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是没有气味的

Sestertius Vespasiano

L'argent n'a pas d'odeur

“钱是无味的。”
这是法语中一个习语。
这个表达是在法国记者、作家及龚古尔学院成员——François Nourissier所作的一篇关于法国大学生运动的文章里看见的。

Quels que soient ces slogans et quelle que soit la couleur au pouvoir, la police y riposte en frappant. Cet automatisme éclectique est plein d'enseignement. L'ordre, comme l'argent, n'a pas d'odeur, ...

这里所说，警察为了维护社会秩序，可以不择手段，尽管用了很龌蹉的伎俩，但保证了稳定，所以也没什么。“钱是无味的”，其大意即是，不要在乎赃款、赃物的来处，重要的是已然拥有就是了。（ 譬如，你把一百元大钞往臭水沟里扔，再捡起来，除非你是土豪，你应该是会擦干净揣兜里吧。）

portrait de l’empereur Vespasien

要说这习语的来源，也是蛮有意思的。它同罗马帝国弗拉维王朝第一个帝王——韦斯巴芗（Vespasien）有关系。
他执政期间，国库亏空，为了积累国家财富，他向下层人民征收苛捐杂税，其中设了个“尿税”，据说，收集起来的尿可帮助染匠去除动物皮革上的油腻。国家每四年，按人头（包括畜生）向一家之主征收“尿税”。苇斯巴芗贪财之名可见一斑。
后来他的继承者，即他的儿子，提图斯（Titus）在即位之前，也帮助他父亲敛收不义之财。有一次，提图斯将一块硬币放在鼻子前说道：“我什么都没有闻到！” 是以，遂有了“钱是无味的”这一说法。

关于苇斯巴芗的奇葩事还有，在十九世纪法国巴黎人称街头茅厕为“Vespasienne”，没错，正是来自这个帝王的名字。

Urinoir tripl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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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语里，可以有如此的表达（估计是从法语里转移的）：

· Money has no smell.
· Money has no morality.
· Money's money, no matter where you get 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