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任贤齐5

第五步:

谁在瞬间被风吹动

“黑妮现在正在写一本有关你的书,”记不得这话是EDDIE说给小齐的,还是璐璐说的。小齐浅笑一下:

“我有什么好写的。”

这是一句在我听来,态度非常不明确的十足的不以为然的甚至有些戒备或...的话。我想起简先生说过,滚石公司的人接了他的电话很不友好..脑子里一阵乱上加乱。

第一次亲密接触留给我的记忆,像火中之火,像冰面上的一粒冰屑,没有一点温度和痕迹。我拼命想记住小齐的手,他手的模样、温度、或是柔软或是硬,但是,没有。我想这一定不是我没感觉,而是我的感觉被强烈的什么体验覆盖了。

家人们在出发去首体看小齐演唱会之前,人人都去镜子前补妆,然后又是你照完了她再照,我在一边笑着说,今天所有的女孩都是小齐的新娘。

那两天耳福眼福同享,两天中有近六个小时的时间是在小齐的歌声中度过,那两天在我的生命中被抽成真空。

第五步:谁在瞬间被风吹动

如此之近地看到生活中的小齐,握到他的手..他比舞台上更亲切迷人更帅更令人心动,我的身体是不是在刹那间摇晃了,我不知道,我相信我会晃的,以我的心理素质,要是能站稳才怪了呢。

小齐离开后,大家静悄悄地回到璐璐的房间,关上门,便抱在一起大叫,BIUE一头扎在床上,像中了魔似地念叨:

“完了,完了,我这辈子算完了。。。”

我瘫坐在她旁边,她就抓着我问:

“见到他什么感受?真的?你告诉。”

“太帅了。”我说。

“没了?就这些了?不会吧。”

“真的,太帅了。”

“看你好象梦还没醒的样子,除了会说太帅了,你不会说点别的?”

“可是,真的是太帅了。”

那天,笑笑BLUE一个劲儿地嚷,说羡慕我和璐璐,早早的在喜欢小齐之前就给自己找好了人,用不着受比较之苦,而且追小齐还有人在身后支持。

“我们就惨了,心里有一个小齐,以后还有什么样的男孩能入眼...”

从新世纪饭店出来,已经是子夜。仍然有不少喜爱小齐的人等候在饭店的大堂和门口。一个胖乎乎高个子像一个举重运动员的女孩从下午就一直在那里,和她一起的,还有四五个男生和女生,年纪都在十四五岁的模样。我们几个家人神神秘秘的出出入入已经引起她的注意,但那种注意是目光中含有不太友好(一种那个年龄段特有的常见的眼神)的盯视或审视。

我在门口停下来,跟三个年纪在20岁左右的女孩子聊了几句。那几天,凡是见到小齐的歌迷,我都会凑上去聊几句,其实我特别想知道别人追星都是怎么想的,对小齐是如何评价的。

在探秘似的心理作用下,我并没有收获任何有趣的超乎想象或与我心意暗合的说辞。有位好心的家人曾劝我说,别只是老跟人说小齐帅,而不评价他的歌..

为什么?

简单的理解是不是显得“我没品位?”或者歌星们更愿意歌迷只是关注他的作品而非他本人(很多人就是这样在公众面前表演的)?或者身为追星一族,人前说话的时候,不应该过多论及自己偶像的外在形象而是要大谈他的艺术造诣?可是还有什么比一个人的形象更内在地属于一个人呢?我想我永远也摆脱不了以一眼见小齐时,他那张完美的鬼斧神工的像希腊雕塑一样的男人的脸--给我震撼和惊喜。

一次、二次、三次见到小齐,那种感受只能回忆而无法说出。事隔一年去回想,我觉得自己在那几天中像是登月的人,完全的真实的失重的体验--身不由己,好象每天都不用吃东西,吃了也不知滋味。

现在我忘了自己是如何起了念头要送花给小齐。想到送花,除了玫瑰不可能是别的,因为小齐的演唱会被冠以“浪漫风暴”“小齐挂帅,玫瑰军团出击”的口号。购票的歌迷们依照票价获得一件有小齐头像的T恤,共三色。红、黄、白色被分别命名为红玫瑰军团、黄玫瑰军团和白玫瑰军团。在演唱会现场,身着红黄白三T恤的小齐支持着们,将代表:

红玫瑰军团--真爱无敌

黄玫瑰军团--真心无价

白玫瑰军团--真我必胜

7月5日,我去订花。999朵玫瑰一说出口,心跳得像风中的含羞草。花店的老板是一个有点闷的中年人,他的反应还没有店里另外几的顾客来得热烈。

“是结婚用吗?”一个挽着男友胳膊的女孩问。

“不是,是送人。”

“这么多?”

“是啊,他开演唱会。”

“哎,是任贤齐吗?”女孩的声音因为兴奋拉得有点儿长。

“没错,是他。”我面上故作沉着,其实心里早已心花怒放,连脸都被染红。

“你认识他?”

“不,我是他的歌迷”

说不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我无法完全符合自己内心的真实来回答这个问题。怎么算认识?前天我作为小齐家人刚刚与他见过面,像很多歌迷一样,我说得出他在事业上每一步的奋斗经历,我知道他的生辰和星座,我知道他爱吃北京的什么风味,我甚至知道他姐姐叫什么名字;我曾长久地凝视过他,比生活里任何一个都长。。一个陌生人如此一问,“你认识他?”我只能说--不。

我们平常说的认识应该是互相的吧?可是在我看来,一个歌迷和他的偶像之间,只有群体和个体的互相,永远也不会有个体和个体的互相。

晚上吃饭的时候,碰巧遇到了当年的一位下属,眼看他现在也是高官厚禄了,还是笑着沿袭过去的叫法,幌作尊敬地叫我李经理。可是,那天他们几个男人凑在一起,嬉嬉笑我“老来追星”,一再地拿小齐讪笑,把小齐家作“少奶杀手”。我心里恼得很又不便发作,只得一边更正说小齐是“天后杀手”,一边暗骂他小人。

明摆着要伤害你的人不一定是小人,小人是那些故意绕过你,而在你爱的人和事上撒泼、装傻、大放厥词的家伙。他表面不对你不义,但是却还让你看到他的不仁之心、唉,有些自以为是道貌岸然的嘴脸,浅薄得真是不值一提,算了。有些人可以挥他耳光,有些人可以骂出他狗血,有些人就只能,算了。

那几天,整个人像是被风吹着跑的一只空铁罐,孤独奏着自己生命里的激情乐章。身处家人们中间和身处众人高呼小齐我爱你的现场,越多人喜欢他,谈论他,我越孤独,越觉得有一种什么东西闭得更严,而自己更空也更低...

那些天,新家在装修,我却顾不及--活着差不多已经是一件麻烦事了,干吗还要..装修?

那几天,我的心愿和意识里似乎只有小齐--我甚至常常忘记自己只是一念而起要玩一个走向他的游戏--我在此生与现实最大隔绝的梦中,短暂得来不及把眼睛闭上。

“地多大,天多高,一生只换一声好...”

7月6日下午,EDDIE打电话给我,说香港家人BILLY和SANDY夫妇想约几个北京家人晚上一起吃饭,问我来不来。按说我挺怕见生人的,跟EDDIE说了几个可是’可是‘如何’‘如何’也就答应下来。当时的北京家人差不多都在网上和香港家人、台湾家人有过较长时间的交流,即使没见过面也彼此熟悉对方的名字,我除外,我从不上网聊天。听别人如数家珍地说着异地家人的名字和趣事,我就像听他们在讲一本人所共知我却没有看过的世界名著。

香港家人BILLY和SANDY是一对很可爱很好玩的夫妻,听璐璐讲过他们的故事,这里拿出来说给更多的人,也不知合适不合适,会不会有我记错的地方或不经意杜撰了什么。

妻子SANDY是一位做设计的美术师,丈夫BILLY搞印刷和摄影。在此次小齐内地的音乐之旅中,夫妇二人以工作人员的身份,同为小齐工作,BILLY跟着小齐拍照片。这简直是羡煞死人的美差。在你看来像不像是真的?他们的身份可是小齐家人啊。

在成为小齐家人之前的BILLY,本和妻子因为小齐有点摩擦。那时SANDY十分喜爱小齐的歌,常常听时时听,听得BILLY很不耐烦,他甚至会和SANDY起争执。后来SANDY就平心静气地和BILLY谈了一次,请他先认真听一听小齐,然后在了解一下小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平心听过小齐,又听妻子把小齐的个人经历、为人、奋斗和努力一一讲来,BILLY发觉自己也蛮喜欢和佩服小齐的,所以家人中就多了一位风趣好玩的大男孩BILLY。可爱的BILLY,幸运的BILLY,居然被小齐请做摄影...EDDIE和他们约在新世纪饭店见面,见了面之后BILLY说这几天一直有一个工作人员和他们配合得比较好,恰好今天是他的生日,请上他,也顺便为他祝寿。

BILLY还问,这一带有什么好吃的,或者我们知道什么特色地方。可是一来因为不熟二来也不了解他们的消遣习惯,最麻烦的是不知道这夫妇两人召集的是AA制聚会还是谁召集谁买单,或者比较好是应该由地方主来张罗。我私下问了EDDIE,他说也摸不准。我说没关系,BILLY和SANDY是香港家人中可爱又可敬的一对宝,他们为小齐来北京,我们理应招待,我倒是真希望能请他们吃饭。

想是这么想,说却只能对EDDIE一个人,BILLT说请他定。五个人出了新世纪饭店,走到对面的几家馆子门口,家家门前都热火朝天的,有几家精明的老板还在门口打起了小齐的招牌,不仅挂出小齐的海报,还有的写了欢迎词。

BILLY选了一家他来过的店,里面早已人头攒动。坐下以后,发现与我们隔桌的右前方坐着小柯和戎祥他们。这帮家伙,真是让家人们羡慕得要死,嫉妒得要死,在小齐身边工作,干什么都行啊。那几天家人们聚在一起常常开各种玩笑,其中之一就是更换小齐的经理人小柯,家人们觉得和他打交道总是战战兢兢的...

那天过生日的是一个什么媒介助理,BILLY买了生日蛋糕带到饭店,看起来他还算高兴,可是却高兴得有点让人烦。

表现出烦他的人至少就有两个,EDDIE 和我,这个家伙东聊西聊,无非是吹嘘他接触的明星多..多如牛毛是他自己的事,可是他两次三番地跟我们说,歌星绝对没你们想象得那么好..我看得多了..不值得..

好象当我们是被谁蒙蔽了双眼,好象当我们智商是94,好象明知道我们是小齐家人却想要点化暗示给我们什么。

且不问SANDY和BILLY放下工作大老远从香港跑来北京,还要随小齐去另外几个城市演出,他们听了这话会怎么想,难道谁比谁浅薄?他真不自知。我告诉他说我喜欢小齐不是找一个道德楷模和圣人。

那天结帐的时候BILLY掏钱,我稍作客气便罢了,如果没有那个自以为是面目可憎的家伙,我想我一定会抢着买单。

也是那天,五个人边吃边聊,我常常走神去别处张望,我乐于发现,周围的生活因为小齐的到来而有所变化。有一对老人离席从我右侧身边经过时吸引了我,他们的眉宇间有我熟悉的印迹,宁静的目光也是在向周围扫视,而我突然有一种感觉,他们会不会是小齐的父母?

回饭店的路上我跟EDDIE说起,他说小齐的父母有时确实会看他的演出,但是会不会来北京很难说。

7月7日上午去百盛(每次去百盛差不多都能听到小齐的歌,这是我喜欢百盛的主要原因)买送花的卡片,心里很急,怕选不到合意的,甚至恨自己手拙,怎么就不敢亲手做一个,站在架子前几乎要翻遍时,一张可爱的小熊站在山巍上,站在我面前,小熊的旁边有几个字“你做到了,真的为你高兴”。

看到这张卡,当时真的很兴奋,觉得是天助小齐和我这个痴心的歌迷。我挺害怕“奔马”“扬帆”“祝你成功”或一副甜腻腻的“好好耶,好好哦...”之类的祝词,而这样自己质朴的字,虽不能完全表达我对小齐的赞美,敬仰之情,却也恰如其分地表达了我的心情。我一边交钱收卡,一边问销售小姐,听不听任贤齐的歌,喜不喜欢任贤他,去不去看小齐的演唱会,那个清秀的女孩都笑着蛮有兴趣地一一回答我。

记不清多少次了,有机会跟陌生人谈起小齐,都能感受到他无比受欢迎的程度。我至尽还没运道一个不找到他名字的人。就连老友秦巴子当初一听我说喜欢任贤齐,张口便问“任贤齐是干什么的”,在听我对小齐稍加介绍后,也笑说“不就是心太软吗”。而且也很少有人给他微词。记得两年多前,洪江在得知我喜欢小齐以后,语气暧昧地说了一句:

“李姐,你不觉得他有点傻呼呼的么?”

我就笑:(他大概是刚看过<<星愿>>不久,留有对洋葱头的印象)

”你认为我会喜欢傻呼呼的人,是吗?“

这年头,傻得可爱的人还有吗?还多见吗?除了小齐的憨笑还有多少真实的声音?2001年去沈阳看小齐演唱会路遇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居然也赶往沈阳看小齐)我说小齐是那种自然纯朴,憨直可爱的人,她接口就说,只不过是包装成那样而已。我二话没说,看着她那张灰黄的脸,在心里恨恨地“呸”了她一下。后来聊到别的事儿时,她听说我是作家,问我写什么,我说,唉,就瞎写;旁边的人告诉她我写青少年心理教育方面的书,她又问,是专门给父母和孩子看的吗?我说,随便,谁爱看谁看。

傍晚,从装修的新家赶去花店,999朵玫瑰已经静侯在那里。想着就要和这些送给小齐的花儿见面我竟也觉着心跳。

999朵,听起来没有9999朵豪华奢侈(我也想送9999朵啊),可是真的也不少了,每色333朵,扎在一起,三色三大扎,有多大呢,可能用三捆来形容更合适。

进得店门,第一眼看到这三捆花,心里突生恐惧。它们除了是三捆花儿以外,好象不是漂亮得令人心动携情带意的东西,我甚至觉得它们负载不了使命...无边的沮丧和自卑袭来,我呆望着花儿,似乎有好长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把这看起来似乎缺少什么(配不上小齐?)的花儿送给小齐。。。

司机送我到新世纪饭店,我请门童帮我把这999朵玫瑰抱进大堂,然后找来大堂经理,请她派人把花送到3101房。女经理年轻漂亮,见到花儿便惊呼:

“哇,太漂亮了,是送给任贤齐的吗?”

“是呀,拜托您了”。

“哇,这是多少啊?”

“999朵。”

“哇--噢--”

周围能听到和看到的人都发出了惊呼。

“小姐,您是单位送还是个人送?有什么话需要转达吗?”女经理很友好。

“我是北京歌迷。请您把这张卡和花儿一起送到小齐的房间。谢谢。”

卡片上,有我现查字典,然后小练一会儿,再小心谨慎地写上去的几个繁体字:

999朵玫瑰送给任贤齐:

真爱无敌

真心无价

真我必胜 

                         北京歌迷

花送到了,又听到了一些对花儿的惊叹和赞美,紧张异常的心情才有所缓解。当晚有一个所有小齐家人的大聚会,在门口等到几个北京家人后,EDDIE却久等不来。打个电话给EDDIE,他、他、他居然和韩国家人ZOE一起混进了小齐的彩排现场。

看着小齐彩排,EDDIE兴奋极了,忙不迭地把现场看到的小齐讲给我们听:

小齐在舞台上看到我们,竟然主动过来和我们打招呼,中间休息的时候,还给我们送来两杯咖啡,我们当时都愣了,半天没接。哪有歌星给歌迷端水的...

那天,首体没开空调(为了节约开支?)体育馆里超乎寻常的闷热。小齐从下午2点开始和乐队走台,EDDIE说,我坐在那儿看都热得累得不行,可是从晚上8点钟开始,小齐像正式演出一样,又唱又跳,汗流浃背,一直到午夜12点才结束。

真无愧于“亚洲铁人”。

后来几乎所有的家人都知道EDDIE去了哪里,大家心里有多想去是不言而喻的,但是没有一个家人说我们也去吧,只是有些人在那里困兽一样互相嘶叫,都说嫉妒死EDDIE了。

在我眼里,一直以来,家人们有都疼小齐是看得出的,大家从心里想见到他,哪怕半分半秒都是珍贵的,但是有绝不肯打扰他,给他添乱,惹他不快。

从去机场接深圳来的璐璐,到没几天陆陆续续地见到香港家人和国外家人,我真是平生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为爱走天涯”。过去也曾对媒体上报道的追星事件不屑一顾,觉着真是无聊透顶的勾当,这一次情系小齐,身陷其中,才明白一切远没有自己当初以为得那么浅薄。这些跟随小齐(和小齐的音乐)在世界各地旅行的人,可以说很多都很了不起,个人经历,所受教育,职业,家庭等,都算是生活中的佼佼者。

在香港家人中,我结交了一个小朋友,他只有11岁,中文名字叫哲恒。那时他第一次来北京,他的普通话说的不太好,我们常常得借助纸笔来交流。恰好有香港家人带来一些以小齐做封面和封底的便笺本,我获赠两本,便拿出一本封面是小齐背着吉他骑在摩托车上(上面还有“天降大任99任贤齐”几个字。读起来蛮有气势)的来和哲恒“说话”。

哲恒和他妈妈都是小齐家族成员,这样母子同爱小齐的,在北京家人中也有一对,那就是梦齐和她的儿子晨晨。哲恒是一个聪明而有趣的孩子,他告诉我,他喜欢游泳和脚踏车,我们互相把自己的名字写个对方看,他在我的李姓下面画了一个箭头,然后写了四个字(他写繁体字,看到一个这么小的孩子,一笔一画吃力地写着那些笔画繁杂的字,我很是吃惊和赞叹。小齐小的时候一定也是这么学习过来的..)“唐朝后代”。

我接着写“李姓是唐朝之姓”,他又在李下面画了一个箭头写了“非常痛恨姓赵‘,又用不很流利的普通话给我讲历史,唐,宋,元,明,清,还把清朝几个皇帝的名字都写给我,从爱新觉罗努尔哈赤(天命)到爱新觉罗溥仪(宣统)。

我们互相留了家里的电话号码和电邮地址,我把我所做的工作讲给他听,他妈妈有时在边上还要帮我们“翻译”。

有些家人们过去只是在网上大快朵颐,此此见面大家感觉一张嘴真是忙不过来,很多网上关于小齐的故事和小齐在世界各地的经理,都需要核证。家人之间根据各自的语言和网上印象,互相推测你就是德德,你是小雪,你是笑笑..也蛮有意思的。

LANKI随身的包上有一个钥匙链,双面都是小齐的照片,非常漂亮,我要过来看,不由得赞叹,太帅了(当然是老生常谈的赞叹,因为除了说帅,我真的不会说别的也不想说别的),她就拿下来,送给了我。一年前,这个“小齐”随香港家人来到北京,在北京又随着我去了一年中我去过的每一个地方。像是护身符一样,我无论走到那里,都会带着他,从没忘过。我相信在今后的岁月中,我会依然如此,一直,一直到永远。

多年以后,或许你就会在街上看见一位老人,包上挂有她年轻时的偶像照片...

7月8日,歌迷们期待的日子,也是所有小齐家人(在场的与不在场的)心中一个盛大的庆典。

早早备下的“内地家人你的依靠”和“给你幸福家人心愿”的举板(每块500毫米X400毫米,双面帖字,一共八块)一直在我车里放着,大家都想尽可能地把它带进演出现场(不知道为双面规定不允许送花和举牌,为此小柯大哥还特意叮嘱过我们)。为了能够蒙混过去,不至于太招摇,几个家人一起动手把周围多出来的部分剪断,直剪得七零八落,剪得心里无比费解。

北京的小齐家人在演唱会前都是早早地来到璐璐在新世纪饭店的房间,其他家人们,有住新世纪的,也有住在机场沿线的海逸饭店和丽都饭店。今天,也都早早地赶到这边。

我订了小齐演唱会8号票5张,9号票1张,共6张。少菱昨晚出发,今天一早到了,她能接受我的邀请专程从哈尔滨来北京看小齐的演唱会,我的心里有一种难言的喜悦和欢欣,可以说,我在“走向任贤齐”的路上,每一步经历和体验都跟她分享了,她对我也算得上了如指掌,在这里我真的要再感谢少菱一次,她是一个内心美好的姑娘,对生活和对朋友有一种一成不变的祝福。她理解我的每一种情感,包括我的身不由己。从我告诉她我喜欢小齐一见倾心开始,推拿之后,任何有关小齐的资讯她都一一保存寄来。

如果她在电话里语音充满了笑意,那一半以上是要说到小齐了。比如她会突然打电话跟你说,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这个好消息很可能就是她发现,自己身边的某个漂亮女孩也非常喜欢小齐和小齐的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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