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S&M到相爱|娇娇和老李的故事(1)

图|网络

文|子宸



根据真实故事改编。发生在上海,所有地址均为真实存在。


S&M圈,有一个小姑娘,是我朋友的朋友。


长得水灵又带着一股英气,学过舞蹈,身段柔软,学过昆曲,声音诱人。


前几年被老李包养了。哦不,软禁了。


小姑娘是JS人,在ZJ念大学。


老李去SH出差,小姑娘,就称她娇娇吧,娇娇去SH玩。


在Costa遇见了。


老李不丑,举手投足间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娇娇穿着鹅黄色连衣裙,踩着一双闪闪的粗跟凉鞋,涂着鲜红的指甲。


老李请娇娇喝了咖啡,再顺着请她去吃了中饭。


老李29,娇娇18。


老李装作第一次来上海的样子,让娇娇带他逛逛。


走了很多路,娇娇嫌脚累,坐在长椅上不走了。


老李居高临下看着她。


娇娇和他对视了几秒,埋下头。


“脚疼。”


“我看看。”


老李单膝蹲下,把她的脚捧了起来,看着闪闪的凉鞋,红红的脚指甲。


嘭!像有礼花在他心里炸开。也许这就是他想要找的了。


从S&M到相爱|娇娇和老李的故事(1)_第1张图片



老李抬眸对她说:“我车就在不远的地方,我现在背你过去,带你去商场买双鞋,晚上赏脸陪我吃个饭。”


也不管她拒绝与否,老李转身背对她,手向后伸,示意她上来。


娇娇迟疑了一会儿,便上了去。


老李背着她直接上车,去了RO。


吃了顿简餐。坐在RO楼上书店的消费区,点了两杯咖啡。


老李和娇娇聊了起来。


-为什么来SH?


-玩儿啊,你呢?


-工作(笑)。


-你做什么工作?


老李愣了愣,眼睛微微眯了眯,遂笑着说:开公司。


-挺厉害的。


-嗯。


...


聊到八九点,老李对娇娇说:换个地方聊,这地方太清静了。


娇娇翘着脚,瘪了一下嘴,说:行。


老李带娇娇去了附近的WinBar,给她点了软饮。


他俩坐在靠安全出口的位置,位偏灯暗。


灯暗,老李把目光从她的脸上转移到她红红的指甲上。


圆润饱满的正红,修剪得体精致的弧度。


手指耷拉在吸管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着音乐的节奏敲击着。


哒。哒。哒。


时间在走。


老李把目光转投到挂式电视上正在播放的足球赛上。


撇着头,对娇娇说:每个月一万,够不够?



从S&M到相爱|娇娇和老李的故事(1)_第2张图片



娇娇啖笑道:不够。


她一脸冷静,坦诚。


老李不免有些诧异,钱的确少,可也没见谁能这样理所当然地谈价。


她是第一次,第一次遇见她认为特殊的人。


他也是第一次,第一次以金钱论情色,常见不意味着常践。


-多少?


-至少五万,至少三年。


老李心中一颤,内心免不住震惊,眼神凝重。


娇娇笑着看着老李,她内心在盘算,再赌。


老李习惯性地用右手食指去摸左手大拇指,摩挲,摩挲。


他是商人,唯利是图的商人。


他愿意以金钱换取性与色。


而这些都可以明码标价。


并且,据之前在RO的交谈,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娇娇单身且家庭仅为小康。


他在心里推算着这笔买卖,每个月五万,3年,36个月,180万。有点儿意思。


娇娇在他思索的这段时间里,与他眼神对视着。


双方都妄想从对方眼睛中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灯光太暗,人心叵测。


娇娇站起身,对着老李说:  水喝多了,去趟厕所。


老李点头,以示知晓。  厕所就在安全门附近。


娇娇踏着细碎平稳的步子,进了女厕所。


她伸手锁上门,背靠着厕所门大口喘气。


她,第一次遇见想要包养她的,第一次经历将自己的人生明码标价,第一次遇见老李。


娇娇还太嫩,18岁,大二。


娇娇也并天真烂漫,经历过人生几大转折,人多多少少比同龄人早慧。


她靠着门,脑子中一遍一遍地回想。


她平复好心情,突然笑了起来,觉得:值!


摁下冲水器,等水停了,打开门,打开水龙头,伸手洗净,抬腿向Bar走去。


从明亮中进入昏暗中。


她在赌。


娇娇笑着。


从S&M到相爱|娇娇和老李的故事(1)_第3张图片



她弯着的眼睛溢满了笑意,上扬的嘴角透着青春本该有的气息。


老李抬头看着她,一步一步一步地靠近。


鞋跟的声音,哒哒哒。


她脸上的光逐渐被昏暗吞没,无声。


唯一不变的是她的笑脸。


老李报以微笑,并未起身,但仍迅速地打量了一遍娇娇。先行开口道:


成交。但做好你的本分:一,随叫随到。二,听话。


-好。


-别答应太早。我先送你回酒店,明早再给我答复。


娇娇低头,装作没听见的模样,手指专注地拨弄着单肩包的拉链头,咔哧,咔哧。


老李起身,直接走出WinBar。


娇娇停下手指,对着老李的背影,从嘴角发出“嗤”的一声,抬脚走出来酒吧,跟上他的脚步。


脚,不疼了。


老李送娇娇回了她的酒店,一路无话,只在离别时说:明天早上7点,Costa喝咖啡。


娇娇站在酒店大门口,目送他和他的车离去。


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会去?不会去?


泄气似的跺跺脚,又抬头看着上海的天空。


假装的冷静,假装的无所谓,假装的终是假装的。


于是她拿出手机,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下期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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