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第17期《环球人物》杂志
《乱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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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3月14日,香港前政务司司长陈方安生与两名泛民立法会议员访美,获副总统彭斯接见,规格甚高,她笑容灿烂;5月,民主党创党主席李柱铭一行见到美国国务卿蓬佩奥。7月,香港商人黎智英在华盛顿获见美国副总统彭斯。握手时,彭斯伸出右手,黎智英双手紧握,谄媚相十足。
美国屡次破格安排接待香港反对派头目,并非即兴,也非偶然。因为这些香港的泛民政客,正是美国抗衡中国的棋子。特朗普发表言论,要将美中贸易谈判与香港局势挂钩。黎智英、李柱铭、陈方安生、何俊仁这四个祸港乱港的头目,一面各怀鬼胎各谋私利,一面因为受到美国破格接待而自鸣得意。他们的所作所为究竟是为香港谋利益,还是为美国谋利益?早已不言自明。
“这四个人是有所分工的,李柱铭和陈方安生处理与国际的联系,每次去美国会带一批年轻人中的核心人物。从这个角度来讲,他们两人的任务一是沟通,一是辅助那些所谓的‘学生领袖’,让他们获得更多支援。黎智英则冲在前面一点,在一线。毫无疑问,这几个人在一起互相通气、商谈,这是肯定的。”全国港澳研究会理事、曾在香港城市大学法律学院执教多年的顾敏康教授对《环球人物》记者说。
那些乱港的“独青”们也是有分工的,香港立法会议员何君尧将他们总结为外部势力培植的三类人:“他们(外部势力)布置了三条线,第一条线是‘政治明星’,黄之锋、罗冠聪都算,很有煽动性;第二条线是‘青年代表’,像周庭那些人,名气不如黄之锋大,但在各校学生会中起着组织推动作用;第三条线是‘勇武暴徒’,比如在天星码头丢国旗入海的人,不知名,但用暴力干预社会,制造恶劣影响。”
回归20多年,为什么至今有些香港人对中国仍没有认同感?纽约大学政治系终身教授熊玠认为有三大原因:
第一,香港人对内地的印象,最早形成是在“文革”期间。那时很多人为躲避“文革”之浩劫自内地逃至香港,而港英政府还特别成立了一个专为接纳内地“难民”的中心,取名为“调景岭”——日后港人讥之为“吊颈岭”。此印象至今仍然在很多港人心里作祟。
第二,港英政府的余孽。一百五十年下来,港人所受的教育,阻碍了他们对中国获得认同感。1997年,我到了香港之后,别人告诉我,港英时代这样教学生,“中国历史是外国历史”“中国地理属于外国地理”。我还不相信,到外文书店去买港英时代用的历史教材,一看果然中国是“外国”。所以,香港人受到的洗脑是“中国不是我们一帮的,是外国的”。再加上,港英政府让香港人认为,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英国人,要以做英国人为荣。我有一个在香港工作的朋友,他是新加坡人。他说:“香港很奇怪,我是新加坡来的,新加坡也有受殖民统治的时期,‘殖民老爷’还没有走,我们就把他们的公司赶走了。只有香港,‘英国老爷’走了,很多人还哭。”足见整个港英时代,英国人对港人的洗脑太严重了。
第三,中国在1984年与英国签署《中英联合声明》后,忽略了在未来为回归的香港作必要的准备工作。譬如在学校(至少在私立学校)鼓励增加中文与中国历史的课程等等。
特别报道·特稿
刚刚当选澳门新任特首的贺一诚,对教育问题十分看重。澳门教育界人士说,港澳实践“一国两制”有差异,教育是重要因素。回归前港英政府投入大量资源办英文学校,在教科书中有意割裂1840年之后的中国历史;反观澳门,本地教育一直由华人出钱集体办学来完成,且回归前大多数学校也挂五星红旗。近年来的澳门社会核心价值观民意调查中,“一国两制”和“爱国爱澳”始终排在前3位。澳门不仅实现了法理上的回归,还实现了人心的回归。贺一诚在发表参选政纲时表示,要加强青少年教育和人才培养,确保爱国爱澳优良传统薪火相传,“一国两制”事业后继有人。
世界·政要
他是美国第一名成功进入党内辩论阶段的华裔候选人,主张给每人每月发1000美元,认为女性在家生孩子也是工作,应该得到重视。
马斯克力挺他,称他“哥特总统”。他深受年轻人喜爱,也善于用华裔身份自嘲。他的粉丝自称“杨帮”,给他做表情包、动图,还做了说唱视频《杨帮2020》。视频中,杨安泽的卡通形象背后是一堆从天而降的钞票,歌词简单又洗脑:“我要一月一千美金。”“维基解密”的推特账号发文:“特朗普是不是已经输掉了2020年大选的表情包大战?”
世界·秘档
香港回归那一年,美国民主基金会总裁卡尔·格什曼在华盛顿向一个洋名马丁·李的香港律师发了个奖。格什曼说:“马丁对香港而言,正如达赖对西藏一样。”马丁·李就是如今祸乱香港的政客李柱铭。格什曼将他与达赖相提并论,倒是准确把握了两人共同的“独”性。
格什曼执掌的这个基金会,在中情局支持下成立,花着美国纳税人的钱,在全世界搞颠覆,是“港独”“藏独”“台独”乃至全球各种“民主”骚乱的幕后推手。
“四大家族”冰城覆灭记
中国·C位
自今年6月初,中央扫黑除恶第14督导组进驻黑龙江以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有14名时任或曾任哈尔滨市呼兰区主要领导职务的官员被官方通报采取留置措施。被查官员有呼兰原区委书记、原区长、原政协主席,还涉及国土、住建、税务、环保、城管等多个重要职能部门的领导。随即,在呼兰区呼风唤雨的涉黑“四大家族”浮出水面。
在呼兰区调查走访期间,《环球人物》记者听到了很多有关“四大家族”触目惊心、骇人听闻的往事。他们私设公堂,用暴力手段对手下“行家法”;他们“黑吃黑”,极尽一切手段将“道儿上”的竞争对手置于死地;他们称霸一方,几乎垄断了当地的各行各业,不少百姓被逼上绝境。在这里,更能感受到:人民群众同涉黑涉恶势力之间,注定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
中国·人物
在《父亲的军装》出版前,徐子建在媒体上的身份经常是“徐静蕾的父亲”;《父亲的军装》出版后,他希望再加上一个新的身份——“抗日老兵徐成沄的儿子”。
今年103岁高龄的徐成沄,在2015年获得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国家金质纪念奖章。他在抗日战场上的立功记录,曾经尘封在位于南京的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近70年,直到徐子建将它找到。
2019年8月,《环球人物》记者在徐子建位于北京市朝阳区的家中采访了他。会客室不大,三面都是书架,其中一个架子上摆放着现代京剧《红灯记》的主演浩亮、刘长瑜的签名剧照。在《父亲的军装》中,徐子建追溯了家族在新中国成立之前的历史,记录了自己的父亲是如何从抗日战争与侵略者作战的硝烟中,走向解放战争与劳苦大众站在一起的人生经历。
文豪雨果,也是前卫艺术家
文史·典藏
听到维克多·雨果,人们的第一反应都是:那位写了《巴黎圣母院》《悲惨世界》等世界级名著的作家。2019年8月13日,“维克多·雨果:天才的内心”展览在上海明珠美术馆举办,展现了一代文豪不为人知的一面。
他很童趣,给自己的孩子画小漫画,晚上放在孩子们床边,成为他们第二天早上的惊喜;他也很前卫,早100年就玩起了超现实主义、象征主义,用咖啡、茶、乌贼墨汁等稀奇古怪的材料作画;他还痴迷于东方文化,画二郎神和太上老君,给自己和情人亲手打造“中国风”的家。
茅威涛, 举着扇子的堂吉诃德
艺界·大咖
从学戏那一天开始,茅威涛的手中总有一把折扇。白衬衫,牛仔裤,她走进屋里,扇子合拢,攥在右手,手肘那里,贴了一块胶布。
“前两天签名,签得太多,搞成工伤了。”茅威涛告诉《环球人物》记者。
上海书展上,《回到唱电台·返场——茅威涛从艺四十周年特辑》的签售现场,只10分钟,首发的200套专辑就被观众们抢购一空。
无论如何,这个刚刚度过57岁生日的女小生是幸运的。在一个戏曲环境越发落寞局促的时代,她活成了最闪耀的“角儿”,以自己20年的突围、变法,最大限度地保全了一个地方剧种的话题度与鲜活性。
姚晨,女人四十
艺界·明星
一阵匆促的脚步声传来,姚晨从外面回到工作室二楼。她斜倚在门上,手指在手机上划动,长发落下来,遮住了半边脸。丈夫曹郁走过去,将她上衣的胸针扶了扶。“做一部电影真不容易,方方面面都得考虑,头都大了。”她喃喃地说,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此时距离电影《送我上青云》公开上映还有一天,姚晨的时间被划分成一个又一个通告,就在半个小时前,她刚刚为电影频道录制了一集节目,介绍自己监制并主演的这部新片。工作人员提醒她采访时间到了,她迅速换衣服、补妆,一眨眼的工夫,仿佛换了一个人——一个利落、干练又不失气场的女人坐在了摄像机前,像极了她在影视剧中的那些角色:《找到你》里的李捷、《都挺好》里的苏明玉、《送我上青云》里的盛男。“她们都是内心有信仰,或者说很有信念感的女性。我对这样的女性天然有一种情感的共鸣,也发自内心地欣赏她们。”姚晨说。
最有趣的灵魂都在这儿了!
快来勾搭,环环拉你入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