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h about 白夜行

昨天下午总算一口气把《白夜行》剩下的150多页看完了,结局让人看完很难受,也应了那句经典的评价“最绝望的念想,最悲恸的守望。”
虽说是推理小说,但故事进行到一半就可以在暗示中知晓最初那个案件的凶手为何人,作者层层深入推理的,不是犯案手法,不是凶手,而是动机,事导致人心扭曲而不得不犯案的动机。东野笔下的犯罪不可单一的定义为好坏,而是更深地追溯着犯罪者内心的韧性与美好以及同时并存的贪婪和绝望。
看似在平行时空没有任何交集的男女主,整本书没有一句对话。然而故事的最后,狡黠聪敏犯罪成性19年未被法网的男主却一言不发地为女主,或许也为自己死在了“改变自己一生的剪刀”之下。女主呢?“她一次都没有回头。”这是全书的最后一句话。
亮司说:“我的人生就像在白夜里走路。”
雪穗说:“我的天空里没有太阳,总是黑夜,但是有东西代替了太阳。凭借着这份光,我变能把黑夜当成白天。”
“我从来就没有太阳,所以不害怕失去。”
我想,亮司便是雪穗的光,是那个用肮脏的手法为她俘获了人心换来金钱地位名声的人,雪穗就是亮司的白夜,那个牺牲自己的婚姻为他盗取信息以及商业机密的人。但是他们谁也不是彼此的太阳,只有光而没有温暖的环境让他们的灵魂生长的畸形扭曲,还要用一出出善良温柔的戏码,用光彩夺目的皮囊,用聪慧谨慎的头脑加以掩盖。所以他们,一个不以真面目示人,一个隐匿身份,仍在黑暗的通风管道爬行着过活。
然后我们回归再回归,回归到最初亮司父亲死亡的那个密室,那个只有黑暗的通风管道与外界相连的密室。尸体躺在布满灰层的废弃大楼内,曾经解开过皮带,不翼而飞的100万元现金,被砖块和废弃物堵住的唯一一扇门。为何要解开皮带?警官贼贼地笑着:肯定是做了什么需要脱下裤子的事呗。警方就此怀疑过雪穗的母亲是否为亮司父亲的情人,但因为她的不在场证明而最终一无所获。
当然一无所获!因为与他进行着那场赤身裸体的交易的,是那个漂亮的11岁少女!“不是一个人,而是很多个人。”19年后的雪穗甜美而悲伤地在继女身边耳语,平静且轻蔑地控诉着日本当时见不得人的恋童癖对一个少女打击,而自己的母亲,却正是那个将她当做赚钱工具的人。她完美的胴体被凌辱时,漂亮的像猫一样的大眼睛里可有绝望?这只有在那个黑暗的通风管里目睹了这一切的亮司才能知晓了,看着敬爱的父亲如此这般的一面,身下的那位还是那个在图书馆与他一起剪纸做拼布的玩伴——用那把剪刀,不知这个忧郁沉默的少年是怀着怎样的憎恨杀了他的父亲,再爬出通风管的,只知道从此以后,那个少年犯案无数,那个少女举止优雅,眼里却是卑鄙下流。
那么,就来一场痛痛快快的报复吧。对这个社会,对那些破坏了他们灵魂的人,哦不,是对所有人。
“她死了吗?”少女站在门前对着室内的尸体平静地问“我的母亲。”
“你去了哪里?”友彦看着全身是泥的亮司问。“你不需要知道。”亮司冷漠的回答。几年后,雪穗院子的泥土里被挖出一具白骨。
……
枪虾和虎虾鱼互利共生着,再婚后,雪穗的继女一直对她心怀芥蒂,为了获取继女的心,雪穗第三次用了那个卑鄙的手法。发现被强暴了躺在草地上的继女的,正是雪穗,她又一次淋漓尽致地展现了温柔善良,可也为全篇小说点上最悲恸的一笔——不觉中,她指使的这场强暴使她终于成为了她母亲那样的人,而亮司,实行了这场强暴,也成为了他父亲那样的人。
回不了头了吧。
他死在了那把改变他一生的剪刀下。
她一次也没有回头。
——byXueT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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