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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回顾这一生时,看着电视机里、电影院里、满大街的LED屏里、每个年轻人的手机新闻里,全是你一手提拔的孩子们,他们在聚光灯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台下是万人簇拥的盛况。是你,扭转了舞台上那些孩子的命运,他们继承了你的抱负,你的意志,你的初心,你的热血,继续在这人世间发光发热。
回想这一生,也是极有成就感的吧。
Hi,智白嗲们
2天前,日本娱乐界教父,杰尼斯创始人喜多川因病离世。
生于80后的中国小朋友,几乎都被杰尼斯的影响力辐射过,从上世纪60年代起,它就活跃于历史舞台上,承包了一代又一代人的青春,而杰尼斯这个家族企业传奇般的崛起史和政治斗争,也如《权力的游戏》般跌宕起伏。
1931年,两个将来会在文娱界顶天立地的男孩出生了,一个叫Johnny·喜多川,另一个叫默多克,这两个富二代日后分别成为了日本娱乐界的教父、世界新闻业的巨头。
Johnny桑的老爸是日本某大寺庙美国分部的住持,至于社会地位,大家可以参照下山下智久主演的《朝五晚九》,以及在真实生活中,日本典子公主门当户对的结婚对象也是庙二代。
《朝五晚九》曾刮起帅气和尚风
与神官CLAMP故事里的标配
住持老爸很有钱,曾经养了一支职业棒球队,并且作为日美文化交流的枢纽,与文艺界的美空云雀等大明星都交好,因此,Johnny桑在娱乐业发家,是有致富资本的。
就在他摩拳擦掌时,日本那会儿有个叫「3 Funkies」的男性合唱团大受欢迎,被视为日本男团偶像的鼻祖,Johnny桑受其影响,决定让自己的棒球队少年们组成男团,取名「Johnnys」。恩,直译的话可以叫「强尼总动员」
这个棒球英豪组成的男团引起了极大的反响,并对后来的男子组合发展产生了诸多影响。就在「Johnnys」出道的1964年,喜爷爷决定自立门户成立事务所,公司刚起步时只负责艺人经纪业务,至于音乐唱片制作,则是和当时行业里的大佬渡边制作合作。
而促使爷爷迈出创业这一步的,是他的姐姐玛丽。
玛丽·喜多川,人称“奶奶”,吉尼斯家族企业的二号人物,也是一位手段不一般的女性。战后她回日本开咖啡馆,并将其经营成东京文艺圈人士的聚集地,在这里,她钓到了她的金龟婿:明仁天皇的同学,日本文娱界大咖藤岛泰辅。
玛丽当时未婚先孕,而藤岛泰辅则抛弃了名门闺秀出身的发妻,转而娶了玛丽。拥有了日本政治圈资源与文娱圈人脉的玛丽,为事务所注入了强大的发展资本。而那个未婚先孕的孩子,就是杰尼斯现在的继承人,“女帝派”的代表人物:藤岛·朱莉·景子。
3年后,「Johnnys」宣布解散,但喜爷爷初战告捷,已经尝到了甜头,怎么会就此罢手?他立刻推出新团「Four Leaves」,这一次,嗅觉敏锐的爷爷没有选择运动男孩,而是4个能唱会跳的花季美少年,自此,真正的“偶像”诞生了。
4个男孩分别从东京音乐学院、剧团、童星行列选拔而出,业务能力很出色,唱、跳、作曲编曲、主持全垒打,哦对了,队长还会杂技!他是J家第一个在舞台上表演后空翻的偶像。所以不要问我为什么J家男孩喜欢翻跟头,这就是历史渊源
「Four Leaves」华丽炫目的表演让观众沸腾,特别是女性粉丝,多才多艺又外貌抢眼的美少年刷新了大家对于明星的认知,立刻成了当下最火爆的组合,男孩们连续7年打卡红白歌会,专辑销量破百万,为J家赚得体满钵满,事务所也迎来了第一个繁荣期。
其实,当初触动喜爷爷回日本创业的,正是改编自百老汇音乐剧的《西区故事》,由此,音乐舞台剧的种子在喜爷爷的心中生根发芽,在后来吉尼斯发展的半个世纪里,爷爷都不曾改变过对于舞台的执着,而被视为最能继承爷爷遗志的,则是如今掌管吉尼斯Jr.业务的社长:泷泽秀明。
继续说回传奇喜爷爷的发家史。
Johnny桑最为人知的本事,就是他对于未来之星的“火眼金睛”。1971年,他在一次电影试镜中发掘了乡广美,这位出道即巅峰的70年代顶级流量,让爷爷又爱又恨。即使后来SMAP为事务所带来了空前的成功,但喜爷爷眼中最理想的偶像形象仍然是乡广美。
乡广美靠J家一步登天后,产生了想要离开J家的念头,自己默默酝酿跳槽就算了,他还鼓动身边的工作人员和未出道的练习生们一起走。由于合约期未满,他和一手培养自己、又把自己送上人气金字塔的东家公开对簿公堂,然而这场满城风雨的官司并没有影响乡广美的事业,跳槽成功后的他更加飞黄腾达,唱片大卖,获奖无数。
这件事对爷爷造成了很大的打击,他对乡广美倾注了如此多的心血,最终却人财两空,被叛变的滋味,令他尝到了竞争对手的残酷,爱将的冷漠。更可怕的,是公司旗下艺人和工作人员的大量流失,对原本一飞冲天的杰尼斯事务所造成了重创。
好在70年代末,一丝曙光照亮了整顿多年的J家。那一年有部现象级的电视剧《3年B组金八先生》,点燃了霓虹国对于校园教育题材的热情,收视率高歌猛进至30%。剧中有三位主角来自于J家:田原俊彦、近藤真彦和野村义男,这是偶像明星第一次出现在电视剧中。
其中最值得一说的是近藤真彦,此人事迹相当轰动。他是80年代Solo偶像的巅峰、邪道偶像代表、史诗级渣男,前女友阵容里有一代歌姬中森明菜、松田圣子、梅艳芳。
梅艳芳在分手后依然对他念念不忘:“当年我待他那么好,我付出那么多,他都可能没领略过,若要重新再来一段感情,最值得重来一次的,就是这段异国恋。”然而近藤真彦和梅兰芳交往的这段时间里,还同时恋着中森明菜,后来又和中森明菜的宿敌松田圣子传绯闻!
中森明菜在巨大的打击下选择割腕自杀,被抢救过来后,近藤真彦嘴上说着要娶她,还像模像样地开了场记者发布会,并让中森明菜拿出8000万日元购置婚房,结果分手后转身就娶了一个富家女。
感情上渣到全民讨伐,但事业上却旗开得胜。近藤真彦当年是J家最受宠的“亲儿子”,不仅拥有多首时代金曲,比如我们都耳熟能详的陈慧娴的《千千阙歌》就翻唱自他,还有各种电影和电视剧资源喂得他人气居高不下。
他靠偶像身份大获全胜后又转入赛车领域,并且成绩不俗,如今,他是杰尼斯事务所的董事,也是女帝派的势力之一。
另一位由偶像出身,成功跨入J家管理层的则是东山纪之,外号“大王子”,如今也是董事一枚。他所在的男团组合「少年队」于1985年出道,当年喜爷爷在十字路口遇见他,对他说:“You,来事务所吧。”从此命运扭转。「少年队」的三位成员在2006年发售最后一张专辑后便各自发展,至今未解散。
大王子是喜爷爷手下典型的王道偶像,貌美、有才、为人口碑佳、深受后辈爱戴与尊敬,只不过,他年轻时也有一段令人咂舌的忘年恋,对象是大他47岁的老牌女星森光子。江湖传言,虽然后来大王子娶了人美气场强的女演员木村佳乃,但森光子在遗书中依然将1.73亿遗产留给他。
东山纪之《源氏物语》
爷爷作为百年一遇的商业奇才,有这几点是人中龙凤。首先,他能卧薪尝胆,在经历了艺人叛变、偶像市场冰河期后,有足够的耐心、毅力、城府等待市场回春。
其次,趁势而为。当年那个看了《西区故事》而回日本创业的年轻人,那个最初将制作音乐剧舞台剧视为梦想的冒险家,总能敏锐地抓住市场风向——音乐节目的流行、电视剧的火爆、综艺的高歌猛进……总之市场上火什么,爷爷就会想方设法将之利用,不断试水,不断推陈出新。
这些如今司空见惯的圈粉手段,在当年对于偶像明星而言,都是闻所未闻的。
《西区故事》
在SMAP诞生之前,「光GENJI」是J家男团杰作上日月星辰、光芒万丈的一笔,这个以轮滑表演为特色的偶像男团,是的,你没有看错,他们的卖点就是穿着轮滑鞋表演!最终成了80年代J家腾飞期的标志。这个组合火热到什么程度呢?1995年解散演唱会的票被炒到了100万……
SMAP最初是想复制「光GENJI」的辉煌,却出道即低谷,倒霉地撞上了日本偶像冰河时期。那个年代,大众被摇滚音乐迷得神魂颠倒,日本有X Japan,国内有Beyond,Being系摇滚借助《灌篮高手》《名侦探柯南》等经典动画的力量,也影响了中国生于80后、95前的孩子们,相比之下,那些唱唱跳跳、蹦蹦哒哒的少年偶像,太不酷了。
日本殿堂级摇滚乐队 X JAPAN
Being系代表乐队之一
演唱《直到世界尽头》的WANDS
我挺佩服SMAP的5位成员,他们值得如今的尊重与光芒,因为SMAP早期的发展实在太令人绝望了,而他们居然撑了下来。
唱片成绩被各路大神吊打,演唱会也无人问津,山重水复之际,喜爷爷只得将他们拜托给电视台的朋友,那时综艺的热度逐渐升温,但偶像参与综艺录制是闻所未闻的。在那个年代,偶像是不沾烟火气的光辉之身,怎么能和搞笑艺人一样,在节目里被大肆整蛊,穿着女装像个小丑般取悦观众?但SMAP只能放手一搏,却不料无心插柳柳成荫,逐渐积累了人气。
早期SMAP在综艺中的形象很搞笑艺人
然而,SMAP的硬指标——音乐唱片依旧卖不出去啊,所以在事务所眼里,他们就是任其自寻出路的野孩子,连个专门的经纪人都没有配备,当时负责记录通稿时间的工作都由队长中居广正兼任。
此时,公司里一位女性职员看不下去了,她自愿站出来,为SMAP打理行程通告,这个姑娘就是后来引起J家剧烈政治斗争的女史派代表人物:饭岛三智。
饭岛也不是小白兔,她的人脉圈中有日本艺能圈的知名制作人酒井政利,酒井政利是一代巨星山口百惠的伯乐,也是杰尼斯合作的渡边制作的Homie。
在饭岛三智崛起之前,喜爷爷和姐姐玛丽、外甥女景子所属的女帝派之间已暗流涌动了好多年。相比手腕强硬的玛丽,爷爷属于比较心慈手软的人儿,在公司人事政策上,爷爷和玛丽产生过不少间隙与矛盾。不过经营公司,决策者之间难免有摩擦,爷爷和玛丽分别为J家的发展带来了罕见的才华、眼光,与宝贵的社会资源,很难说谁是谁非。
总之,爷爷为了制衡玛丽,这些年也是没少花心思,比如引入一些董事会成员,其中就有音乐圈巨巨小衫理宇造。
这位曾经担任RCA唱片、日本华纳音乐总裁的大人物,帮助喜爷爷成立了杰尼斯娱乐,将爷爷看好的人才转入该公司,避免他们被卷入女帝派和女史派的斗争中。此时,杰尼斯呈现三国鼎立的势态:以爷爷为首的中立派,以奶奶为首的女帝派,由饭岛领头的女史派。
饭岛三智一手将SMAP带成了国民天团,扶持了山下智久和吸金利器Kis-My-Ft2,其业内的地位也水涨船高。在爷爷的支持下,饭岛更是成立了杰尼斯梦想,即女史派的大本营。
Kis-My-Ft2
分析SMAP为何如此成功的文章多不胜数,在我看来一言以蔽之,他们在正确的时候做了正确的事,顺着综艺节目的大势开辟了一条全新的成名路,更重要的是,他们将“偶像”的高度提升到了一个新境界——SMAP,是全能的。
6人时期的SMAP
他们什么都能做,什么都能做到最好。音乐、电视、电影、综艺全面开花,并且在各个领域都拥有浓墨重彩的成绩,就连偶像结婚的魔咒都能破,这里不得不佩服木村大神神一般的力挽狂澜能力。
至于饭岛,这个在女帝派眼中半路杀出的程咬金,也是真的有本事,她在J家推行了一系列革新企划,还实行大号带小号,让SMAP在节目中奶孩子,利用顶级流量孵化新人,打造矩阵,这个流量裂变的套路,爷爷和饭岛真是玩得炉火纯青。
但女帝派也不简单。尊崇家族企业的传统,在喜爷爷没结婚没孩子的情况下,景子是第一顺位继承人,这位含着金汤匙出身的富二代,事迹也很感人。
她,6岁就给「Four Leaves」写了一出音乐剧,并以童星身份出镜电视剧与电视节目,人们谈论她,是千万男团偶像幕后的家族千金,父亲是文化界名人,母亲和舅舅是娱乐界传奇。啊,柠檬它为什么总是围绕着我。
景子大学毕业后进入富士电视台,并成立了杰尼斯风暴,当今的国民小天团岚、曾风靡一时的NEWS、KAT-TUN、关八都是景子的棋子。
景子的经营能力颇具争议,即手握人气长虹的岚,又搞糊了曾势头猛烈的KAT-TUN等团,现在日本偶像产业不如从前,景子是否能力挽狂澜,我们拭目以待。
总之这场家族企业的明争暗斗激烈之程度,可以拍摄一部日娱版《权力的游戏》,斗争的最后,以饭岛的辞职、SMAP的解散而告终。回顾杰尼斯扩张版图的过程,还夹杂着无数传奇明星的命运起伏,随便捏一段都是大片。
比如世纪初的亚洲顶级流量:泷泽秀明,爷爷的爱将,少数从偶像制高点顺利转型为霸道总裁的代表人物。
他坦言“我不记得自己曾明显地感受到过来自父亲的爱”,自小家境艰难,学生时代因为没钱买铅笔橡皮,就去教室里捡别人丢掉的来用。因为日剧《魔女的条件》而成为家喻户晓的新星,而他的名声响彻全亚洲时,仅仅16岁。
Takki视爷爷如伯乐、如恩师、如父亲,而没有子嗣的爷爷,或许也视Takki为儿子,总将他带在身边,将自己最为重视的杰尼斯练习生选拔与培养系统——Jr.业务交给他,也将自己最初的舞台剧理想交棒于他。
Takki也不负众望,把Jr.黄金一代带得风生水起,甚至耽误了自己的黄金出道期。在女帝派与女史派旗下的男团轮番占尽最优质的资源时,takki却甘愿在艺术舞台上潜心磨砺,选择了一条最苦、最累、来钱最难的路,这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十年啊,只因爷爷对于舞台的初心与执着。
Jr.黄金一代
日媒曾一度传出爷爷将收takki为义子,使其名正言顺进入家族的权力中枢。从事实来看,takki虽然不是喜多川家的人,但他或许是最接近爷爷理想的人,有这样一位精神继承人,现在掌管着分公司「Johnny’s Island」,继续为Jr.的选拔与培养发光发热,爷爷离世时应该是笑着的吧。
爷爷离世的消息震得我失眠时,我重温了他和日本戏剧泰斗蜷川幸雄的一次对谈。说起蜷川,他让我印象深刻的一点,是对于女儿——日本知名摄影师兼导演蜷川实花的家训:
1 . 做个随时可以抛弃男人的女人
2 . 经济和精神上都要独立
3 . 尽量和更多的男人交往
4 . 做什么都可以但唯独不要未婚先孕
5 . 不要成为只懂顺从的女人
6 . 不要被男人骗,反过来去骗他们
7 . 成为帅气的女人
8 . 如果觉得自己是对的无论如何勇往直前
9 . 活得刺激点
10 . 嫉妒别人不如去被嫉妒
而爷爷让我印象最深的,是他说“偶像如果想要成功,最重要的品质还是认真。”长得是否好看,是否身材高大不是最关键的,而流泪和流汗的样子,一定要帅气。
在杰尼斯创建的将近半个世纪里,他成了一个造梦大师,无数推陈出新的创举,也引领了偶像产业。
爷爷说:“偶像培养说到底还是人的培养,虽然难但是也有价值。”他自认为从事这行以来,在培养孩子方面基本没有失败过,每一个孩子身上都能发掘美好的一面。
蜷川觉得他真的很不容易,一生培养了如此多的明星,是真正“枪林弹雨”中闯出的人,是令他肃然起敬的人。当他找不到好演员就会找到喜多川,让他介绍几个合适的孩子,拍摄《导盲犬》的时候,喜多川就带来了木村拓哉和中居,最后选中了木村。
有趣的是,两位泰斗还吐槽现在似乎大多数孩子都没了差异,失去了独特性
Johnny·喜多川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慧眼识珠,能在人群中一眼识出天降之才的人。
他眼光毒辣,也温暖包容。
他总喜欢对路边撞见的、正在刻苦努力的小男孩说:“YOU,留下来吧!”然后一个杰尼斯偶像就此诞生。
他是个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了不起商人,精准地把握住每个时期的流行大势,杰尼斯首创的各种花式营销手段,绝对是MBA经典案例。
这家公司在喜爷爷的带领下,不断在创新 - 试错 -再创新- 再试错里卷土重来,从不放弃,这才有了J家发展的5个鼎盛时期:60年代末的「Four Leaves」,70年代的乡广美,80年代的「光GENJI」,90年代的「SMAP」,以及如今的国民天团「岚」。
Johnny桑这位营销大师啊,从来没有缺席过任何一个时代。
他也是个十分刻苦的人。
在演出时,爷爷会观察观众们的反应,哪怕3小时里有1分钟的不满意他都会很惭愧,因为他认为他们的职业就是创造出让观众满意的作品。“浪费一分钟就要交罚金哦!”这是爷爷经常说的话。
虽然这一生过得很累,但有时候乐在其中,每个人都在成长进步,这样的日子里每个人的内心都是满足的、快乐的。
但所有品质中,我最佩服的是爷爷的专注。
市场总有阴晴圆缺,无数人倒在至暗时刻,而爷爷总能凭着惊人的手腕和强大的心力,走出阴霾。他的一生,都把热情自始自终地投注在了杰尼斯这一件事上。
想起华谊兄弟的创始人接受采访时,感叹他们能取得成功,最重要的因素也是专注。
此刻闭上眼睛我会想象,当你垂垂老矣时,看着电视机里、电影院里、满大街的LED屏里、每个年轻人的手机新闻里,全是你一手提拔的孩子们,他们在聚光灯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台下是万人簇拥的盛况。是你,扭转了舞台上那些孩子的命运,他们继承了你的抱负,你的意志,你的初心,你的热血,继续发光发热着。
回想这一生,也是极有成就感的吧。
▼我是陈泰山,一枚正在时尚圈摸爬滚打的创业者;
福布斯 30 under 30;
曾在赫斯特集团及BBC王牌汽车综艺《TopGear》中文版节目任职;
关注Girl Power,深耕时尚领域,认真连载《在时尚圈摸爬滚打》中,带着大家一起「修炼偶像剧的外表,奋斗剧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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