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嗨,亲爱的朋友,在你的生命里可曾有过这样的草莓时日?

那时候太阳正挂在海面上不高的地方,却足够温暖明亮,像好心的魔法师那样温柔的降万物改变了模样。你看着不管是新鲜的青草,朗润的山,还是楼下冬青丛里晒太阳的猫,街上熙来攘往的行人,都挂上了古怪的心满意足的笑容。

北极黄绿相间的苔原带,印第安的上空的鹰,马达加斯加绚丽的变色龙,非洲草原上神奇的角马,挪威顶着点雪的山间的蓝色的小船,甚至格尼亚王国好战的将军们全都安安静静,美丽而又慈祥。

你叹了一口气,任不温不火的风在脸颊上流连,带着有点想哭的情绪想这个世界怎么可能更加美好呢.

咖啡店不开门也没关系,就连贫民窟那里的小块玻璃上也闪烁着七彩的光。

你隔着玻璃望着墙上的画,屏气静心的想:天哪,上帝一定是个画家。否则这个世界怎么会有那么多奇妙的颜色那。

烦恼全部不晓得消失到哪里去了。这跟潮涨潮落大约是一个道理。

你就像喝了福灵剂一样,每一个毛孔都在歌唱心想事成。

这些稀有的草莓时日闪闪发亮。

我想我已经足够的成长到可以对抗心中不停挣扎的痛苦倾向并且不再羞怯于承认生命中存在这样的草莓时日。

它们超越了其他的榴莲时日,鳄梨时日,圣女果时日,胡萝卜时日,洋葱时日,青椒时日成为我们全部时光中最重要的东西。

有时候我选择相信诗人,尤其是在大自然都开始做梦的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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