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悬疑推理|X的死亡(3):Sha手显现…

在这一篇里我将对上面所介绍的四个梦境做个分析,基于我自己感受与总结。

不同于之前的梦境元素的长篇大论,这里其实我需要做出一个排序,其中的大意就自然明了了。

上面的四个梦境,虽然出现的时间是顺着时间线出现的,但是阅读、理解起来,或许就不一样了。

以下,是我重新排列的时间线,从而可以整理出一个完整的梦境里故事:

我和X在课室讨论,X似乎害怕我。

我和X在过境大厅,X差点在洗手间遇XI了。

我和X在家,X被长矛女人S害。

10年后,我和讨论组的人去寻找凶/手。我有强烈的预感知道是谁干的。而且我感受到了危险。

中间长篇累牍的分析我大致跳过了,我也决定不要再卖关子了,

我先把最终的谜底公布出来——这样后续的阅读感受可能会更好一点。

我就是凶/手。在梦境里,我S了我的亲人X。

希望没有毛骨悚然。

—————我叫分割线—————

这是个比较突兀且毫无承接点的解释——但请相信,这是一个亲身经历过这个梦境的人,根据内心最直接的感受,给出的最符合梦思的解释。

希望通过我下文的叙述,能缓解掉你心头的疑惑。

首先,我想再次引用我在阅读《梦的解析》时候所做的一些笔记。

1、关于这种亲友之死的典型的梦,···,这些梦显示给我们一些极度不寻常的状态,它将一些深潜的愿望所构成的梦意,逃过jian查手段,而丝毫不变地以原来面目显示出来,而这唯有在某种特别状况下才有可能发生。

2、第一,我们心中必定藏有某种愿望,而我们自己深信,这些愿望甚至在做梦也不会被发现,于是梦的jian查手段便对这些怪念头毫无戒备···第二,在这特殊情形下,这种潜抑的、意想不到的愿望往往以某种对亲人生命关怀的形式,对当天昼间所遗留下来的感受发生让步的现象。但焦虑必定利用这相对应的愿望而如影随形的进入梦境。所以,在梦中这份愿望往往都能被白天所引起的对某人的关怀所掩饰。

3、在亲人之死的梦中,潜抑的愿望大都能避开jian查手段而不被它改装,但也因此不可避免地引起梦中所感到的痛苦感情

4、所有的梦均为绝对的自我中心,每个梦都可找到所钟爱的自我,甚至可能是改装后的面目出现,且梦中所达成的愿望都不过是这个自我的愿望,表面上看似“利他”的梦内容,其实都不过还是“利己”。

——————分析——————

或许看起来有点摸不着头绪的感觉,这也是我在第一次阅读《梦的解析》时候的感受。

那现在,把这些内容套到我的梦境里,又是一个如何的解释呢?

我想再次声明:纵使这个解释看起来会再次眩晕、相当绕口,但请相信,这是结合我个人的从前以往到现在的生活经验、感受所总结出来的最贴切的解释,这解释带给我恍然大悟、醍醐灌顶的体验——所以,我再次强调自我的联想的重要,对号入座之后茅塞顿开的时刻说明我们已经找对了方向。

好了,那现在“套娃”开始。

——————套娃开始——————

S手是我,X也是我。

具体一点。

【长矛女人】是那个狂妄、自私、只想为自己而活的我,或者说是我独立于家庭之外而形成的比较冷漠、比较专注自我的「我」。

X是从前的我,或者说是我跟X、跟家庭里的人相像的那部分性格、品质。

10年后出现在四人小组中的我,就是现在的我,现在夹在依附于家庭和独立于家庭两个性格中间的我。

我害怕凶/手会伤害我,是担心过于冷漠和自私的独立自我,不仅已经抹杀掉我跟家庭相似性格的部分,亦会将现在这个作为中间桥梁的我也消灭掉,最终,与世界、与社会没有任何联系连接而茕茕独立。

套上复制黏贴的语句,再来看看梦境里面各种细节部分:

1、在【长矛女人】的梦境里,我为X感到难过——注意❗️❗️❗️不是担忧,是难过,这也已经提示了结局,虽然引发了我的痛苦之情,但是我某个潜在的愿望达成了——X被消灭掉了。

2、在课室谈话的梦境里,我和X在谈话,我能感受到她的担忧,但是!

我必须要强调这一点:但是在梦境里我觉得我自己不会这么做——光明正大的表示我没有SHA害X的这个想法。这里,就藏了一个shen查手段都没有察觉到的想法:梦境里我也深信我自己不会这么做——我也真的不可能会对现实中的X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3、黏贴的语句里:梦境里所有利他的想法,到最后也都是利己而已——所以,在洗手间的梦境里,我最后······真的救了X吗?

4、在【长矛女人】的梦境里,我写着:希望【长矛女人】以为门口倒下的无名女人是我,这样她就可能不再追上来,从而放过我了——我也开始害怕那个变得越发冷漠和自私的自我,我怕连我现在仅存的一点人性和人情味都会被「她」吞噬掉。

5、【长矛女人】,又是代表什么?她拿着一支长矛,就如同刺猬一般,会刺伤/刺SHA任何靠近他的人。她冷血、无情,她犹如黑暗中的猎食者。

6、当这一切梳理之后,我还发现一个挺有意思的点:长矛也可以译作长毛?——留长发可能是我第一次正式做出的对父母的反抗。

我从小就非常厌恶父母要求我剪短发,他们不知道,我那不男不女的形象被嘲笑了三年,甚至连体育老师也加入进来。后来,我发现,我可以坚定的拒绝去理发屋——与他们作对,于是三年级开始我的就留着不打理的长发,每每父母对此表示不满,我就心里感到一种刺激感:我没必要听你们说,按你们要求去做,我有多痛苦。

这里暂且停笔,再扯恐怕又是超长篇幅了。

下一篇,说说我解开这一连串梦境的爆破点,究竟在哪?

接下来,将会更精彩。

TO BE CONTINUE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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