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穷尽一生追寻另一个人类共度一生的事,我一直无法理解。或许我自己太有意思,无需他人陪伴,所以,我祝你们在对方身上得到的快乐,与我给自己的一样多。”——Sheldon Lee Cooper
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种性感。近来的一种说法是,聪明是最新的性感。
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Sheldon,放在生活里,谁都受不了,可在银幕上,却人见人爱。
在Howard和Bernadette的婚礼上,Sheldon的祝福堪称惊世骇俗:
仔细想想,这好像又是他最诚挚的心意。愉悦了他人,顺便夸奖了自己,也是有点厉害。
另一个例子是霍金。虽然身患疾病,只能依靠眼睛和手指与世界沟通,霍金仍在《果壳中的宇宙》里引用《哈姆雷特》,“我即使被关在果壳之中,仍自以为是无限空间之王”。
霍金曾经从万米高空俯冲,体验25秒失重的感觉。在影视剧里,你也能看到他。1992年的《星际迷航:下一代》、《辛普森一家》中的动画形象,当然也包括《生活大爆炸》中的出镜。72岁那年,他借助电脑合成的声音,出现在Pink Floyd的专辑里。他在公开场合的演讲和答问,也满溢着幽默和智慧。最近霍金开了微博,后来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我见过身边好几个软妹子,表达过“霍金超性感”的意思。当时我的内心是复杂的。
因为,作为文科生这个弱势群体的一员,我始终好奇宇宙运转的秘密,却只看得懂《三体》和降维打击。关于量子物理,最多知道“上帝掷骰子吗”。好不容易有个阿法狗下围棋,聊的还是无比高级的人工智能。
概念听不懂,公式不会用,连求导都忘得一干二净。提起我们这些文科生,理科生从来没少嘲笑。如今,有了“聪明是最新的性感”的论调,理科生简直气宇轩昂神气活现。
问天问大地,文科生只比理科生更感性,理科生却比文科生更性感?
我抱着大写的不服,撞见了一件颇有启发的事情。
很多年轻人憧憬1960年代尾声,觉得那时青春飞扬历史动荡的岁月。叛逆、摇滚、在路上。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
如果看过《阿甘正传》,一定记得珍妮。虽然如今已贵为《纸牌屋》里的总统夫人,那时的珍妮却青春洋溢。当一身嬉皮装扮的珍妮又遇到阿甘,镜头一扫,是一辆大众T1。
千万不要小看这辆圆滚滚的小巴,这是当时年轻人的诗和远方,载着他们从这个家园,驶向那个圣地。
李安有一部电影叫《Taking Woodstock》。在伍德斯托克音乐节上,T1的车厢内外,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从基本的驾驶空间,到后部生活区间,能不能听音乐,怎么睡觉,如何洗漱做饭,都让人无比好奇。更吸引人的是,每一辆T1背后,都可能是生命的经历和动人的故事。
这不就是文科生梦寐以求的汽车吗?我和一个素来爱钻研的理科生朋友分享,他却问了这样的问题:大众出于什么目的要制造这样的车?它的流行是因为性价比吗?紧接着,他花了大量时间去研究T1和后续系列的零部件、各项参数。
把热闹有趣变得冰冷无趣,真是理科生的特长。
可是由此,我突然明白一件事:文科生擅长制造需求,理科生擅长实现需求。文科生关心为什么,理科生关心怎么办。
真正的性感,不是单纯的文理之别,而是激发文科生普遍的想象力,再用理科生的专业知识和务实精神落地,让科技真正造福于人。那些我们认为性感的理科生,其实也兼具大量文科生的特质。
快50年过去,当时的平权背后尖锐的动力,逐渐转嫁到对科技、商业和艺术的追求之中。理科生和文科生,也开始脱离人群,成为不同性格的指代。
而我们口中的90后,已经不再单纯地徘徊在房子、职场等相对而言的枷锁中。比起b2b、b2c这些相对空泛的术语,他们更热衷共享经济、环保理念,更扎实也更积极。文科性格与理科精神,似乎迎来了空前的融合高潮。
于是,答案也变成了,唯有文理并蓄,敢想能做,才是真正的性感。
T1面世50年后,大众又在今年的北京车展上推出拥有诸多高科技元素的BUDD-e概念车。
形同客厅的内部空间,前排座椅可旋转向后,与后排乘客亲密交谈。车载智能后备箱,也可以用作冰柜。即便在途中,也像置身“移动的家”。
通过车载设备,可以轻松访问住宅和工作场所,控制空调系统,实现开灯关灯,透过网络确认孩子在家的状况,甚至还能查看储藏在冰箱里的食物。电影场景,真实还原,与家居互联,与世界互联,满足文科生驾车远行的遐想。
车内没有传统仪表盘与物理旋钮,整体采用类似平板电脑的悬浮式显示。如果拉了东西,BUDD-e可通过“家庭网络防遗忘”应用程序在车内查找。当车主到家时,BUDD-e会利用激光投射一个脚印,只要踩在上面,就能通过软件打开家门。大量手势、触屏或语音操作,像是为理科生度身定制。
更关键的是,这是一辆环保的新能源车,纯电续航里程500多公里。既便利自己,又庇荫后人。
文科生与理科生的合璧,才是极致的“性感”。
图片|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