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腴一枝添宿痕(3)

二哥知道我们把包子打了,特意把我们叫到旱冰场了解情况,我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给二哥听,二哥听完后,也没说啥,只是嘱咐我们几个最近一段时间要留点儿心,没事儿别在外面瞎晃悠,放学了早早回家。

我们几个听二哥这么说,想起包子的表哥凯旋,都不免紧张,那几天上学放学书包里放一根电棍,我刚子、缤缤几个则是天天钢管儿不离身。

那天在永征的拉面馆儿把包子打了以后,芽芽好几次要请我们几个,表示谢意,我一直没答应。听高二的几个哥们儿说,那天之后,包子一个多星期没去上课了,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我哪里还有心思赴芽芽的饭局。

又过了几天,包子回来了。那天晨读完,我和刚子几个正在体育室来哦包子的事儿,刚子的表弟初三的强强还有我弟弟带着几个人过来找我们,说哥哥我听说包子回来了?

刚子问他们:是回来了,你们小弟兄几个想干啥?

强强说,包子个X养的,敢跟你们动手,我不能饶他。

我瞪了强强他们几个一眼,说赶紧滚蛋,我们自己的事情我们自己处理不了是不,用你们帮忙?

强强他们几个磨磨蹭蹭不走,我弟弟问刚子:刚哥,包子我们不动他,平时跟包子一起玩儿的那几个人我们能动不?

缤缤一乐:想找他们就去,你们还能吃亏是怎么着!

中午放学,强强、我弟弟他们几个就在高中部宿舍堵到了跟着包子玩儿的几个人,说是强强那个小兔崽子拎着一根握力棒儿,抽的那几个人满地打滚。

这事儿过了好几天,包子那边一点儿动静不见。并且录像厅,旱冰场包子也不去了,时间一长,我们就放松了警惕,心里可能是包子摄于我们哥儿几个的威名,服软了。于是大家伙儿重又回复到以前的状态,整天嘻嘻哈哈的,一点儿正经事没有。

那天,芽芽又一次说要请我们吃饭,美女几次三番相邀,再不去的话岂不是忒煞风景?

地点还是在永征的拉面馆,芽芽小富婆一枚,点的都是硬菜,青岛啤酒更是管够。

因为担心包子报复,我们几个连着小半个月都没心情喝过酒了,今天终于放松,再加上芽芽在旁边添酒加菜,净说些奉承话儿,哥儿几个一时意气风发,互相举着杯子“咣咣”地造。没过多久,大伙儿酒足饭饱,都有几分醉意。我说天不早了,散了吧大家,刚子跟艳南俩人划拳输了很多酒,死活不走。大家正在你一言我一语的劝刚子,外面凯旋悄没声地带着十几个人就把我们围住了。

等凯旋指着我们几个侧身问身后的包子,是他们几个不的时候,我们才明白过来,嗯,哥儿几个一个不少的被人家包圆儿了。

刚子、缤缤反应挺快,弯腰就把屁股下面的凳子抄在了手里。

凯旋身边一个平头青年见状,脸上一副不屑的神情,对刚子、缤缤说:哎呦,我草!人不大胆子不小,胎毛还没褪完呢就敢跟我们伸手呢?来来,你动一个我瞧瞧,让爷们看看你们几个光腚猴儿又多粗多长?

其实,凯旋他们自己进来开始,一直都是悄没声的,连这个平头青年冲着刚子、缤缤说话的时候,语调都低得很,但自有一股气势。不像我们那些学校里的小混混,跟别人约一次架恨不能嚷嚷的全世界都知道。

刚子从小就是你只要是一激他,天都敢日的主儿,听平头青年一说,举起凳子就要往上冲。凯旋在旁边说话了:呦!你们还真敢动手啊?那天打包子你们几个谁是定星儿?

我拦下包子,对凯旋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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