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杂记

苹果杂记_第1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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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水果之王,多食易饱,宜节制。李时珍云:“洁可玩,香闻数步”。我一直都不知道怎样评价苹果,也许是因为它太过的平易近人,街头巷尾的水果摊上,总见有它的影子。

新鲜苹果的外表个个都水汪汪的,摸起来如丝般光滑。有的艳黄,有的粉红,有的深红,这样的颜色区别是取决于它们晒太阳的时间的,还有就是有多少地方晒到太阳。

有的只是淡淡的胭脂红,有的却是通红的,有的又只是一抹暗红轻拂,有的却是黄色或微褐色,有的还是绿绿的如嫩芽。如果某一面留下一片红色的星星点点,那应该是阳光的烙印;如果出现生锈似的黄褐斑点,那必定是阴雨的侵蚀。

有的苹果酸,有的苹果甜,有的口感清爽,有的却粉糯绵软。明《群芳谱》就说“味甘松,未熟者食如棉絮,过熟又沙烂不堪食”

总之,样子不会惊艳,味道也不会特别的让人怀念。不如芒果甜美,食后怀念,香气诱人;又不如榴莲霸道,爱者若狂,厌者远离。它就是这样,普普通通,平平淡淡,不随悲喜。不会让人痴迷,也绝不让人厌烦。

也许是因为这种平淡,才成就了它的果中之王地位。

苹果在中国已经有两千多年的栽培历史,相传夏禹所吃的“紫柰”,就是红苹果,可见苹果在中国的历史已经很悠久了。

晋朝郭义恭著《广志》中说:“西方例多柰,家家收切曝干为脯,数十百斛为蓄积,谓之频婆粮”。

宋人李调元的《南海百咏抄》,已有咏苹婆果诗云:“虞翻宅里起秋风,翠叶玲珑剪未工,错认如花枝上艳,不知荚子缀猩红。”

迄至明代,品种已经很多了,不但有“夏熟”的“素萘,朱柰、绿柰”,而且“凉州有冬柰,冬熟,子带碧色”。

苹果树是喜低温干燥的温带果树,要求冬无严寒,夏无酷暑。南方自是看不到。

而在我国川西高原盛产苹果,从茂县到小金,路上几乎都种着苹果树,这种青苹果又甜又脆。如果十月初去阿坝、甘孜,从四姑娘山脚下到小金,一路上果实累累的苹果树非常迷人。

果树长得不高,也不大,树顶圆圆的,挂满了果实,与周围的浓浓的秋色交织辉映,红的,黄的,青的,绿的就这样融合在一起。在

于是,便总会有那么一段路就会飘来阵阵的苹果成熟后散发的香气,愈近黄昏,愈是冷清,便愈是强烈。

后来十二月在九寨沟,再次次见到苹果树,已是叶子卷曲,变得干枯,只剩枝丫上稀稀落落的还残留着几个果子,没有平常的红色,只是普普通通的样子。

树下却有苹果卖,用竹篮装着,最朴实的感觉。长得也不好,疙里疙瘩的,可却有诱人的香气。买了一篮,大家分着吃,却是出奇的甜脆,不会泛酸。

剩下一个,我把它放在口袋里,车厢里便洋溢着苹果的芳香。不得不承认:苹果熟了的时候,吃起来再香,却不如闻着香。它的香气不刺激,不强烈,不会让人厌恶。闻着它的香气,梭罗说过:就会想到果实丰收季节,想到红苹果堆成山的苹果园,堆满了苹果的苹果酒作坊。

我想不到那么多,我只知道,闻着这一路的苹果香,高原反应似乎也没那么强烈了。而唇齿舌尖间还不时感到浓郁的果香和甜津津的气息。

于是,我脑海中对苹果的所有印象,便定格在九寨沟车上衣兜里的那个苹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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