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任贤齐6

第六步:你为我存在,也为所有人存在

小齐,你的歌声是我尘世的天堂,你为我存在,也为所有人存在.

写完这句话,我把本子留在床上,一个人悄悄地离开.几天来飘忽的脆弱的情绪就在这一句话里生出无数个想哭的感觉.

前几天,我把一张小齐和女友TINA的照片放在电脑桌面上,有朋友来看到,问我是不是为了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再想小齐了,他是名花有主的...我就笑他想的太普通,太简陋,我自认为我爱小齐明白到他爱的一切我都爱.(这种感觉很心跳).

情`梦`生活,谁能跟TINA比呢?我们又不能横刀夺爱.(主要是没机会,不过听说最近和小齐同签一个经理人的女歌手正跟一歌迷大谈恋爱)跟TINA比,人人都是手无寸铁的啊(包括莫文蔚).

我北师大的老师,有一次吃惊不小地问我,你会是追星族?我说,是,我追任贤齐,您没看我书包上永远都挂着一个小齐吗?

偶像是什么?在<<现代汉语词典>>(1987年12月第1版,1983年1月北京第38次印刷)里解释为,用木头`泥土等雕塑的供迷信的人敬奉的人像,比喻盲目崇拜的对象.

喜欢小齐我是盲目的,但是坚持喜欢小齐一辈子,我仍是盲目的.

第六步:你为我存在,也为所有人存在.

2000年7月10日下午,小齐请所有在北京的小齐家人吃饭(有些境外和外地的家人看了一场不得不匆匆离开北京,也有家人赶10号一早的班机回去工作),这是任贤齐音乐之旅"浪漫风暴"演出庆功会的"亲情乐章".所有小齐家人将和我们家族的灵魂人物,我们的亲亲大男孩,每一个人心中都至少爱他一万年的--任贤齐共进午餐.

由于怕走漏风声,引来大批的歌迷围堵造成混乱,得到通知的家人们被要求三三两两一行.为了参加这个比自己的婚宴还要重要的午餐会,我特别让自己多睡了两个小时.

前一晚,分别在即的家人们又是聚在饭店的房间里一起唱歌谈小齐,北京家人给小齐买了一只笛子,由从小学音乐的Eddie代大家去挑选.在商量给他的卡片上写什么，谁来写的时候,他们想到了角落里的我。

我受宠若惊,很怕.接下任务后就趴在床上进入冥想,平生最强烈地感受到什么是万语千言无从落笔.不时有家人到我身边来看上一眼,我想自己呆呆的样子一定很像一条离开水的鱼.

就我个人而言,如果端端正正写一句话给小齐署上自己的名字,我一定做不到，而若代表全体北京家人,一句什么样的话,会从我的脑中产生?

在Eddie的吉他声里,家人们爱齐唱<<星愿>>的主题歌<<烛光>>:

"你的爱是我尘世的天堂..."

小齐:

你的歌声是我尘世的天堂.

                                       北京家人

                                     2000年7月9日

写完这句话,我把本子留在床上,一个人悄悄地离开.几天来飘忽的情绪就在这一句话里生出无数想哭的感觉.

小齐,你的歌声是我尘世的天堂,你为我存在,也为所有人存在.

第三天中午,我没敢和任何人约,提早到了一个小时.天很闷,坐在车里一边吹冷气,一边看着家人们三三两两地来,然后在门口的工作人员示意下入场,个个都跟训练有素的特工似的.

这样一群故作平静若无其事的人,其实人人心里都掩藏着欢乐与别离的风暴;这些面孔,本来天各一方,几天短暂的相聚却亲如一家,只因为对一个人的聆听`欣赏`热爱和钦敬.

他在，我们便亲如一家,他是我们的缘由.我们皈依他用音乐传送给我们的情感和用努力拼打天下的精神,我们每一次的爱,都是从心底对他的赞叹和祝福.

他,是我们的.我们曾用心听他`用心看他`用心爱他...用一生感念他,便是一生追随他.

他出现时,家人们一定都没想叫出声,但是一片难以自抑的哗然还是像风吹响了树叶

---天使莅临

---王子驾到

---英雄归来

众目所归众心所向---小齐头戴黑色棒球帽`着红T恤(此两件为滚石旗下的任贤齐专属产品,小齐家人们差不多人人都有两件任贤齐牌的服饰)蓝牛仔,一付眼镜遮住了少许疲惫.我在众人之后一动未动,拼命想把自己想成是一块没有脚的石头,能远远地看他，就够了.

一个心中私设的游戏常常让我害怕这一次因缘上路后会无疾而终.

那么多家人小心翼翼地围过去抢拍抢录他,他笑着向大家道谢,感谢大家对他的支持.

香港小家人哲恒那天和他的打扮一模一样,一见之下两人都会心地笑,开心地对拍了一下手.

自助式的餐厅里，任贤齐音乐之旅"浪漫风暴"演出庆功会的条幅早已挂好,家人们在一阵小小的骚动之后,也各自落座,恢复了静悄悄的高品质的"家族环境".小齐和小柯大哥以及身边几个工作人员(也有随行的工作人员坐到别处)围坐在条幅下一张特设的大大的圆桌边上用餐,轻声地边吃边聊.

那一天的东西是不是丰盛我不知道，因为我什么东西也没吃，只喝了两杯苹果汁.我坐在小齐背后右侧的第一席里,不敢过于凝视他的背影,如果没有阳光照在桌上,照在我紧张握着杯子的手,我一定以为这是一个梦,我梦见小齐喝的也是苹果汁.

小齐快快吃了一点东西之后,便从左边开始走到每一位家人面前,用他手中的苹果汁,跟每一位家人碰杯道谢.我的心始终落不下去,像一个心怀鬼胎的坏蛋那样不自在,害怕他走近时自己会脸红`会紧张的站不稳.

要和每一个人干杯,道谢.会很漫长...

幸亏,他在我之前的两个人那里不得不停下来,因为餐厅一楼几十个员工们正齐齐地站在那里,一声声地喊小齐`小齐`小齐.紧闭的门被保镖打开,小齐到走廊上跟大家打招呼,有些家人也快速地跟了过去.

隔着落地玻璃窗看小齐,向下挥手的他更像是一个从战场上胜利归来的英雄,而不是走下舞台而观众的欢呼仍没有停止的明星.

我原想他回来时或许会忘了该跟谁碰杯,自己好逃过这次面对面,可是他重新端回自己的杯子时,居然准确无误地走到那个香港家人身边.当他向我走来时,我不敢看他,目光只是盯着自己的杯子,心跳得怕被别人听见,直想伸手去按.就在我们碰杯的那一刻,我不知是在嘴里还是在心里(也可能是在梦里)咕哝了一句"祝你好运",他听没听见我不知道.

他说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向每一位家人道谢后,小齐还要分别和每一位家人合影,因为韩国人要赶下午的飞机,又因为北京家人是主人,所以韩国家人最先跟小齐合影,北京家人最后.

大家围着小齐,工作人员和家人们的相机闪光不断,大家常常会笑`会争抢一个拍照的最佳位置.我仍是远远地看,不敢靠前.小齐对每一位家人都很体贴,拍照的时候由着家人攀着自己的腰和肩,男孩子站到他身边,两个人就像兄弟一样用手互相搭着肩膀.

有一位个子小巧的香港家人,走过去便攀着他的脖子依偎在他怀里,微闭上眼睛一副幸福状的让人拍照,羡慕的我立时只会咽气不会呼气.还有一位家人穿了一件类似肚兜似的小衫,站到小齐身边时,小齐抬起的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落在她的肩上.

我一直在人群的后面看全景,看小齐...这个一年前,对于我来说还是一个屏幕上遥不可及的形象,一个一见之下立刻就想走向他,一个我以为要历尽万水千山才能见到的人,就在眼前.如此之近,却同样让我感到万水千山之遥.

轮到北京家人和小齐拍照时,璐璐推我第一个过去,我本能地往后躲,人真的在发抖.见我这么上不了台面,璐璐只好招呼其他人先去.BLUE知道我的坏毛病又犯了,在一旁拉着我的手鼓励我.

我就一边深呼吸一边给自己打气,在心里连着说了几遍镇静点`镇静点,放松`放松,没什么大不了的`没什么大不了,每个家人跟你的心情都差不多,你不定是最爱他的人,你怕什么...你,放松...

跟小齐拍照后照例又是握手,我什么也不会说只有点头,他则一直坚持对每一位说谢谢.我哆哆唆唆表情僵硬地回到家人们中间,抓住个人就问,谁帮我拍的照片?小齐的手放哪里了?他搂住我的肩头了吗?我的手放哪儿了?

被我这么一问,大家也糊涂了,竟都不知道我是如何和小齐一起拍的照片.那些天里,每次和小齐见面我都不愿用相机,我怕自己手忙脚乱错过他在我眼中的每一个细节,我知道自己根本无需用相机记录他,我的心会帮我记录下看见他的分分秒秒.

一年多来,我自认为内心一直在循序渐进地玩着这个走向他的游戏.

是故意用游戏之心保护什么吧?当初我为什么把他当成静止的人?而自己却像是一个要踏上朝圣之路的圣徒.我给自己指了一条什么样的路?我到底要干吗?圣徒是为信仰,那我呢?我为虚幻的一见钟情?答案不会这么简单吧--可是却被他突然的出场,乱了方寸和阵脚.如果像自己渴望和设想的那样,某年之后的某一天,一路风尘的我与他见面,也许我会抬头仔细地看着他,握他的手,与他合影，拥抱他,完成我全部的心愿;可是现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想玩和要玩的游戏是多么不自量力,就像是跷跷板,蝴蝶跳上去了才发现对面是一只向着远方微笑的狮子...

好在更多的经历都是内心的.

好在处于这样一个心态下的我,越自惭形秽的我也越心甘如饴.

我真的宁愿是一个纯粹的歌迷,也不要那个自恋式的游戏.

当所有的人被召集拍"全家福"时,那些会快速抢到小齐身边靠着他的家人们简直是太令我羡慕了,我苯,手脚又慢(我太容易审视自我,太不容易忘我,所以有朋友发现我真的是忘情忘我地喜欢小齐,都觉得好奇和费解),所以至今我看到的所有版本的"全家福"里都只有我半边脸.

拍照之后,家人们围着小齐送上自己的礼物.梦齐还送上了自己剪贴了两年多,足足一大本小齐在大陆的相关报道,我的脑子还不断地回到拍照的那一刻,拼命地想,小齐到底有没有把他的手放在我的肩上...

收了好多鲜花和礼物的小齐,一再地向家人道谢,请大家不要再破费.有些家人用了很多心思动手做东西给他,令人感动.比较而言,中国香港地区家人`韩国家人`日本家人送的礼物比较有想象力又漂亮又精致,内地家人缺少表达爱的经验,没那么会玩儿.有人用大红纸自己写上半生不熟的毛笔字对联送他...

站在边上看他收礼物的表情,听他亲切而富于磁性的嗓音,真是让人着迷,如梦似幻.

小齐最后以一句"让我们继续努力,再创齐迹!"和家人们告别.大家立在原地挥手和他说再见(我仍然是那个僵硬的像被施了魔法而无法自控的人,我抬不起手,张不开嘴,只有目光坚定不移地跟着他,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小齐在落地窗外向窗内的家人微笑招收，留下这些深爱他的人们在一瞬间空茫.

人们沉静了几秒钟后,像是集体被解开了穴道,开始爆出大声.我回过神来抱着BLUE大叫:

"太帅了,他太帅了,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是他太帅了,你怎么办吧?没办法,谁都没办法."

这家西餐厅在那个中午和下午是专属小齐演出庆功会的,很多外地家人今天都要离开北京了,在最后相聚的日子里,大家谁都不愿意离去.我和香港家人Polor以及猫猫头坐在一起聊小齐.

餐厅里的几部电视一直都在播放小齐香港演唱会的VCD,他的歌声伴着家人们想他`谈他,我更会时常走神去凝望他.家人们开始呼朋引伴地以条幅和三色玫瑰花板合影.

Polor问我说，今天什么感受，我说不知道，太帅了．

她和猫猫头就笑，她们跟我说了一些小齐女友TINA的事,又说到台湾家人TINA的评价,也问了问我写小齐的书什么时候开始动笔(可能是Eddie或BLUE在网上跟家人说我在写一本有关小齐的书),打算写什么内容.我把已经开头的两万字的大致内容跟她们说了说,然后告诉她们内接下来要写的就是我经历的和即将发生的.在走向任贤齐的路上,遇到的每一个人每一个故事都会是这本书中的一部分,我要真实地记录我在追星之路上看到`听到`想到的一切---可能不乐观,但真实.

"这么多人爱他(包括所有诽闻女主角),也难怪TINA常常会担心,会不高兴,不过,她也算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一个这么好的男人属于她..."

"可是我们也很幸福啊,我们那么爱他,又不用他负什么责任,想爱只管爱好了,还可以和这么多人一起分享爱他的感觉,多一个人爱他我们还会多一份开心,我们从来也不用怕谁会抢走他,只要我们爱他,他就属于我们每一个人..."

我不知道自己在小齐离开后,怎么会变得那么滔滔不绝,说一些连自己听起来也有可能吓坏的大道理,我撑什么呢?这些话本来是说给自己的,我始终满足于自己能够这么说也这么想,只是不知道别人会不会认同,听来会不会奇怪.

喜欢小齐以后,我惊讶于自己的快乐`单纯和专注.我变得不同.

就我自己内心对小齐的情感而言,两年多来所经历的可以这样描述:

一见倾心

那第一眼的欣喜若狂是前所未有的;仿佛神的暗示,被我领受下来，我及不可耐地告诉密友,我要追这个人；而不是我想追这个人.那时,关于他,我知之甚少.这种冲动而执着的不自量力发生在我这么容易自卑的人身上,的确很快就把周围熟悉我的人吓了一跳.喜欢小齐之前,我的个人生活跟音乐跟流行歌曲甚至于跟看电视没有太大的关系，我活得像一个知识分子,尽管我没什么文化。我也有生活中的快乐，但没什么好兴高采烈的。我不怀疑我想见到他的愿望就是一个追星族对偶像的愿望,之所以没用什么理智`思考和判断就确认了任贤齐，我不过是果断地面对了一次自己．一切就是如此突然`如此简单`如此顺理成章`如此不可错过.

心神领会

每了解小齐多一点,我就多一份惊喜和谢意,好象我爱上他的那一刻就知道他是最棒的(我真是好眼力).真奇怪,因他而始,音乐解除了对我的禁锢,我的耳朵醒了,倾听的愿望和能力被解放出来,这是我永远感谢他的原因.我不仅听小齐,还把家里的旧磁带CD都拿出来听,然后也关注别人现在在听什么。我去音像店的次数多于去书店,我开始了听音乐台`听巴赫`听芭芭拉.史翠珊`听莎拉布莱曼`听古筝`听布鲁斯`听邓丽君和蔡琴`听伍佰和林志炫`听黄绮珊和高明骏`听RAP李小龙`听花儿和彝人制造`听格莱美... 我变得对娱乐圈敏感,变得可以说出谁谁谁的三长两短了.<<娱乐现场>>成了我晚餐前的水果,去年当它还是中国娱乐报道的时候,片花中有一个小齐在<<春天花会开>>中的镜头,那时我每天的必修课.每天的小齐成了我平常生活中一个快乐的特殊符号.

他不是我的性幻想对象

看见他就开心,有时会用手抚过墙上他的笑脸和嘴唇(达到这一步用了一年半的时间,而且还是当人面前亲了书柜上的小齐第一下，才敢有以后的非礼).尽管我在家中到处张贴他,但是我在他面前十分小心,不敢不敬;尽管我每天都会用快乐的心情看他说起他,但某处因某事,也总会有坏心情和他相逢.但是,我从不把小齐带进卧室,这是对生活的尊重和对小齐的尊重.或者说,我从不在白日梦和性幻想可能出现的时刻,把机会给小齐.没有这个可能性,那个时候我不需要想起他。我常常会自问为什么会这样,那么爱他为什么不想他?为什么他甚至从未在我的梦里出现过?我也曾问过心理专家,她也算是我的大师姐,话语含混不明,只在别后,给我发E-MAIL说,她现在的学生吃了我送的螃蟹后,非常乐于告诉我,她看过7遍<<星愿>>,特别喜欢里面的洋葱头.

2002年7月14日,我们和对门两家老老小小共6口人,一早从北京开车去沈阳看小齐傍晚的演唱会,在第二天的回途中我再次和坊哥谈起"小齐为什么不是我的性幻想对象",我说,其实我每次问就是我每次想,只不过，我让自己的想停留在追问上面了，我把想挡在了要想之外,我不允许自己想,我人为的(也是有效的)把对他的想入非非控制在完成.看见他快乐，转眼就把他遗忘,从不纠缠，也没有下文`没有继续`没有脸红... 我做到了.

前几天,我把一张小齐和TINA的照片放在电脑桌面上,有朋友来看到,问我是不是为了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再想小齐了,他是名花有主的... 我就笑她想的太普通，太简陋,我自认为我爱小齐明白到他爱的一切我都爱(这种感觉很心跳).

情`梦`生活,谁能跟TINA比呢?我们又不能横刀夺爱.(主要是没机会,不过听说最近和小齐同签一个经理人的辛晓琪正跟一歌迷大谈恋爱)跟TINA比,人人都是手无寸铁啊(包括莫文蔚).

他是我的偶像

我北师大的老师,有一次吃惊不小地问我,你会是追星族?我说是,我追任贤齐,您看我书包上永远都是挂着小齐的照片.

偶像是什么?<<现代汉语词典>>(1978年12月第1版1983年1月北京第38次印刷)里解释为,用木头`泥土等雕塑的,供迷信的`敬奉的人像,比喻盲目崇拜的对象.

喜欢小齐我是盲目的,但是坚持喜欢小齐一辈子,我仍是盲目的(盲目追星很不道德很不体面是么?要不然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轻易地批评`反对和歧视追星族?好象把自己贴在追星族的反面就能标示出个人生活和追求的高品质.最好笑的是那些自己无聊得要死的人,恐怕一辈子都不曾识爱,还会煞有介事地谈追星无聊).

因为是爱就盲目(虽然这么说可能不太合适，但据说丘比特是蒙着双眼的),我会在自己的心中为小齐修建殿堂,像有信仰的人. 神,不容亵渎. 真实的他属于他的个人生活，而音乐和表演中的他呈现给我和众人的，都是我喜欢的.我不幻想他,但是我可以评价他(我的评价就是太帅了`太棒了`太好听了`太可爱了),我不会拿任何人和他比较,就像圣徒说上帝爱我们,我只会说我爱小齐一样.我信他,一生不变.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