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苏武牧羊到四郎探母

自1949年迁台,到2009年的《巨流河》,整整一个甲子的岁月。面对这本书,终于定下心来阅读。这本本每隔几页都让我泪眼婆娑,不忍续读。


对于中国的抗战和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来讲,国仇家恨到底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消解,我不知道,从王鼎钧先生到齐邦媛先生,让我看到不一样的个人记忆,也从文字中能看到不一样的文化教育。

现在这本书我已经读到张大飞投笔从戎来信报平安,国立中山学校的少年们衣衫褴褛出现在齐邦媛母亲面前的那一章节,痛彻心肝。

在齐先生的文章中,我看到不一样的中国人,也看到不一样的抗战。就像文章中反复提到齐母的摇篮曲是这首《苏武牧羊》,从子辈唱到孙辈,却再也不能像苏武一样自北海归还。这也让我想起龙应台先生写就的一篇文章《四郎探母》,带年迈的父母去看京剧《四郎探母》,四郎哭,台下泣,我想这出戏剧或许只有在台湾才能深知。文化是一根丝线,将散落的人一个个串起来。

在我之前阅读的抗战历史中,多数只能用这四个字表述:语焉不详。在2012年,崔永元的口述历史《我的抗战》发布时,六哥和邓康延在深圳OCT莅临。

看到这些,怎么能说抗战八年不是历史呢?怎么能说无一人是男儿呢?怎么能说党派之争可遮盖历史之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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