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步行街

久违的步行街

火山

一友人的熟人从漠河来到广州,恰逢周末时段,友人知道我喜欢各种文化痕迹,于是很早就邀约同往。想起潮州之行的步行街发现,估计会有不少激动、潮涌,于是也答应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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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海珠区的新滘西,电话联络对方,原来他在海珠湖等着呢。海珠湖是个湿地公园,听说里面植物分布多种有梯次值得去看,多年以来,由于懒惰与无心无肺,渐渐也远去了这种的喜欢与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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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化风云岭森林公园门口云岭湖边的黎塘河湿地公园,曾是一弯弯容易被忘记的小河,现在有艾米有机农场等的进驻,配套的公共项目引入好像多了不少,反正风云岭公园大步道封闭后,将大门口也延伸到106的国道旁。黎塘河湿地公园,看起来只是一个浅浅的河滩,若不是有小坝子挺住,小河流水会恢复原样的。每到冬天,裸露出来的河滩又湿滑又软,有些大胆的人,直接挽起裤脚,在小滩水中捞起数尾非洲鲫,当然也捞起了不少清道夫;清道夫样貌又黑又丑,对之没有好印象,曾将之误称为魔鬼鱼;在平常跑步经过此河滩时,也见到垂钓者,将清道夫钓起来,顺手就扔在路边,闻着腥臭的味道,才意识到杂草丛边那些一路路的蚂蚁在为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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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跑步有点过于累,可能是年纪大了一些,脚力反而要注意收敛地使用,于是徒步经过云岭湖边。忽然发觉西边的云岭湖跑道不及东边的团星桥跑道,那边的跑道有拦着小车的护栏,奔跑者可以相对安稳地迈开步子,享受着步趣而忘记着各种思考与情景面对;最关键是,路两边的细叶榕已经将马路覆盖,无论雨天晴天,这里都是阴凉天。怪不得适当的时候,辣么多人在这里跑步、散步,偶尔见到跑团会长邓伯,倒是觉得有种莫名的鼓励,一个六十岁的跑者,滋滋悠悠地缓步而前,这种有经历的淡定,非一般人能够体会得了的。偶尔的步行,也是散心为主,将一些莫名的情绪,就在步伐里面自动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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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数人第一站来到上下九和第十浦路,见到有“海澜之家”、“莲香楼”等熟悉的名堂,也见到新潮的个性文化类印衫,有“中国境内没有醉过”、“不装!做自己”、“别闹”等熟悉的网络用语。上下九路旁不时有些民国风的铜雕像,反映了清末民初的商业之风及附近的居民风情;不免想起白鹿原电影白嘉轩出省城时的各种遭遇,阶层折叠重利轻义依然是社会风潮的边缘之流,至于温婉为人多助人似乎只能在善良者及主动组圈者的内部中有点流动。我对社会向来持着有点悲观的态度,可能是见得多,也感受得多,于是痛感撕裂,逐渐麻木或自动保持距离,已经成为一种生活习惯。有人说,这是你的自我保护启动了,所以你要无我地活着才能更洒脱一点,我的确有点苦笑,完全无我地软绵绵带来的是,更多的无尽“伤害”可能;当然若不在乎,这些“伤害”是不存在的,也可以当作真的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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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河的熟人,他注重亲人的关系链接,挑选对方喜欢的衣服,一直再三精挑细选,又视频又电话,看到他们的关联系度这么紧密,真替他们开心。听说对方是在漠河一个镇当一把手,包括其中有一个“北极村”;从化的“北极村”东联,曾经也是我们喜欢的一个基地,现在已经物景时迁,哀民生之多艰,也是如此现代再现而已。晚餐,我们就在第十浦路的一家老牌店铺,品尝及弟粥、艇仔粥、特色肠粉、米粉;想起番禺沙溪的诗人生哥,请我们品尝沙溪粥,是日还没真正戒酒,由木瓜兄作司机,将我们来回往送,此景成追忆,奈何记痕深——生哥大放番禺音色词句,在现场回荡,此种荡音也曾在广州从化区城郊街夫九龙文化度假山庄的观龙亭飚过,那时秉着手机电筒光,红光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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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的选择,最终转道到荔湾路的旧新大新公司处,现在已经是一广百折扣店驻扎,以前的辉煌熙攘,已经改变了。忽然想起曾在这附近做过家教,那时大二,时间相对充裕,教过此生,后就几乎不接家教了,知识成为商品标价,始终觉得无味无趣、随之随风也罢。谈起越秀公园内的镇海楼是广州龙脉所在地,想起各年代的城墙与马路,我们又转道来到了北京路,看到宋明时代的马路痕迹、铜壶滴漏等,层层叠叠,叠代改变,有些崩塌了,有些留痕了,最终时光不会放过谁,只有及时的改变与前进,人生才有各种弯曲的几何、交集,感恩相遇,感恩一起的在。

久违的步行街_第7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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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步行,慢慢发现,人的脚步似乎比灵魂快了好多步,那就适当等等、缓缓吧;或者其中的文化韵味,就是我们的生命连通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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