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怪:从古至今的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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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民间传说和神话故事中,水怪一直都是最为吸引人的角色之一。它们或是人们对现实中生物的误解,又或者是捕风捉影、以讹传讹。在科技发达的今天,很多所谓的“水怪”用不了多久就会真相大白,但仍有很多至今仍是无解的谜团。


“这里有龙”——海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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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ta marina map》中写着“这里有龙”(hc svnt dracones)

“hc svnt dracones”是一句拉丁语,意思是“这里有龙”。这句话被蚀刻在亨特-勒诺克斯地球仪上(地球上现存最早的地图之一,可追溯到1504年),它标注的地方正是现代中国东南海岸的陆地上。


在那个时代,用神话生物或是怪物神兽来装饰和标注地图是很常见的做法。这些“水怪”大多出现在未经勘探的海洋区域,用以警告探险者这些未知领土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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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ta marina map

这种“海怪地图”的代表之作有《Carta marina map》(卡塔港码头),它是北欧国家最早提供细节和地名的地图,由瑞典天主教大主教Olaus Magnus绘制,最初出版于1539。


出现在这张地图中的“海怪”包括“Ziphius”、“sea rhinoceros”(海犀牛)、“Balena”、“Orca”、“Rockas”、“Polypus”、“Prister”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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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iphius,有着猫头鹰般面孔的海怪

Magnus在他1555年的著作《北方民族史》(Historia de Gentibus Septentrionalibus)中对这些“海怪”进行了“详细的描述”,比如有些海怪“有长而尖的角、大而红的眼睛”和“发如又粗又长的鹅毛,像垂下的胡须”,并且可以轻而易举地击沉一艘坚实的大船。


现在我们知道,这些海怪中很多是海员对他们不熟识的章鱼、鱿鱼、鲸鱼等生物混乱描述和溯之神话的产物。Magnus的消息来源大多也不是第一手资料,而是关于水手们在海上的神秘遭遇的道听途说。

北欧神话中的北海巨妖(Kraken)被认为是挪威海附近的大王乌贼

水手们用他们更为熟悉的神话传说中的生物来解释他们见到的未知生物,于是一条皇带鱼变成了一条200英尺长的海蛇,一只巨大的乌贼变成了嗜血的海怪,海牛变成了美人鱼。Magnus和其他像他一样的人把这些神话了的生物和真实物种一起出版。这些故事流传和发表得越多,人们就越有可能把所看到的误认为是怪物,并不断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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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独角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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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角鲸

根据现在对海洋生物的更多了解,我们或许可以推测《Carta marina map》中的很多怪物的真实身份。比如“海独角兽”或许就是独角鲸,他们共同的特征就是头上那长长的尖角,只不过那其实是从独角鲸左上颚突出唇外的犬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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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ckas

Magnus 将“Rockas”描述为游泳者的朋友,它会保护人类不被其它海怪吞噬。这种“善良的海怪”的形象和鳐形目生物很类似。而BALENA和ORCA很可能就是某种大型鲸类和它们的宿敌逆戟鲸(虎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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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域守令图中部分海怪

中国的地图中其实也有海怪,比如中国现存最早以县为基层单位的全国行政区域图《九域守令图》中就能发现蜃(龙形)、海马等海怪,不过在地图中绘制海怪的传统并未在中国传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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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巨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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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梦加得

当然,《Carta marina map》和《北方民族史》中的仍有很多海怪我们无法在现实中找到它们的原型,至少现在不行。神话或许是它们唯一存在的地方。比如深海巨蛇(Sea Serpent),它很像北欧神话中的环绕人世的巨大海蛇耶梦加得(Jörmungandr)。因其存在太过危险,被奥丁扔进了人间世界的无底深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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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图上写着“Hecest Horrenda Caribdis”,或者“这里是恐怖的Caribdis”。

《Carta marina map》中的Caribdis直接引用的就是希腊神话中的大漩涡怪卡律布狄斯(Charybdis),有“吞噬”之意,在荷马的《奥德赛》中,卡律布狄斯是出了名的主角,据说它生活在另一个海怪锡拉(Scylla)对面的岩石下。在英语的习惯用语中有“Between Scylla And Charybdis”的说法,即“前有斯库拉巨岩,后有卡律布狄斯漩涡”,翻译过来就是“进退两难”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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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壬

塞壬(Siren)是希腊神话中经典的海怪,又被叫做海妖,现在我们常见的塞壬形象多是半人半鱼,类似美人鱼,用它们美妙的歌声蛊惑并捕食航海者,而它们的海岛上则是堆满了人的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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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壬原本是人首鸟身

实际上在早期的希腊艺术中,塞壬被描绘成具有女性头部,鸟类羽毛和鳞状脚的鸟类。后来,他们被描绘成女性形象,有些有翅膀和鸟腿,演奏各种乐器,尤其是竖琴和琴弦。星巴克徽标中的双尾美人鱼其实就是塞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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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巴比伦神话中的提亚马特是众神之源,也被称为龙,它的形象经常被描绘为海蛇或者多头龙。在神话中,提亚玛特被马尔杜克(Marduk)所杀,它的尸骸被拿去创造了天和地,以及天地间的星辰雷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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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为利维坦,左为比蒙巨兽

圣经中也有海怪,比如利维坦。不过以海怪形式出现的利维坦其实是被从神灵中降格为怪物的一种体现,在希伯来圣经中它被认为只是对一个强大敌人的隐喻。“利维坦”一词在希伯来语中有着“扭曲”、“漩涡”的含义,而在基督教则是与七宗罪中的“嫉妒”相对应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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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mingil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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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kara

印度史诗中也有巨大的海中巨兽,比如一口吞下鲸鱼的Timingilam(梵文:तिमिंगिलम्)。印度教神话中的摩伽罗Makara(梵语:मकर)也是一种传奇海洋生物,是水神的坐骑。它通常被描绘为前半部分是陆生动物(雄鹿或大象)和后半部分是水生动物(通常是鱼或海豹尾巴)的混合体,在印度的占星术中它就相当于摩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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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KU-Turso

IKU-Turso是芬兰神话中邪恶的海怪,在芬兰文学之父Mikael Agricola笔下,它又是战争之神,芬兰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使用的三艘维特希伦级(Vetehinen)级潜艇之一就是以Iku-Turso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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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坊主

海坊主(うみぼうず)是日本民间传说中妖怪,它的身躯庞大,当其在暴风雨的海面上出现时,那黑压压的一片确实给人以相当恐怖的感觉。另外他也是渔夫们在海上作业时最怕碰到的妖怪,只要有其出现,通常都预示着大难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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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kunawa

在菲律宾的神话里,巴库那瓦(Bakunawa)是条蛇状巨龙,同时也是神。它有两对翅膀,一条红舌头,还有一张海量大口。它被认为是日食,地震,降雨和风的原因,是古代菲律宾人风水日历以及萨满教仪式中重要元素。


类似的各国神话传说系统中的海怪还有很多,比如苏格兰盖尔民间传说中的海龙克努克尔(Cirein-cròin)、喀麦隆传说中美人鱼般的精灵Jengu等等,可以说,几乎所有与海洋有接触的文明中都有海怪的身影。


蛇颈龙到巨鳗——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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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水怪,多数人第一个想到的恐怕就是尼斯湖水怪。在尼斯湖附近有水兽袭击人的传说早在公元六世纪就广为流传,只不过袭击是发生在尼斯湖下游的尼斯河。很多人并不认为这和尼斯湖水怪有什么关系,大多数人认为尼斯湖水怪的故事源起自1871(或1872年),有人在湖中看到有像木头或者翻过来的船一样的东西搅动了水面。


一切就是这样简单地开始,不过直到1933年,一对夫妇看到“一种非常特殊的动物”过马路,尼斯湖水怪才慢慢开始引起全世界的关注。根据这对夫妇的描述,这个怪物有1.2米高, 8米长,有着一个长而波浪状的窄脖子。它摇摇晃晃地穿过马路,朝尼斯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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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张尼斯湖水怪照片

照片在尼斯湖水怪的流行热潮中起到了关键的作用。也是在1933年,第一张拍到尼斯湖水怪照片问世,很快就引来了质疑声。1963年,这张照片的秘密终于揭晓,人们在幻灯片中看到这张照片拍摄的其实是一只在水中翻滚的水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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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著名的尼斯湖水怪照片只是玩具照

1934年,威尔逊医生拍摄的最著名的尼斯湖水怪照片引起了巨大的轰动,从此尼斯湖水怪目击事件、照片、录像、考察热潮一阵高过一阵,每年来尼斯湖的游客络绎不绝。而始作俑者威尔逊医生在1994年临终前终于说出了照片的真相:那张照片是他用玩具潜水艇模型拍摄的。


最近又有新闻说尼斯湖水怪的谜团终于解开了,这个全世界最著名的谜团答案就是鳗鱼。不过科学家也说尚不能确定。其实鳗鱼之说很早就有,尼斯湖中确实有很多鳗鱼,甚至有几条已经活到了100岁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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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普兰湖怪

尽管尼斯湖水怪的知名度极高,但在湖怪的照片界,真正的冠军却另有其“怪”。被称为“世界上最好的湖怪照片”的是“曼西照片”(Mansi photo)。它的主角是有“北美尼斯湖怪”之称的“尚普兰湖怪”(Lake Champlain monster)。


尚普兰湖怪称得上是“湖怪中的冠军”,因为人们给它起的名字就叫champ(冠军)。尚普兰湖怪传说最早可能源自1609年,当时,法国探险家塞缪尔·德·尚普兰描述了一种美洲原住民(即印第安人)称之为“Chaousarou”的湖中怪物,不过根据他的描述,科学家们几乎肯定其真身是长鼻雀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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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普兰湖怪或许只是根枯木

1819年,一篇尚普兰湖怪目击报道引起了人们的关注,报道中称这个怪物长约187英尺,并且能够看到它有三颗牙齿,眼睛是去皮洋葱的颜色。更奇怪的是这个怪物的脖子上有一条“红色腰带”,额头上还有一颗白色的星星。


就像尼斯湖水怪的事件发展进程一样,此后关于尚普兰湖怪目击事件越来越多,直到1977年,Sandra Mansi在与家人一起度假时拍摄那张著名的“曼西照片”。


世界各地都能找到有关湖怪的传说,随便在网上搜索一下我们就能找到“世界十大水怪”、“全球百大水怪”等猎奇新闻,其中很多都是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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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加尔湖水怪

比如瑞典的拉加尔湖水怪,又称“拉加尔弗流特蠕虫”(Lagarfljót worm),或“冰岛蠕虫怪”(Iceland Worm Monster)。这个怪物的目击记录可以追溯到1345年,2012年也被拍到过视频,至于它究竟是什么当然仍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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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塔湖湖怪

在哥伦比亚的托塔湖(Lake Tota)也有水怪的传说,它被称为diablo ballena(魔鬼鲸)。关于这个怪物的最早描述来自西班牙征服者贡萨洛·希门尼斯·德克萨达(Gonzalo Jiménez de Quesada),它被描述为“有着像牛一样的黑头,比鲸鱼还要大的鱼”。


我国也是湖怪“最喜欢”出没的国家之一,知名的湖怪包括喀纳斯湖水怪、铜山湖水怪、青海湖水怪、长白山天池水怪等等。不过有些湖怪似乎已被验明正身,比如喀纳斯湖水怪很可能就是巨型哲罗鲑,而天池水怪最大的嫌疑则是巨型翻车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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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中也有湖怪,比如守护在地狱入口勒拿湖(Lake Lerna)的九头蛇许德拉(Lernaean Hydra),许德拉有一个巨大无比犬狗似的身体和八九个蛇头,其中之一长生不死。不过它最终被古希腊神话中最伟大的英雄赫拉克勒斯杀死,最终化作天上的长蛇座。



山河有灵——河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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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雕

尽管中国古代有很多志怪图鉴类的作品,但论影响最为广泛、深远的非《山海经》莫属。《山海经》中关于河中神奇生物的记述有很多,比如《南山经》中的蛊雕。


在《山海经》中,蛊雕出没于鹿吴之山,泽更之水。“其状如雕而有角,其音如婴儿之音,是食人。”。不过有学者认为蛊雕其实不是水生生物,它的真实身份是动画片《黑猫警长》的经典反派食猴鹰,也就是食猿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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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猿雕

食猿雕头上的羽毛就会竖起,像是一只角一样,而且喜欢捕食猴子,这确实很符合《山海经》中对蛊雕的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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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

在《山海经·西山经》中,有座槐江山。淫水从山谷中发源,河中有一个天神,外相长得很像牛,但是却生着两颗头、八只脚,尾巴像马尾。它的声音就像是在弹琴,只要一出现,当地的城镇就会发生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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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支祁(中)

无支祁是《山海经》中有史以来最有神通也是最有影响的第一奇妖,其形如猿猴,塌鼻子,凸额头,白头青身,火眼金睛,头颈长达百尺,力气超过九头大象,常在淮水兴风作浪,危害百姓。而据历史学家考证,无支祁正是孙悟空形象的一个重要原型。


中国的上古神话中也有很多河怪,比如魍魉。汉·蔡邕《独断》中说:“帝颛顼有三子,生而亡去为鬼。其一者居江水,是为瘟鬼;其一者居弱水,是为魍魉;其一者居人宫室枢隅处,善惊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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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dyanoy

在斯拉夫传说中,Vodyanoy是水的精灵。它的形象通常是一个裸体的老人,有着青蛙般的脸,绿色的胡须和长长的头发,身体上覆盖着藻类和粪便,通常被黑色鱼鳞覆盖。他有着蹼爪,鱼的尾巴,眼睛像热煤一样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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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curuna

亚马逊河是世界上流量、流域最大、支流最多的河流,这里也因此孕育出很多有关水中神奇生物的传说。亚马逊土著文化中,流传着Yacuruna的传说,相传它们是一种神秘的水人,与人类相似,生活在美丽的水下城市,通常在河口。


Yacuruna可以与亚马逊河的水生动物进行沟通,并有着主宰水中世界的控制权。相传它们可以变为亚马逊河豚,还能化身人形诱捕人类并带到它们的水下世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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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cumama

Yacumama的意思是“水之母”,它在亚马逊土著传说中指的是一条生活在秘鲁亚马逊雨林中的大蛇,被认为是水中所有生物的母亲。根据传说,Yacumama会吞噬任何在百步之内的生物。为了保护自己,当地土著人在进入水面之前会吹响海螺角。


河童大概是日本河妖传说中的最具知名度的形象,通常被描绘成绿色,类似人类的生物,有手蹼和脚蹼,背面有龟状甲壳。河童头部中央有个凹陷部位,呈碟状,有水时充满活力,一旦没水则会全身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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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童

河童在日本文化中是个亦正亦邪的角色,一方面传说它们会攻击人类,甚至从受害者的肛门中抢走叫做“尻子玉”的神秘器官,另一方面它们也会为熟识的人类帮忙,比如帮农民灌溉土地等等。


日本的河童是否源自中国传说中的水虎这一点虽不能确定,但至少水虎在中国的传说流传时间要更早一些。据《水经注·沔水》记载,水虎是居住在湖北省的河流中的妖怪,外表看起来类似3、4岁的儿童,但是身体却覆盖著连弓箭也无法射穿的坚硬鳞片,通常都是全身潜入水中,只露出很像虎爪的膝盖在水面上。


直到今天我们仍未发现真正的水怪,科学似乎可以解释一切我们曾经无从知晓的事物,但在今天照片和视频可以随时传播信息碎片的时代,毫无疑问仍将有关于水怪的传说不断涌现,谜团仍将深藏在幽暗的水下和人们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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