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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鹤楼》


那么多开始了

厌恶自己未来的故事

和故事里面攀登的更高一层楼的人儿

忽然觉得自己的衣阙风中翩飞,像一只蝴蝶嬉戏

由远而馈赠于渺小的来自大江的这一切

也不过如此

这便是他对于登黄鹤楼之所见所闻。

故事里面的这一个人儿,看完风景之后,

走下楼梯,为另外的一个让出位置,

为凭栏之江景者因书写的突然而多多少少有了

一些不同。当故事和故事里面攀登的更高的人儿,

使得他,

努力的从另外的视角,不至于以难以想象的虚幻

而他也觉得言语有一些虚假,好准备落于水面

反射人儿的命运之时。

《蝉鸣》


似有仙人远去,

远去,远去犹如仙人所丢弃而下的伟大的哲理

的内容:

那些蝉声,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在纸张上面感到别扭,

在大自然之树木上却可以扭捏

求爱于本能的蝉鸣。

有时候这也并不是它。因为我之因其暴露而不满

我走到一个距离此的远处,可以回过头来观察,

仔细与否,蝉声摆脱,忽视与否

明亮的蝉声刺破了寂静的密林

当时正似一头发疯的红兽,在河的这一边

为寻找不到那理由,而干巴巴的望着

那仙人离地,升空,远去。

《蝉声》


蝉声里,我视它作那存在于永恒里的

蝉鸣为从虚无里面把原因也包括我那结果

都试图在一无所获之后寻找回来的尝试。

它,披挂着的这虚像,震动

抖动了无形中天空的碎片下来

割伤了感觉不到痛苦的人类。

又是那发声而作为了同一个,

作为蝉声之终点于思索所做出的人类的这一个准备,

当傍晚他如同清晨一般推门,选择在

山坡与密林的这一岔路口,为傍晚的沉醉所首先

致意,倾倒。

《黄鹤楼》


在众多之人类的醉卧倒之中

依然是言语不能语言语言之不能。

我认为那是罪孽,

但我等待那由别人来说出,他

如同经过了醉生梦死。醉里面的酒酿

和生里面由会再次的装填进又一新的

酒酿来代替。

而人之永恒,甚至才有了错误,错误里面

错误的被谈及的因此错误。

艳羡,花枝招展,那些沉默在江水旁边

不发一言的人,精力被江水的浩荡所占据

以卑微者之徒,又如徒劳般,

包括那江水流淌而过的巨大的鹅卵石,建筑

荒滩,一一皆在人类所追忆之中为美偶有的变幻。

《追求》


追求和寻索,当它自己单纯的

还不是有关于未来的主题。它也不会

如同一只天空中的信天翁,在飞翔的途中

转身向下。它只在自己的信上把被搁置的

一切尽量一一叙述。它在人类的遗忘里面

寻找着,在自己之外。也在旷野栖身。白马

勇士迅捷的趁着夜色经过。他在去往远处天光

暗淡里面的城郭之前,也试图避开这些

无意之间对自己的叙述,像眼前的栅栏或横倒的

树木的残肢。

《对方》

我与青,互听不见对方。

呵,那些落于幽处的何时才能再次出现。

水上面何时才能

涌动的泉眼泛起,打碎月光的漂浮。

对于更为长久,

也为了更为长久,

它早有了心理准备。

在它破碎的时刻它依然是一颗月亮

碎成了大片。

在水上面是它的一双手儿,

忙碌着。

导致了水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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