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杂记

十月杂记


睡枕边,往往更多是思念。

写下这句话没多久之前,老祖宗打来电话,嘱咐我莫要掉入了网络贷款的陷阱,起因也只应许是她在读当天的晚报,忽而看到相关消息便忧虑起我来。无论怎样,一周总是要和老祖宗打一通电话的,对母亲反而没有这样的频率。我所知他们所剩时日相比之并非长久,我便惮于离别之苦,听电波那边的声音,咽下间歇的哽咽。

终将五百页左右的艺术学概论精读一遍后,已是十月的末尾。这样的节点上,我反而发觉自己更容易喜欢上一个笑起来的眼眸。而但凡世事的取舍都有原则,我也只得像是头埋进沙堆的鸵鸟一般,将思绪重新拉回眼前的事,愿是能够不久之后得偿所愿。只是但凡心愿之事都需等待更好的时机,只是兀自爱慕的当口,我只得掩面在书堆之中暂避世事。

天似乎又凉了,夜色仍旧很慢。我得以更多地在午后过去五个小时的当口看清楚每一轮夕阳,它被吞没在电车的尽头,被吞没于楼宇的缝隙,被消散在某片遥远的云霞。像极了一次又一次的再见。日升日落的一个轮回与叶生叶落的轮回也是一样,霜降过后,等着冬月到来,似乎是可以去朝天宫瞧银杏的时候了。但去看秋景事实上总是令人难捱的,尤其是孑然独行之时。即将入冬的日子里,一个人最好的归宿似乎是床与棉被。但似乎这也可以有另一个答案,是奔向别人的温暖。

我似乎开始更加地对手头的事物感到安心,并非是我刻苦而生的成就之感。可以不记得失的话,我更愿意像是为了一览梦中之景遂丢却一些不知是否正确的事物。一如月初时候想去吃的一家日料店,几番周折过后,我仍旧是未进门的客人那般。我似乎总是在伸出手去尝试触碰那样一个不知是否存在的门闩,却总是坚定相信它的存在,并无什么缘由。

对于当前的种种,我暗自投入芳心。南京仍旧风平浪静,我们的相遇和我每天所做的练习,都和落叶一般地轻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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