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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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和谁

和和,红贵,凯哥今天没有跟着7133的大蓝皮车一起回,所以晚上只有我自己了,这样一个人的时光寥寥可数,所以我准备矫情一把。

以下便是:

在以前的以前,我这时候一定是看着小欧玩手机,然后脱掉咯人的牛仔裤,打几把炉石

在以前,我会和袁和“吃两把鸡”

在今天,我在房间里自己来回踱步,紧张不已,一会再去房间的窗边看看塘沽中学被黑色覆盖的操场,一会上趟厕所,上厕所的时候不关门,以此来证明房间里就我一个人,但明天可能要去福建里,在这个地方的日子可能就结束了,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来纪念一下,那就写篇日志吧。

回到天津有一些时候了,当我回想前面的时候,最多的是北方冬天早晨七点钟淡烟色的清晨,坐在班车上蛋黄色的太阳和办公室我那个位置的斜阳,还有下班时大车窗下满眼的灯光。

但他们趋于一致,极限收敛,像是一天。

只有高原牛肉拉面,杭州小吃里不同的饭菜提醒着我们日子在一天天过去。

每天晚上是吃拉面,炒刀削,炒饼,还是小笼包,取决于昨天和前天吃了什么。

但今天,涛哥说点个外卖吧!

我觉得今天要被铭记在寒冷的12月里了···

晚上坐大蓝车回来的时候,涛哥说你有福了。

我做疑问状。

涛哥说:“给你听我唱的歌”

用什么唱的

唱吧

唱吧是什么,那个大商场的小房子?我比划着

···涛哥无奈地看着我

尬聊了,尬聊了···我说

涛哥唱的真不错,当然除了涛哥的声音,还有她妹纸的主唱,他们的合唱通过苹果六的有线耳机,在我戴了耳机的右耳里,我听出了珠联璧合的不经意和流淌着的浓浓爱意。

我靠着窗听着,歌手在我右侧,左侧是明亮的大玻璃,大玻璃斜上方是橘色路灯,与玻璃齐平的是红红绿绿的霓虹灯,在玻璃下方的是草地上的放着棱锥形光芒的白炽灯,大玻璃倒映着一部分灯光,车里的同事,和外面星星点点亮了灯的楼房重叠起来,影影绰绰,忽闪灵动,我们像坐在了车外面,坐在了银河中。

我回想起在学校的无数个晚会,迎新会,在会上,也是这样的灯光闪烁,聚光灯打在那儿拉着二胡的姑娘,或者打在那个跳着机械舞的男生身上。

我那时候想我要是也会唱,会跳,会变魔术,会乐器该多好啊,在台上紫色的灯光也照在我黑色的头发上,我闭上眼,享受着千人的簇拥,陶醉在撩人心弦的乐器上面。

应该会有女孩送给我花,我常坐在第二排或者倒数第二排的位置上这样想。

做着一个水瓶座男生该做的白日梦。

但长安城的繁华终究会落下,幻想的日子也会醒来,又似乎所有人都是这样,先考虑一个人的食,然后考虑两个人的食住,再考虑三个人的衣食住,最后考虑一家人的衣食住行。

谁也逃不了

大蓝色可以,它很快就到站了,今天走在路上脚步还是蛮轻盈的,因为在下班的最后几分钟里,我在查datareport的应用是偶然发现了VSFLexgrid的视觉体验比datagrid好太多了,所以我决定试一下。

我以为自己有很多话想说,后来发现想给别人看的只有这些,高三的时候我嘴唇就得了一到冬天就裂的毛病,在南方蛰伏了几年,有在今年和我打了招呼。

我准备出去给它买点润唇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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