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来源:编曲中国
同年出生的李云迪和朗朗成名后经常被媒体大众拿来比较。李云迪是诗人,朗朗是活力超常的钢琴演奏家,西方音乐评论家对他们的评论网上多得数不尽。
这两位青年钢琴演奏家几乎同时登上国际乐坛,一样为中国争得了荣誉,朗朗似乎更幸运,已经在标志着纽约音乐界最高门槛的卡耐基音乐厅举行了独奏音乐会。
媒体也曾采访过他们对彼此的看法,“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虽然都是钢琴领域,但两人的风格、路线都不同,因此对比不会有定论。
郎朗3岁学琴,5岁获奖,9岁考入中央音乐学院,17岁时在芝加哥拉文尼亚音乐节明星演奏会上,紧急代替身体突然不适的安德鲁·瓦兹演奏柴可夫斯基的《第一钢琴协奏曲》,由此在世界乐坛名声大震。
2002年郎朗成为首位获得伯恩斯坦艺术成就大奖的艺术家,该奖项是为职业艺术家而设立,而郎朗是世界第一位享此殊荣的职业艺术家。
李云迪崛起于2000年的华沙肖邦钢琴大赛,18岁的李云迪打破了首奖连续空缺两届15年的沉寂。夺得金奖,成为开赛73年以来最年轻的金奖得主。
2 特点李云迪和朗朗就像冰与火一样
关于郎朗和李云迪的比较,国外的乐迷和媒体也曾参与到相关的争论当中,美国《波士顿环球报》早些时候说:“当郎朗去年弹奏此曲时(指莫扎特《C大调奏鸣曲》),显得毛躁和中规中矩。李云迪的弹奏则是纯净、优雅不做作的优美的展现。”
更多的人士开始意识到,他们本来就是两种类型。李云迪优雅从容,技巧无懈可击,将肖邦的诗意演绎的近乎完美;郎朗更多的是激情,热辣张扬的表演像一团火焰,能瞬间点燃听者的心,照亮剧场的每个角落。
如果说郎朗的特點是技巧很好,那么李云迪的特点则是对音乐的深刻理解。李云迪的恩师阿里·瓦蒂这样评价:“李云迪在舞台上就像个王子,他有非常灵敏的听力,他不仅仅是制造音乐,他知道怎样用自己的方法发出最好的声乐。”
如果郎朗是激情冒险家式的天才,李云迪就是抒情王子式的天才。
事实上,不管李云迪和郎朗两位当事人如何不在意观众的这种比较,但两位国际级的青年钢琴大师不可避免地要暗中发力,郎朗曾在多个场合弹奏过拉赫玛尼诺夫的作品。只要一出手,即使老柴、门德尔松和肖邦也要望“曲”兴叹了。
郎朗的弹奏令人难以忘怀,他既像一位才华横溢的诗人,又似身姿卓绝的舞者。而另一边的是李云迪,这位与郎朗同年出生的冷峻帅哥,作为笑傲江湖的肖邦与李斯特作品演奏高手,他动作快如闪电,意志坚若磐石。
美国《纽约时报》对二者的评价似乎更让观众清晰起来——“如果说郎朗是激情冒险家式的天才,那么李云迪就是抒情王子式的天才。”
有人说,郎朗看上去有种霸气和朝气,充满激情,而帅气高大的李云迪温文尔雅,有种书卷气。
的确,与郎朗在舞台上的张扬热情不同,含蓄低调是李云迪坚持的风格。其实,只要那双手触及黑白相间的琴键,李云迪就会于瞬间在听者内心深处掀起狂澜,你会被他的激情演奏融化在深深的感动之中。这其实也是他10年前在波兰征服肖邦国际钢琴比赛大腕评委大放异彩的原因之一,那个冠军的意义非同寻常,因为那个奖项在被他揽进怀里之前已空缺了15年。
擅长钢琴独奏的李云迪能够非常准确地抓住音乐的内涵,而他的演奏技巧更令人叫绝,他弹奏的华彩段和琶音等复调音乐都极具个性。听了他的音乐,我的耳畔就一直回响着他弹奏的旋律。真的,那种感动和感悟是由浅入深,由弱到强,渐入佳境,真的很享受。的确,他并没有像郎朗一样表情丰富,但依旧能被他打动。
两人都是时尚宠儿,郎朗的代言更是多的数不清。郎朗的演出服越来越靓丽,他明确表示自己不能接受传统的燕尾服,觉得自己像一只企鹅。李云迪一直是“木村拓哉”式的造型,这也让他在日本及中国香港人气极旺。
郎朗无疑是曝光率极高的明星,電視晚會,表演上經常出現,拥有众多“琴迷”,但李云迪在这一点上并不输给他。李云迪曾被国外传媒誉为“古典音乐界猫王”,凭借俊秀的外表和精湛的琴技迷倒众多少女,去年在日本NHK电视台播放的李云迪音乐纪录片《新浪漫主义》,引起极大反响。广大日本“迪迷”致信日本NHK电视台,要求重播纪录片《新浪漫主义》,结果,电视台台应观众的请求,在该片首播一周后破例再次重播。
太过频繁的接触商业活动的郎朗在获取知名度的同时也饱受世人争议。
但郎朗不以为然。他认为,古典音乐离不开商业化的运作。“如果没有大公司和商业机构的包装运作,古典音乐将很难生存,更不要说继承和推广了。”郎朗直言希望得到更多国际公司的支持以体现个人价值。
但李云迪对待商业的态度有所不同,他甚至有些抨击:“我个人觉得商业活动和宣传攻势不代表艺术成就,那是两回事:演出场次和演出曲目的多少,也不能代表你的演奏水准。”
我们都知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一个艺术家的成长也要看他一生所带来的才华,修养,才能成为人们心中的偶像和崇拜者。
只是一时的在潮流中很红,有人赞助,有人捧场,有人支持的传播中,红极一时,早晚会身败名裂,江郎才尽。并非人云亦云的追随喜欢,认识,理解一位艺术家是需要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