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3-31- SF weekends

#Diary 

昨晚在搭车来旧金山的路上听完了朴树的《我去2000》那张专辑。刚上大学时,一室友特别爱朴树和白桦林。让我对朴树的印象同那位室友也深爱的贝塔斯曼书友会联系起来。那时我还是歌德头号迷妹,对国内文艺、流行文化特别嗤之以鼻。现在再来听这张专辑,有几首还是悦耳动听的,最带劲的是《那些花儿》和《别,千万别》。

关于长大,青春,我们的大老师有那么多话能说。

于我,如果继续听别人的大学歌单,就像是在别人的青春里打转啊。

勒吉恩最近的书在讨论接受年龄,don't deny aging,是对自然规律身体状况的清醒认识,可是精神状态是可以选择偏离的吧。

十几岁的青春沉迷在热血燃的德国足球和歌德那儿读不完的诗句,也非常少见。似乎所有和青春印记有关的东西,都有某些特质,不论是谁的青春。这些年听大老师的歌,总觉得为什么15岁时没有听到这样的音乐(很多人都有这样的感慨),因为那里面有青少年的气息。特别怀念无忧无虑可以不计后果的15岁,虽然那时候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性格乖张又飞扬和对未来肆无忌惮的想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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