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数据》概要
1、一家爱情旅馆的房间里,发现了一具女性尸体。下身赤裸,脖子上有勒痕。浅间探员看到现场有一个电子器具,两根电线连着两个夹子。这是一种“电击器”,夹在人的两耳,大脑中可以通过轻微的电流,获得极大的快感。“舒服的我想把她掐死”——被调查的一位年轻人这样描述。
死者死前发生过性行为,但没发现精液和避孕套。浅间接到指令,那须课长让他把在现场发现的毛发和两根阴毛送到警视厅。浅间觉得不舒服,因为他觉得这只是一个快递员就能做的工作。回到警视厅,课长却又命令他,将毛发和阴毛送到警视厅东京仓库,说是秘密任务。
浅间送到警视厅东京仓库,进去之后。一个名片上写着特殊解析所所长志贺孝志的人,领着他来到一间特殊的房前。房子里有一个神秘的声音,很不耐烦。经过短暂等待,浅间进入房间,里面有一个人。但不是刚才发出声音的那个人,那个人已经神秘消失了。而这个房间,根本没有其他出口。“他”是谁呢?浅间注意到,房间里有一幅画,上面画了两只手,似乎努力抓住什么东西似得。
对方告诉浅间,他们将对毛发和阴毛进行DNA分析。可是,现场没有锁定任何嫌疑人,DNA分析又有什么意义呢,和什么人进行比对呢?对方说,两天之后,见分晓。
2、案件进展不大,被害人身份可以确定了,是个大学生。旅馆内监控坏了,没有线索。浅间接到系长木场电话,让到警视厅开搜查会议。刑事部长不同寻常的亲临现场,倒是当时探案的相当一部分主要人员没来。
特殊解析所的所长志贺、工作人员神乐用液晶显示屏给大家通报了犯罪嫌疑人的面貌特征,从眉毛、眼球、毛发、鼻子、嘴巴、下巴、肩膀、身高···甚至脚趾的特征都非常详细:可能中趾比大脚趾要长。据此绘成了一幅电脑画像提供给大家。实际上,这是警视厅在给大家解释:特殊解析能起到什么样的作用。但是浅间不理解:这样准确吗?万一造成先入为主的印象怎么办?这对破案来讲,就会帮倒忙。
刑事部长模糊的认可了浅间的看法,但表示,你们将犯罪嫌疑人抓获之后,就可以印证DNA特殊解析是否准确了。然后,解析科学继续给出了进一步的分析,犯罪嫌疑人是某个家庭某几代中的一个,性格特征如何如何,等等。
3、根据解析所给的线索,很快锁定了一个叫做桑原裕太的人。这人名义上是音乐制作人,其实是个拉皮条的。浅间和警员们包围了桑原常去的一个地方,将他抓住。浅间脱下对方的袜子,果然:中趾比大脚趾长了一截!
4、DNA解析是非常准确的,对破案和防止犯罪都有很好的作用。但相关部门又是怎么获得国民的DNA情报的呢,比方说这次破案,就利用的犯罪嫌疑人亲属的DNA,而当事人并不知情。浅间经过和神乐交谈得知,国家通过不合法的手段,得到了公民的DNA信息,本案当事人的DNA信息,就是在此前她曾经进行过妇科检查的一家医院里得到的。因为不合法,所以在送交检方的时候,会采取撒谎的方式,告诉检方,是由目击证人,所以才能锁定相关嫌疑人,进行DNA检测对比。神乐告诉浅间,尽管采集公民DNA信息的方式不合法,因此,国会正在力图通过一项法案,诱导国民提供自己的DNA信息。相信一定会成功,国民的反对,在执政党的力量面前,最终是无效的。
5、特检所所长志贺在媒体上吹嘘由国家管理国民DNA的好处。但最近,发生了一起强奸命案,犯罪嫌疑人嚣张的把精液留在了被害人体内。但特析所并没有查到和犯罪嫌疑人同样甚至相近的DNA信息。不能破案的类似情况,共有十三起,统称“NF13”,也就是“没有找到(相关线索)13起”的英文缩写。浅间怀疑这个检测系统有漏洞,神乐表示:不可能,这是一般人,包括科学家都不能理解的神秘系统。
6、劝说国民登录DNA数据的工作在努力进行中。神乐来到新世纪大学医院,是应蓼科耕作兄妹俩的邀请而来的。后者是两位天才数学家,程序发明人。但他们作为患者,长期住在医院最高楼层,七层的VIP病房里,五楼六楼基本无人使用,也就是说,他们和普通人是处于隔离状态,研究也在病房内进行。神乐和蓼科耕作提到了NF13的情况,讨论是不是系统还有瑕疵,不过并没有进一步谈下去,神乐决定先去找这里精神分析专家水上洋次郎。交谈中,神乐坚持自己见解:人的一切都有遗传因子决定,包括人心。水上洋次郎并不认同。交谈中涉及到了一个神秘的“他”。两个人都对“他”如何评价神乐的关于遗传因子决定人心的论断很感兴趣。神乐抽了一只水上递来的香烟(反转剂),渐渐失去了意识。
7、神乐醒来,变成了“他”。原来,神乐来找水上医生,是进行治疗的。他身体内同时有两个人,一个是神乐,另一个是“他”。分别代表不同的人格。神乐认为那个“他”是寄生在自己脑子里的。“他”也认为,自己多数时间都在睡觉,生理需求包括吃喝拉撒性交在内,都是神乐代办的。“他”认为,经过水上医生的治疗,会消灭掉神乐和“他”其中的一个。但水上说,会尽力将他们两个不同人格合二为一。
“他”喜欢画画,应该是惯例。“他”借了水上医生一间安静的房屋,走入其中,里面都是“他”画的画,多数都是手。一个小女孩敲门走了进来,递给“他”一罐橘子汁。“他”对她并不奇怪,应该是比较熟悉了。
8、神乐每次醒来,都是趴在画室的地上,头疼眩晕,醒来前都做同样的梦:走在无尽头黑暗的走廊上,旁边是一扇接一扇的推拉门。他绝望中,拉开一扇门,一个男人吊在里面,用死气沉沉的眼睛看着他。在推门之前,总有个声音劝阻他:“不要,会发生不可挽回的事情的”!可他还是这么干了。
醒来之后,他发现画布上画着一个年轻女孩,自己并不认识。画架地下有空的果汁罐儿。
神乐知道有个“他”的存在,要不然也不会找水上医生治疗。当然,他希望把这种治疗当成自己的一种研究。他对“他”的画儿充满好奇——这些“手”是什么意思?
神乐又开始回忆:父亲是一个陶艺家,信奉“艺术品是不是作者意识诞生出来的,而是艺术品操纵了作者的意识,而诞生出来的,作者是作品的奴隶”的观念。父亲从来不喜欢机器化的生产,坚持自己手工制作个性化作品,从而得到了市场的尊重和承认。可是,有人——一个智能机器人研制高手,因为某次失误,被雇用他的公司开除,他无比愤怒——研制出来能够复制陶艺家作品的机器人。因为这涉嫌犯罪,他被投入了监狱,但机器人和艺术家谁更高明的讨论和对决,却因此产生了。这样的机器人,其实和医生给病人远程动手术的机器人一样,有一双可以遥控的,灵巧无比的手。陶艺家们在机器人面前,纷纷败北,专家权威都没法鉴别真品和赝品。老神乐痛心疾首,在电视台的帮助下,亲自出马鉴别自己作品的真伪。但自信满满的他,也失败了。三件赝品,他都认为是自己亲手做的。这样的事实,老神乐无法接受。他回到家,穿过旁边是推拉门的幽深走廊,把自己所有作品砸了个稀巴烂。然后神乐看到的,是父亲吊在制作间的身体——这就是他噩梦的来源吧。
发现父亲自杀,神乐在失忆状态下,条理清晰的报了警,清理的现场的陶艺品碎片。他后来一点也不记得这些情况。报警的神乐,或许就是现在的“他”。
神乐接受了机器人不次于甚至高于人类的实事。他对此深深思考:人和机器人的区别在哪里?是人心吗?人心又是由什么来决定的?上大学的他,专供人类生命工程,他得出一个结论:人心是由遗传因子决定的。人和机器人,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
在此期间,他常常会莫名其妙失去意识。醒来时,身边总是有一些画作出现。谁画的?一个女同事告诉他,她偶尔发现,神乐自己一个人在用铅笔画画。神乐明白了,那正在自己失忆期间,是另一个我。神乐找到新世纪医院的水上洋次郎教授,水上教授告诉他,他体内确实存在另一个人,神乐就是一个双重人格的人···
正想着,水上教授急匆匆敲门,告诉神乐一个消息,蓼科兄妹,被人杀了。
9、神乐看到蓼科兄妹的尸体,马上昏倒。浅间被NF13调查组抽出来,专门负责蓼科兄妹被杀事件。上司给出的理由是,为了防止情报扩散。事实上,这件凶杀案,除了警视厅、特解研少数人外,对外都封锁了消息。
10、浅间开始了调查。他询问的当时值班的警备。警备告诉他,那段时间,七楼的监控突然出了问题,什么也看不到了。他上去查看情况,发现蓼科兄妹遇害。马上告诉了志贺所长,由志贺所长报告了警方。录像带倒到四个多小时以前,浅间才发现五楼进入一个身影,是神乐。水上教授说,他是来找水上诊疗的。神乐患有这方面的疾病,但因为要为患者保密,具体情况,还不能告诉浅间。
11、神乐醒来,电话中志贺认为,蓼科兄妹的死,让目前的DNA解析系统五十年,甚至一百年内无法得到升级。不过他觉得,目前系统的完美运作,也不需要升级了。但神乐隐隐有些担心。NF13的存在,会是体统存在缺陷的证明吗?或者真的是因为系统资料不够暂时导致的?水上问神乐:“他”画布上画的女孩,究竟是谁?
12、警察厅召开案件分析会议。犯罪嫌疑人是从紧急电梯进入蓼科的VIP病房,在五分钟以内完成了杀人过程,犯罪嫌疑人惯用枪支。紧急电梯平时上锁,因此,犯罪嫌疑人可能有钥匙,或者是和医院内部人士有勾结。更有价值的线索是:犯罪嫌疑人使用的枪支,和NF13犯罪嫌疑人使用的枪支一致。
13、从案发现场找到了一根犯罪嫌疑人的毛发,被送去解析。蓼科的电脑上有一个程序还未完成,名字叫做“滑雪”,可能和凶杀有关系。志贺请神乐一起吃饭,告诉他还有一个女性参加,这是一个从美国回来的DNA研究者,接下来会和神乐合作。同时,志贺也有为神乐牵线的意思。
14、浅间继续在警备员富山那里看事发前后的录像。紧急出口钥匙只有三把,防复制的。应该有同伙在七楼紧急出口协助凶手,或者,蓼科兄妹和凶手认识。
15、志贺请神乐和美国来的白鸟丽莎小姐吃饭。白鸟要向神乐学习DNA搜检技术,并期望和美国方面合作,共同建设大的DNA搜检系统,预防犯罪。神乐的手机里传来了罪案现场发现毛发的DNA搜检结果:虽然枪支是同一支,但和NF13的犯罪嫌疑人并非一人,而且诡异的是,这个人的面目,和神乐非常相似。
16、神乐匆匆赶回研究所,进一步确认,现场毛发,应该是自己的。这是怎么回事呢?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白鸟也赶了回来,一定要加入工作。神乐没有办法,只好用系统出现问题,暂时搪塞了过去。可是,明天要开分析会,怎么办?
17、顶多有二十四个小时的时间可以欺瞒别人了。神乐回到自己寓所,回忆自己跟“他”的一些沟通过程。他写过信给“他”,但是“他”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回答。这次神乐又写信,他想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毛发沾到了蓼科早树的衣服上。信写完,他服用了水上研制的让肉体向另一个人格转变的“反转剂”。可是连续服用两支如同香烟一般的“反转剂”后,自己还是相当清醒,并没有昏迷过去,让另一个人格现身。怎么了?这时,他听到了敲门声,一个年轻的女孩站在自己门前。
18、这个神秘女孩自称叫铃兰,是“他”给她起的昵称。她是“他”的恋人。至于如何相恋的,避而不答。神乐转变成“他”的时候,“他”会给她一个心灵感应,让她前来相会。他们在画室见面。“他”大脑中有一个王国,是一个没有丑恶的国度。他们认为:机器科技没错,关键是如何使用。铃兰感到奇怪的是,自己如约而来,可神乐并没有转变成“他”,这也是神乐困惑的地方:两根“反转剂”了呀。志贺打来电话,询问系统出现故障的事儿,并命令必须让白鸟参与系统的检查修复工作。神乐知道,自己危险了。电话接完,他发现:铃兰不见了。
19、浅间半夜接到到新世纪医院集合的电话,有了新的发现:各楼层的监控录像,被一种特殊的装置影响。显示出来的录像,其实是伪造的。第二天一早开会,志贺说神乐正在修复出故障的DNA搜查系统,因此解析结果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出来。新的调查发现:被伪造的监控录像,主要在五楼,大约有五个小时的时间。而这段时间,是神乐在五楼出现的时间段——五楼的一个画室,水上借给他用,专属于他。
20、神乐做了个梦,梦见他照镜子。镜子里是“他”。“他”拒绝提供情报给神乐,只是说:很多事情不知道,人才会幸福。醒来后,神乐赶去新世纪医院,想和水上医生聊一聊,为什么“反转剂”会失效。但志贺打来电话,询问他的行踪,他撒谎说正在去研究所的路上。志贺表示自己也马上就到。然后神乐又接到了白鸟的电话,白鸟告诉他:不要去研究所,你有可能被警察逮捕。双方约个地方见面:一个大的书店。
21、浅间和志贺在研究所没有等到神乐。志贺对神乐在隐瞒什么感到不解,对神乐是犯罪嫌疑人更是不解,一个一丝不苟用DNA分析系统查找犯罪嫌疑人的研究者竟然就是犯罪嫌疑人?这太不合逻辑了。他尝试修复了一下DNA分析结果,画面显示,犯罪嫌疑人和神乐一个模样。警方对神乐的搜捕开始了。
22、神乐和白鸟在约定的一家书店二层见面。白鸟说,神乐身体还有一个“他”的情况,他听志贺说过。
23、浅间和志贺来到神乐在研究室的工作间,浅间想起第一次来送毛发时的情景。当时室内有一个声音很不高兴,但进来之后,那个人就莫名其妙消失了。浅间和志贺都觉得,双重人格的神乐的另一个“他”,极有可能是犯罪凶手。浅间让调查人员搜查神乐的寓所。
24、神乐和白鸟在书店继续交谈。白鸟答应替他想办法联系水上教授,了解反转剂失灵的情况。神乐问白鸟为什么会帮他,白鸟说,因为她想知道蓼科被害前正在制作的程序“滑雪”到底是什么内容。白鸟还说,她一方面是来学习日本的DNA搜查系统,另一方面,她知道这个系统并不完善,可能蓼科正在制作的,就是对系统的完善程序。神乐奇怪美国方面怎么会知道这个系统不完善,自己并不知道啊?白鸟说:是通过一个经常和蓼科联系的数学家那里知道的,具体名字,不能透露给神乐。神乐想到了NF13,难道系统真的不完善?白鸟为什么对蓼科最后制作的程序感兴趣。白鸟说:虽然自己是美国方面派来日本学习的,但美国在最后对这一成果的享用方面,并不想和日本平分秋色。所以,她希望神乐帮她找到那个“滑雪”程序,这可以让美国在这个研究领域占到先机。这也是她乐意帮助神乐逃避日本警方搜捕的原因。神乐不得已,答应了白鸟。白鸟给神乐提供了一个藏身地点,和一部单线联系的手机。
25、白鸟和浅间都来到水上教授这里了解情况。浅间给水上提供了神乐寓所内有两根反转剂的照片和神乐写给“他”的信件的复印件。水上很吃惊,他觉得神乐应该了解反转剂要是用多了,会导致精神错乱的危害。水上认为:“他”不会杀人,因为“他”基本不和外界接触,没有杀人动机。至于“他”为什么没有出现,水上分析两种可能:一种是多重人格病症好转,另一个人格消失了,这是理想的状况;另一种可能就是另一重人格拒绝出现。
木场给浅间打来电话,听完浅间的汇报之后,让浅间过去一趟,因为有更为重要的事情。
26、在白鸟给提供的公寓里,神乐想起上次见到耕作,似乎要谈及NF13和系统不完善的话题,耕作很可能接下来会让他看新制作的“滑雪”程序,可惜神乐匆匆找水上去了。这时候,突然听到门铃响。铃兰来了。铃兰说还是根据心灵感应知道神乐的住处的。神乐向她询问“他”的情况,包括新世纪医院五楼和七楼被造假的监控录像,铃兰都一问三不知。她和“他”更多是心灵交谈,很少说话,更甭说涉及凶杀案的相关情况了。铃兰走了,白鸟打来电话,告诉他反转剂失灵后,要想让“他”出现,只有用催眠疗法,这是水上教授说的。但这就意味着神乐首先给发现和抓捕。白鸟问神乐:上个月蓼科兄妹曾经从医院离开三天,参加釜山一个数学会议,但与会者提供的情况是,兄妹俩并没有出席会议,那他们去哪儿了呢?神乐突然想到了一个地方。
27、木场通知浅间,NF13案件的调查权归警察厅。浅间非常不理解也不甘心,让手下户仓悄悄把NF13的相关数据带来出来,两个人继续分析。嫌疑人竟然不怕电脑合成的面目影像而疯狂作案,可能是进行了整容,或者是DNA解析系统那边有人动了手脚。是神乐吗,有可能。两人再到特解研了解系统的情况,遭到了志贺冷冰冰的拒绝。
28、神乐买了去蓼科父母家的车票。这是铃兰又神秘出现了,要求必须带上她,否则就报警。神乐无奈,答应了她的要求。蓼科父母早已去世,住房也已经拆除。神乐偷偷在其附近帮助蓼科兄妹购买了一套别墅供他们有时过来居住,因为他们需要一个私密的空间来让身心得到休息。他在给铃兰解释这些的时候,声音可能略微大了点,一个男性乘客暗中窥视他们。神乐从车上要了便当和茶。
29、浅间在以前经常光顾的一家小酒吧里,继续开展自己的工作。年轻的女老板丸沼玲子劝他不要吸烟。于是他要了一杯烈性酒,吐槽自己已经不是刑警,而是给计算机打工的,只能按照计算机的指令行动了。玲子开玩笑说:因为人力比计算机要便宜多了呢。
户仓也赶来过来。两人觉得:犯罪嫌疑人可能知道DNA搜查系统没有他的资料,所以作案很肆无忌惮,还留下精液。而破案的警方因为自恃有DNA搜查系统,在得到犯罪嫌疑人的精液之后,就忽略了现场的详细搜索和调查,导致缺乏破案有价值的资料。
户仓给浅间他一个最新的发现,NF13最后一个杀害的女性照片显示,她的耳朵有轻微烧伤。可能是犯罪嫌疑人唆使她使用了提高快感的“电击器”。平时电击器电流虽然微弱,但为了提高快感,也可以加强电流。玲子曾听身边的年轻人这样讲过。
浅间来到贩卖电击器的黑市了解情况。线人告诉他,这种可以将普通电击器改造为高功率电击器的消息,是某个莫名其妙的邮件在网上散布出来的。最近的那个杀人案发生在一个月前,但这个邮件却是在三周前发布出来。那个电击器的使用者,就是发布邮件的人?
30、神乐和铃兰来到蓼科兄妹的别墅。打开这里的计算机,神乐发现了那封邮件,发给白鸟所说的那位美国数学家基尔·诺依曼的。内容是:补全系统指日可待,“白金数据”可以提取。这是源于忏悔、修正错误的产物。
31、浅间和户仓找到了一个使用过高电器的年轻人,顺藤摸瓜找到了贩卖的商店。店主告诉他们,他收到了这方面的邮件,但对方是谁他不知道。对方给他供货,从他这里已经卖出去十几个了。但问题是,NF13发生在他们卖货以前,难道那个发邮件的,就是犯罪嫌疑人?
户仓接到木场电话:神乐的事情,有进展了。
32、那须和木场拿到了车站售票口的监控,发现了神乐。而且发现他买两次票,估计是由同行者。浅间的任务,就是和木场一起,到神乐的目的地把他带回来,其他一概不用做。虽然不情愿,但木场告诉他:自己也不情愿,但作为下级,这是没办法的事。只有努力工作,极高身份,才能改变现状。
33、除了邮件,神乐在蓼科兄妹的别墅里一连五天,都没有收获。铃兰听神乐再次说“他”是杀人凶手的时候,很不高兴的消失了。为了进一步了解白鸟为什么对“滑雪”程序以及其中的“白金数据”如此感兴趣,神乐只好打开手机(之前为了不让白鸟参与自己的调查,他关机了),联系上了白鸟。白鸟告诉他,警方已经知道了他的去向,让他快逃。白鸟还向神乐询问NF13的犯罪嫌疑人体液存放点,神乐告诉了她,并提供了保管库的密码。神乐问她什么是白金数据,白鸟却说他还不是了解这个情况的时候。
34、浅间和木场来到神乐正在的城市。这里的警察正在紧张的搜索神乐踪迹。但都坚决拒绝让浅间和木场知道相关的任何信息,只是让他们等待。
35、神乐觉得不能丢下铃兰一个人逃走,于是冒着危险在别墅里等铃兰回来。铃兰回来,带着神乐来到一个废弃的教会里。清晨,铃兰用草编织了两个戒指,请神乐代替“他”和她举行婚礼。外面有警察来搜索,神乐带着铃兰从窗户跳出去,自己停放摩托车的地方就在附近。他们发动摩托的时候,被警察发现了。追捕开始,神乐和铃兰在急速行进中,突然遇到一个拐弯,来不及反应,两人被抛到了半空中。
36、从警察忙乱的情况看,应该是发现了神乐的行踪。木场和浅间来到警署,果然,神乐在逃跑过程中不见了。对方还是严防浅间他们知道详细情况。一会儿,志贺赶来过来。浅间和木场估计,这里面有必须瞒着他们的内情,所以才不让他们知道。
37、神乐醒来,知道自己被一名农民从河边救起。农民还说,神乐是自己游泳过来的,然后向农民表示自己没了力气。可神乐怎么也想不起这段经历。而铃兰也不知道去哪儿,怎么样了。从外界的反应的情况看,农民了解到神乐是被警察要抓的人。但他讨厌警察,讨厌个人信息被管制和利用的社会,他是一个建筑师,自称阿筑,来到这荒郊野外居住,就是想过一个自给自足,和大自然合为一体的生活。因此他不打算把神乐交给警察,而是决定偷偷放神乐走。但要求神乐如果被警察发现,不能说是他把神乐给藏匿的。神乐觉得很惭愧,因为他就是研究个人信息,控制个人信息的社会管理人员中的一个。神乐发现自己吃饭的碗很特别,阿筑说,这是他们自己烧制的,他的父亲是个陶艺家。神乐请求参观烧纸陶艺的现场,阿筑带他去看。现场有个叫阿蝎的人在工作。阿筑告诉他,阿蝎曾经是一家酒馆的调酒师,酒馆负责汇集信息给政府。但这些信息被流入黑社会被坏人利用了,祸害了老百姓。阿蝎对此心灰意冷,十分厌恶,所以也来到了这个地方生活。他说,自己原先所作所为不是人,现在手捏到泥土,才感觉到自己是个人。自己的作品好坏,与人的内心想法有关系,想法可以传递到人手上,然后形成作品。神乐这时候突然想到了“他”画的那些手。
想到这里,神乐的意识突然模糊了。
38、神乐醒来,继续看阿蝎制造陶器。阿蝎告诉他,手工的东西,不管别人看来怎么粗糙,但也是伟大的,因为那有人的感觉和气息。看着阿蝎在劳动,神乐想起了“他”画的那些手,喔,那是父亲的手。父亲的手,是有灵气的,虽然他不能分辨自己作品和机器赝品的的区别,但他不应该为此苦恼,从而结束自己生命的。数据可以复制很多东西,但数据的源才是重要的,单纯的模仿,不管如何精确,也毫无意义。神乐原来坚持认为,遗传因子决定人心,看来,自己可能是错误的。人,应该为自己的创造力而自豪,而不应该为数据所困扰。
阿筑深夜开着货车,把神乐放在货车上面的油桶里,出发了。途中瞒过了警察的搜查。下车后,神乐骑上了阿蝎为他准备的自行车。
39、当地警方没有抓到神乐,浅间和木场当然不可能完成把神乐带回去的任务。两人只好空手返回,路上,浅间对木场讲了自己的疑问:为什么神乐可以躲过警方的搜捕,为什么在警方动作之前,神乐好像都能提前一步知道警方的动向?神乐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神乐和木场在返程的车上继续讨论:当时列车员卖便当给了神乐。但没有看到他的同行者是谁,有必要亲自再问一问。
木场去见那须了。神乐打电话给户仓,问高电器的调查进展。户仓告诉神乐,卖高电器的那家店,听说和凶杀案调查有关之后,就不再继续卖这个东西了。不过,这事情传出去,倒是给高电器做了很好的广告宣传呢。凶手是否可以从中得到什么好处?
浅间找到了当时神乐称作列车上的列车员。她告诉神乐的,和之前告诉调查情况警察的内容一样。但在结束时,她突然想起来什么:当时神乐要两份便当之前,冲着旁边一个空的座位自言自语,好像是询问什么人要吃什么便当的意思。
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木场慌里慌张给浅间打来电话:白沙里鸟被杀了。
40、来到白鸟被杀的现场。白鸟在自己住的公寓楼下停车场车内被杀,子弹从后背射入,凶手应该坐在后座上。停车场监控显示凶手从后座下来后,蹲着进入了公寓,因此看不出什么人来。辖区警察根据指示,特解研的人到来之前,任何人不得进行私自调查。但浅间说服了辖区警察,给他五分钟时间进入现场。他看到白鸟死在车内的尸体,电话、化妆品等物品散扔在后座上。浅间经过细心观察,从她上衣口袋里发现了另外一部电话。里面通话记录的另一方是和一个叫做“滑雪”的人。
木场已经赶来,发现了浅间的行动,但他在浅间的强烈要求下,默许给浅间24小时的时间,带走这部电话,找到一些真相。
浅间回到自己住所,电话响了。是公用电话,对方果然是神乐。浅间老实告诉他说:白鸟被杀了。
41、一开始神乐以为浅间是在骗他。不过他经过观察,确信没有警察跟踪到他电话的地点,于是约定赌一把:相信这个刑警。他让浅间到新世纪大学医院的五楼,给他发送一个邮件。然后他来到一个书店,租用了一台电脑。和浅间再次联系上之后,他让浅间给拍一幅照片,也就是画布上铃兰的照片。顶着铃兰总是穿着的白色连衣裙,神乐突然发现,在连衣裙口袋中,露出了一点东西:蓝白条纹的袋子——和蓼科兄妹最后见面的房间里,见过这个袋子。
42、浅间是通过新世纪医院的警备员富山,拿到五楼钥匙的。他和神乐通话,谈到了五楼画布上的那个女孩,因为在列车上,乘务员看到神乐是在对着“空气”自言自语,所以问神乐对于铃兰这个人物,是不是幻觉。神乐很肯定的说,不是。因为那个“他”,只会画自己看到的东西。神乐让浅间仔细观察这幅画,浅间也发现了铃兰口袋上露出的那个蓝白相间的袋子,这是医院守备员富山有一次把巧克力礼物赠送给蓼科兄妹的包装,蓼科早树很喜欢这个袋子。神乐曾在蓼科兄妹的房间里看到过。那么,是铃兰从蓼科那里把这个袋子拿到了五楼。那这个袋子在哪里呢?神乐让浅间再仔细找。浅间发现画布有点不平,仔细一摸,好像下面有什么东西。原来,画布是两层的,揭开之后,发现一个卡。神乐对此已经预料到了。他告诉浅间:这就是那个“滑雪”程序。如果早一点找到的话,或许白鸟不会被杀。
那卡里的内容是什么?神乐让浅间带着卡到七楼,到蓼科的电脑上去查。浅间找到警备员富山,让他帮助打开了七楼的蓼科的门。里面所有的设备,都不见了。只有几个计算机终端,显然,这里被彻底搜查过。
43、神乐推理:蓼科兄妹曾经给数学家基尔·诺依曼发邮件,表示自己制作这个系统的忏悔和纠正错误的想法。就是这个“滑雪”软件。而NF13案件之所以查不到犯罪嫌疑人信息,不是数据不足造成的,而是系统本身的缺陷,而这个缺陷,是人为故意造成的。所以NF13才这么胆大妄为。包括自己毛发沾在蓼科身上的分析结果,也可能是系统缺陷导致?蓼科兄妹信赖神乐(或者是“他”),那天会面的时候,就准备将用蓝白条纹袋子装着的软件交给神乐,可惜神乐没有在意,而是先去和水上教授会面去了。NF13知道这一情况后,杀死了蓼科兄妹。白鸟也可能在调查相关情况,因为她向神乐问过NF13案件的体液样本放在什么地方了,她想瞒着志贺取走样本。
这些情况和浅间进行了沟通,浅间非常认可。可是铃兰什么时候,又怎么会把软件传递给“他”的,铃兰和蓼科兄妹和“他”到底怎么认识,又是什么关系?
浅间按照神乐的提示,卡插入,一步步打开计算机终端。
44、神乐看到计算机上显示的东西,沉默了:果然如此。但要进一步验证,必须到特解研重做DNA搜查系统。神乐告诉浅间,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向特解研摊牌,正面交锋了。这是,富山通知浅间,警方来人了。
浅间通过楼梯下去,以避免碰上警察。在四楼碰上了水上教授,他告诉浅间,神乐给他打电话了,让他暂时隐藏浅间。或许,楼下有警察埋伏。浅间把自己和神乐可能掌握了一些秘密的情况告诉水上,并说神乐有可能和幻觉交流。水上要求和浅间一起和神乐见面,因为他觉得神乐多重人格病情已经到了非常危险的地步。
45、神乐来到约定地点,东京特解研的办公楼下和浅间见面,对水上教授也一起过来感到吃惊。水上拿着枪,对着浅间,告诉他俩,他们在五楼和七楼的对话,他全部通过窃听器知道了。所以导演了这么一出戏。他先给浅间脖子上注射了一针快速麻醉剂,浅间倒下了。他问神乐到底发现了什么?神乐说,在DNA搜查系统中,被混入了一些带有特殊记号的数据。从而干扰系统的正常工作,得出的结论自然是查不到。水上说:这一切,都是他让蓼科兄妹干的,而他也是受人指令,是志贺以及志贺的上司——国家的大人物。因为国家大人物可不想让自己和家人出现在犯罪嫌疑人名单中,这些名单就是所谓的NF13。在发现蓼科兄妹因为良心发现,做出了含有这些真相的“白金数据”“滑雪”程序后,他杀死了他们。因为,水上就是NF13中的一个。因为他利用高电器控制人脑,试图进行控制人心的实验。而几个高电器的爱好者在实验过程中死掉了,为了避免将凶手调查引向脑神经实验方面的嫌疑,他强暴尸体,并向尸体开枪。他戏谑的对神乐说:你不是在研究人心是不是由遗传因子决定的吗?我的研究也一样,只不过我的研究死了人而已。人心,就是单纯的化学反应和电子信号罢了。而白沙里鸟,因为要调查NF13以及“白金数据”,他先用高电器让她麻醉,然后枪杀了她。
水上给神乐装上高电器,通上电。一阵快感过后,神乐进入了黑暗。这之前水上告知神乐,现场会让警察得出结论:神乐是NF13,枪杀了调查案件的浅间,然后用高电器自杀了。
46、在水上动手给神乐装高电器的时候,浅间苏醒了。神乐倒下,水上发现浅间苏醒。拿枪过来,对准浅间。浅间虽然活动不便,但仍然用尽全身气力,一脚将水上手里的枪踢飞。浅间爬着抢先把枪捡起,水上来夺的时候,枪又不知飞到了何处。于是水上用手掐浅间的脖子,生死关头,枪响了。水上被击中,回头看,竟然是神乐。不,是“他”。“他”痛苦的质问水上:你为什么杀了铃兰?然后“他”对浅间说:让神乐服用反转剂,“他”要再画一幅画,最后一幅,然后消失···
47、神乐醒来,志贺坐在旁边。他告诉神乐,神乐去特析所路上做的出租车上有监控,警察知道了他的行踪。他要神乐告诉他,神乐和水上到底说了些什么。神乐原原本本的告知了志贺。志贺说,委托水上让蓼科制作特殊白金数据的,是一些国家特权阶层人物,他们永远不会因为犯罪而逮捕。因为:“世间总是有身份的存在,平等是不可能的”。神乐没有想到,他倾心研究的防止犯罪的系统,竟然成了阶级固化的工具。白鸟从美国来,也是为了寻找白金数据的存在,很可能美国方面也需要借鉴这样的做法。而从白鸟那里,警方知道了“滑雪”修复程序的存在。现在,这个程序已经被国家和政府掌握了,事情可以结束了。
不过,神乐如果要将事情真相全盘公布出去的话,会被政府秘密以杀人犯(打死水上)的罪名处决。唯一的方法,就是神乐和政府合作,拿着高薪,装哑巴。
志贺告诉神乐,所谓铃兰和神乐在一起,其实是神乐根据“他”的画儿,而产生的一个幻觉罢了。但这人真实存在,是和“他”经常在一起,是没有胎记的蓼科早树。给监控动手脚的,正式蓼科早树,因为她要不为人察觉的去五楼见“他”。
最后,志贺为浅间传话,准确的说,是传“他”对神乐的那个要求。
48、用了反转剂之后,神乐醒来,变成了“他”,眼前事神乐为“他”准备好的画布和画笔等。铃兰出现了,“他”知道,其实铃兰也是幻觉。他俩紧紧抱在一起:画完这次,我们都将永远消失,在另一个世界,我们再见吧。
49、浅间官升一级,抓捕犯罪嫌疑人的工作也变得很轻松了。因为他和神乐默许了上面对他们闭口不言的要求。在一个公寓里,他们抓住了个强盗犯罪嫌疑人,在他身上,又发现了高电器。这东西已经开始泛滥了。他想起在水上那里也发现了这个东西,不过是设到了“极度危险”这一档。出于好意,他悄悄给下调了,打算过后再告诉水上。没想到,正是这一举动,改变了整个局面。
50、神乐在阿蝎和阿筑的工作室,安心的,全神贯注的进行陶艺制作。旁边是一幅画:“他”最后的作品,穿着婚纱的铃兰。
(完)
一点感想:
东野圭吾的这部作品,真的很烧脑。让我这个不喜欢费力分析什么问题的人,也不知不觉跟着他的文字前行,陷入难以自拔的境地。
他怎么就有这么大的本事,把如此错综复杂、头绪极多的事件,从容不迫,天衣无缝的编织出来的?
一开始,我还以为这是在讲述一个人类智能化大发展,越来越依赖智能化之后,人工智能反过来摧毁人类的故事,同某一部小说所讲述的:科学家制作了一个怪物,怪物反过来要杀死科学家的小说异曲同工(懒得回想是哪个作者的那部小说了,实在懒惰)。但随着故事的进展,我逐渐明白:这也算是一个人类和科技关系的故事,不过,他的内容更加深刻多元——这是一个关于科技和伦理、人心和机器、公平和特权的大问题,需要在读者阅读后,思考出自己的答案。
故事梗概不再赘述,上面已经把每一章节的主要内容简要记录了。
现在只提出问题:
第一个,DNA信息是个人隐私,但国家可以以控制犯罪的名义强行进行征用吗?
科技的迅速发展,这一点完全可以实现——DNA数据全部进入国家数据库,犯罪现场只要留下一点毛发、体液或者其他一丁点痕迹,都可以通过这个系统准确无误的检索出来。哪怕你不在这个数据库中,通过你亲人的数据也可以找到你。这无疑让国家机器可以享受到高科技带来的便利,社会成本大大降低了。
可是,个人的信息安全,隐私保护,和社会犯罪率降低之间,那个更重要?个人被剥光衣服,赤条条在国家这个“眼睛”的注视之下,你会觉得舒服、安全吗?个人信息会不会被滥用?一切的担心都无所谓,政客恶狠狠的,用语言和事实告诉我们大众:你没有选择,国家秩序,是我们说了算。
第二个,智能化和人工如何共存?
当科技发展到无所不能,可以大规模、批量生产任意形状、功能的物品,让人类的脑力和体力劳动变得没有意义之后,人类还有生存的成就感和满足感,还会愉悦的活在世间吗?老陶艺家因为自己的作品和机器制作的赝品一模一样,赝品骗过了自己的眼睛,悲伤的自杀了。他会是人类的将来吗?他的儿子,目睹父亲上吊的尸体,精神受到极大刺激,为此形成了双重人格,身体内还有一个“他”。“他”不时的用自己的画作,各种各样的“手”,和冷冰冰的机器化生产抗争着。书中还提到了这样一些人:他们不甘心被国家控制,隐居起来,用自己的双手过着自己自足的田园生活——这是是天真幼稚,还是彻悟人生?
科技无疑能够让人类生活更好,但不能无限制。核武器如果掌握在一个疯子手里,后果不堪设想。可人类并不能因此停步不前,科技发展又是必要的,霍金不是预言:人类将在二百年内毁灭吗?如果不发展科技,尽早移民外星球,我们灭绝的悲剧就在不远的将来了。
第三,人心到底是什么?
人心到到底是什么?是生物性的遗传因子?还是单纯的化学反应和电子信号?是数据可以控制的吗?人们在苦苦思索,或者通过实验寻找答案。野心家为了控制人心,不惜杀死同类。可是,控制人心能够做到吗?如果能做到,我们同被提线操作的木偶,或者行尸走肉又有什么不同?这方面的科技研究,需要深入吗?会走向何方?
第四,我们的公平正义是永远的幻觉?
当书中主要人物之一,老陶艺家的儿子,负责研究DNA解析系统的神乐知道了事情的真相——DNA解析系统里的数据,只是普通百姓的。大人物们的信息,被一些数据(白金数据)人为的干扰了。也就是说,他们不管做什么坏事,永远都能逃脱系统的调查,永远肆无忌惮的逍遥法外——悲愤不已的时候。代表特权大人物阶层的上级领导告诉他:身份在任何时候都会存在,真正的公平,是没有的。这不是在一个国家的存在,因为其他国家,甚至整个世界,也在这样做——白鸟所代表的美国,不也在寻找白金数据吗?
是的,游戏规则是既得利益者和权贵阶层来制定,这是无法更改的现状。神乐因此心灰意冷,同意和政府合作,让真相永远远离大众,大众永远被权力所愚弄。
难道,这就是我们需要的结果吗?
抱歉,我只有忧虑,没有答案。让时间沉淀,让思维拓展,希望东野圭吾的《白金数据》留给我的,不只是杞人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