人生活中几乎所有的不幸,都是由精确性的丧失开始的。” 模糊的目标让行动力不足,而模糊的行动,不仅解决不了问题还会制造问题。

对此,马斯克引用基因学的研究,他说:“人类的基因有这样一种设定,对模糊不清、不可名状的东西感到害怕,那些现实生活中行动力很糟糕的人,他们并不是懒惰、好吃懒做,也并不是害怕要处理的事情本身,他们的恐惧是来自于任务的模糊性。”

钢铁侠马斯克就是基于这样的理念在多个领域成就非凡,马斯克说:“如果你要一件事情发生,就只需要去集齐,这件事要发生的所有的要素就行了。”  要素全部搞定,就可以精确看到因果关系了。

7月11日,SpaceX一次例行“星链”发射任务失败,马斯克在其社交媒体账号上的发帖,在太空重新点燃发动机的尝试“出于未知的原因”,导致了发动机爆炸。据称,这是“猎鹰9”火箭7年多来首次发射失败。即便失败,也无损马斯克的伟大梦想与行动成就。

2001年,马斯克想做火箭,便查看了NASA(美国航空航天局)的官网。当发现NASA早已放弃火星探索计划时,马斯克大失所望,并很快又兴奋了起来。他转念一下,为什么我不自己做呢?

马斯克又开始夜以继日地读一系列专业书籍,从《燃气涡轮和火箭推进的空气动力学》、《火箭推进原理》、《结构:物体为何不落下来》到《点火!液体火箭推进剂野史》等,读完了之后,他就茅塞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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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斯克首先按照第一性原理,把所有的元素集齐。他把火箭拆分成最小的子部件,也就是它的基础原材料。“火箭是用什么做的?”他问自己,“航空航天级铝合金,加上一些钛、铜和碳纤维。”然后他又问自己:“这些材料

在大宗商品市场上值多少钱?”结果证明,火箭的材料成本约为通行价格的2%左右,这个比例太令人震惊了。为什么这么高?航空航天企业将原材料采购外包给分包商,分包商再层层外包。马斯克说:“你得往下走四五层,才能找到真正做实事的人,比如切割金属、聚合零件等。

于是,马斯克决定自己切割金属,从零开始建造下一代火箭。穿过SpaceX的工厂走廊,你会注意到工人在做着从焊接钛合金到组装飞行控制电脑等所有事情。在SpaceX,大约80%的火箭组件是由内部制造的,这使公司能够更严格地控制成本、质量和进度。由于外部供应商数量很少,SpaceX可以以创纪录的速度将想法付诸实施。

SpaceX的推进动力部负责人汤姆·穆勒曾要求一家供应商制造发动机气门。“他们报价25万美元,且需要花1年时间。”穆勒回忆道。他回复供应商:“不,今年夏天我们需要它,并且价格要很低很低。”供应商说了句“祝你好运”就走了。

于是,穆勒的团队自行制造气门,成本只有供应商报价的若干分之一。到了夏天,那家供应商打电话给穆勒,询问SpaceX是否还需要气门,穆勒回答说:“我们已经制造出了合格产品,正准备试飞。”

SpaceX负责与NASA联络的员工迈克·霍卡恰克(Mike Horkachuck)惊讶地发现,穆勒这种做法在整个公司里都很普遍。他说:“这种方法别具一格,因为我几乎没听说过NASA的工程师在外包设计和决定设计方案时谈论过零部件的成本。”

SpaceX在原材料采购方面也很有创意。公司一名员工在eBay上以2.5万美元的价格购买了一台二手经纬仪——一种用来追踪和校准火箭的设备,因为他发现全新的经纬仪价格实在太高了。另一名员工从工业废品场采购了一块巨大的金属,用来做保护火箭的前椎体整流罩。经过测试合格之后,廉价的二手部件也能像昂贵的新部件那样发挥作用。

SpaceX还借用了其他行业的零部件。它没有使用价值1500美元的设备来制造舱门把手,而是采用了浴室隔间的30美元的门闩部件;它没有设计昂贵的定制版宇航员安全带,而是采用赛车安全带,后者更舒适也更便宜。

SpaceX的第一枚火箭用自动取款机的同类计算机取代专业航天计算机,前者仅需5000美元,而后者高达100万美元。与宇宙飞船的总体成本相比,这些削减下来的成本似乎并不多,“当你把它们全部加起来的时候,成本就相差很大了。”马斯克说道。

一名工程师走到马斯克的办公室隔间,告诉他猎鹰9号有效载重舱的空气冷却系统要耗资300多万美元,他就扯着嗓子问旁边隔间的格温·肖特韦尔:家用的一套空调系统成本要多少钱?她回答说大约6000美元。随后SpaceX团队就买了一些商用空调设备,改造了其中的泵,然后就把它用在了火箭顶部。

这些廉价的部件中,有很多其实更加可靠,例如SpaceX火箭所使用的喷油嘴。绝大多数火箭引擎采用莲蓬头设计,靠多个喷嘴将燃料喷射到火箭的燃烧室,而SpaceX采用所谓的枢轴引擎,即只有一个喷嘴,看起来像花园里浇花用的软管喷嘴。这种喷嘴成本较低,也不太可能造成燃烧不稳定。要知道,燃烧不稳定可能会导致火箭科学家所称的“意外快速解体”,也就是大众所说的“爆炸”。

几十年来,绝大多数将宇宙飞船送入外层空间的火箭都无法重复使用。当它们将飞船送入轨道之后,就会坠入大海或在大气层燃烧,后续发射又要造一枚全新的火箭。这就相当于每次飞往宇宙的商业航班结束后,都将飞机烧掉。现代火箭的制造价格与波音737差不多,但乘坐737飞机要便宜得多,因为喷气式飞机可以反复执行飞行任务。

显然,该问题的解决方案就是让火箭也能同样反复使用。正因为如此,NASA的航天飞机零件是可以重复使用的。将航天飞机送入轨道的固体火箭助推器会从航天飞机分离,利用降落伞降落到大西洋,然后被回收并翻新。载有宇航员的轨道飞行器也在每次任务结束后飞回地球,重新用于执行未来的飞行任务。

为了使火箭具有可再用性,产生更大的经济效益,必须尽可能达到“快速”和“完整”这两个要求。“快速”意味着完成任务后的调查和翻修时间保持在最短水平。经过快速检查和加油之后,火箭应该能够马上起飞,就像飞机在一趟飞行结束后检查和加油一样。完整的可再用性则是指航天飞机所有零部件是可重复使用的,任何硬件都不会被丢弃。

但对于航天飞机来说,可再用性既不快速,也不完整,检查和翻修费用高得惊人,尤其考虑到航天飞机的飞行频率不高。航天飞机的检查、翻修和加油需要经过“120多万道不同流程”,花上好几个月的时间,而且成本超过建造一艘新的航天飞机。

如果用类比法进行推理,你会得出一个结论:重复使用航天飞机的想法是不可行的,它不适用于NASA,所以我们也用不上。但这种推理存在缺陷——反对重新使用航天飞机的理由源自单一的案例研究对象,即航天飞机本身。然而问题在于航天飞机本身,而非所有可重复使用的航天器。

火箭是分级的,多级火箭互相叠加在一起。SpaceX的“猎鹰 9”号火箭共有两级。第一级是一段14层楼高的箭体,上面安装了9台引擎。第一级火箭使航天器脱离地心引力,从发射台升空,进入太空。然后,第一级箭体分离并脱落,第二级火箭接管飞行。

第二级火箭只有一台引擎,它点火后继续推动航天器升空。第一级火箭是“猎鹰 9”号最昂贵的部件,约占整个发射任务成本的70%,所以即使只有第一级火箭得以回收和有效再利用,也能节省大量资金。

但是,火箭的回收和再利用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第一级火箭必须与航天器分离,做一个直体后空翻,其中3台引擎点火以减缓速度,找到通往地球着陆点的路径,然后轻轻地把它的巨大箭体竖立在地面上。借用SpaceX一份新闻稿里的话,这一过程就像“在风暴中心让一根橡胶扫帚在你手上保持平衡”。

SpaceX翻新和重复使用了许多回收后的火箭级,然后把它们重新送回太空,这些火箭级就像被授予合格证书的二手汽车。曾经的疯狂实验正在变成例行程序,重复使用大大降低了太空飞行成本。

举个例子:SpaceX开始把NASA的宇航员送到国际空间站的时候,每次飞行要花费纳税人1.33亿美元,而过去发射航天飞机的成本为4.5亿美元,前者还不到后者的三分之一。在埃隆·马斯克的SpaceX出现之前,谁也不知道火箭部件可以用廉价的材料代替,谁也想不到火箭可以重复使用。

就像奥赞·瓦罗尔在《像火箭科学家一样思考》一书中所说的那样:“必要时,我们要忘记自己所掌握的知识,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就意味着,你要质疑自己的精确性,是否知道所有的元素以及元素之间的逻辑关系。

马斯克在刚接手处于创业初期的特斯拉时,并不被业界看好,其中的主要原因就是电池成本居高不下,当时约为600美元/千瓦时,而一辆电动汽车至少需要85千瓦时的电池组,这意味着每辆车的电池成本就已超过5万美元。

这一难题是彼时的特斯拉所遇到的最大挑战,面对这种情况,马斯克基于“第一性原理”,从事物的本质出发提了两个问题:一是电池组到底是由哪些材料组成?二是这些材料的市场价格究竟是多少?

这两个问题很快就找到了答案:电池的组成包括碳、镍、铝、钢等原材料;如果从伦敦金属交易所购买这些原材料,其成本只有82美元/千瓦时,约为当时电池总成本的13.7%。换言之,电池成本高昂的直接原因,并不在于原材料,而在于原材料的组合方式。

要想有效降低电池成本,就必须改变现有的原材料组合方式。于是,马斯克的第二步便是寻求新的程序,将电池重新组合。为此,他与松下达成合作,采用松下18650钴酸锂电池的电池

重组特斯拉电动汽车的电池,一举将电池成本降至当时全行业的最低水平(从600美元/千瓦时降至100美元/千瓦时),这为特斯拉在全球电动汽车市场上赢得了巨大的价格优势,并直接推动马斯克稳步迈向“全球首富”。

03 黄仁勋苛刻的完美主义者

“苛求、完美主义者、难以相处”,这是《60分钟》节目中,记者比尔·惠特克援引员工的话描述黄仁勋的。面对这样的评价,黄仁勋毫不意外,他坦然接受:“如果你想做非凡的事情,那应该不容易。?”

GPU时代的主宰者,英伟达创始人黄仁勋。1999年,提出与显卡芯片领域摩尔定律并称的“黄氏定律”,即显示芯片每6个月性能提升一倍。相比摩尔定律的每18个月性能提升一倍,黄仁勋的标准快了3倍。

黄仁勋要求团队以此为目标,两年发布一款新品,保持计算性能的绝对优势。2020年英伟达A100推出时,被介绍为“GPU中的王者” 。2022年H100面世,号称“迄今为止最强大的一款GPU”。

在这种保持加速奔跑的理念下,黄仁勋的领导风格也充满紧张感。他要求员工在安排工作时考虑“光速”,即追求完成任务的绝对最快速度。他经常在公司园区走动,随时停在某个员工的办公桌前,询问工作进展。

2024年GPU技术大会上,英伟达又推出拥有更强算力的GB200,颠覆了此前所有产品。Nvidia的技术让功耗仅增加三倍而每瓦性能比单独使用CPU提高25倍,可以节省98%的成本和97%的能源需求。

全新芯片Blackwell,继承了Hopper GPU 架构,拥有2080亿个晶体管,是英伟达首个采用多芯片封装设计的 GPU,在同一个芯片上集成了两个GPU。Blackwell推理能力是惊人的,相较于前代产品H100有着惊人的提升,是Hopper的30倍。

目前世界上最大的Blackwell芯片平台正式投产,预计2025年推出。这款GPU专为支持新一代人工智能设计,在短短八年内,Blackwell将计算能力、浮点运算及人工智能浮点运算能力增长了1000倍,甚至超过了摩尔定律在最佳时期的增长。

英伟达的竞争力除了硬件的算力,还在于它的生态。训练大模型的数据中心需要将数千个GPU捆绑在一起使用,英伟达有专门的技术和产品去提高卡间互联的效率。CUDA生态上的开发者社区、开源项目和第三方支持库等,也为英伟达构筑了坚固的“护城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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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6月2日,英伟达联合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黄仁勋在Computex 2024上发表主题演讲,分享了人工智能时代如何助推全球新产业革命,这次分享又是一个升级版的未来预演。

黄仁勋展示的最新量产版Blackwell芯片,并称将在2025年推出Blackwell Ultra AI芯片,下一代AI平台命名为Rubin,2027年推Rubin Ultra,更新节奏将是“一年一次”,打破“摩尔定律”。

一个价值十亿美元的数据中心,添加了价值5亿美元的英伟达GPU后,瞬间转变为一个强大的人工智能工厂。相当于每投入1美元,加速100倍,就能获得高达60倍的性能提升,而功耗仅增加到原来的3倍,成本仅上升约1.5倍。

2024年6月5日,英伟达的市值破3.万亿美元。黄氏定律打破了摩尔定律,并正在取代摩尔定律。但对于机会的把握,黄仁勋非常的务实,他只分享战略方向,不搞明确计划。因为黄仁勋认为,我们不做定期规划,因为世界是有生命、会呼吸的。所以我们没有5年计划,也没有1年计划,我就是在做现在正在做的事情,不断地调整和适应。

黄仁勋说:“你需要将自己置于机会附近,不必追求完美,只需将自己放在树旁边,即使在苹果掉到地面之前,只要你是第一个拾起它的人,那就足够了,你只需将自己置于机会附近。因此,我的大部分工作是将公司定位在机会附近,并使公司具备货币化每个步骤的技能,以便我们能够持续发展。”

但对于追赶他的竞争对手,黄仁勋的则是追求做到完美,他说:“如果无论如何都要倒闭,那个计划显然不是计划,通常公司会走的计划是 —— 设计芯片,编写软件,修复bug,然后设计新的芯片等等,但那种方法行不通,我们只有 6 个月时间,只能完成一次芯片设计,显然需要设计一款完美的芯片。

我记得和我们的领导讨论过,他们说 Jensen ,你怎么知道它会是完美的?我说我知道它会是完美的,因为如果不是,我们就倒闭了,所以让我们把它做到完美,我们只有一次机会,我们基本上是通过购买这个仿真器并让软件团队在其上编写我们的全部软件栈来‘虚拟原型’芯片的,我们就坐在实验室里等待 Windows 绘图,你知道会非常慢。”

黄仁勋代表着人工智能时代的精确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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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时代的极致精确与极致完美

有趣的是,威尔金森、布拉马、莫兹利、肖克利等历史人物提出了不断提高精确度的观念以及方法,让模糊变得清晰可见、不确定变得确定、不完美的变得完美,同时,一切也变得更加动荡未知、不确定、不完美。

也就是在一个非黑即白的二元对立的时间,一方面,我们极致追求精确和完美的安全感、舒适感和确定感;另一方面,我们又对激发我们冒险探索的变化、未知充满了热爱。我们越是试图找到两者之间的平衡,越是更加分裂、更加极端。

英伟达从1万亿美元到3万亿美元的飞跃,改写的不仅仅是技术进步史,更是市场变化规律。英伟达如苹果一样具备了软硬件的生态,又如特斯拉、SpaceX一样掌控着个产业链的定价权。

黄仁勋还提出了‘CEO 数学’概念,他说:“投入越多,节省越多,这就是我所称的‘CEO 数学’。虽然它并非绝对精确,但实效性却是不容忽视的。”  大数据的精确性,不在于静态单点,而是动态系统反应速度。如果你慢了,你就输了。

在技术进步竞争中,落后一个技术转折点,就相当于落后一个时代。企业必须把握技术转折点,成为10倍速、100倍速、1000倍速、10000倍速变化的开创者、引领者,这就是英伟达成功的奥秘所在。

可以这么说,黄仁勋的精确主义是构建一个对外部变化精确反应的系统!人工智能时代,不仅是精密制造,更是精密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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