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随笔

    在老家黑龙江的农村,八十年代以前,每家院墙上都长着一种草。村民为了砌院墙,会到草垫(方言,我感觉就是水边的芦苇地,不知道是这个“垫”字不。一脚踩下去,像踩在吸满水的海棉上。鞋子立刻湿透了,所以,除非挖垡子或打草,没有人走到这个地方来。似乎像作家笔下的“鬼沼”,只不过不像鬼沼那么深。)子上用一种专用的铁锹去挖很多长方体的垡子。这种垡子因为吸水性墙,所以上面带来的草和青苔都不会死去。经历春夏秋冬,一荣一枯。冬天,有雾的天气,挂满了树挂,银白色的,很美。大家都叫它“墙头草”,更多人习惯用它作贬义词,形容那些随势而倒的人。细想想,倒有很多哲学在里边,这种草的生命力却是如此顽强,从一个环境到一个新的环境。在低矮的院墙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默默地经历着风雨而从不倒下,想必是因为根扎的很深的缘故吧!

     风吹草地,草难免随风摆动,风停了,草还站在那里,因为它的根扎得足够深。投石湖水中,水面势必荡起涟漪,但过不了多会儿,湖面仍会恢复平静,因为湖足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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