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咖啡,白乳汁 | 小县城摩的上的拿铁

        咖啡是场调色游戏,咖啡色究竟是什么色,黑色、褐色、古铜色、赭色、棕色、栗色?说不清黑咖啡,白牛奶,哪个更重要。

        如果时光倒带回到八年前,我第一次土里土气地南下去深圳,没有迷失在星巴克的绿色森林里,那我是不是就不会染上酗咖的毛病?如果当时我应聘星巴克成功了,几年坚持下来,可能已经当上了专业咖啡师,甚至是店长,成了经验丰富的咖啡职人。如果能像日剧“孤独的美食家”里的“吃货壕”井之头五郎那样当个咖啡“喝货壕”,不管身处何地咖啡瘾一上来就能放下手头所有事直奔美味咖啡馆那该多好……生活没有那么多如果。虽然我怀念没有咖啡渍的一口白牙,但咖啡是我躁郁人生阶段的见证,无法说割裂就割裂。以咖啡上瘾作为分水岭,我有意识地回避咖啡上瘾前的人生(小学初中高中大学),隔绝得相当彻底,就像徒手把一个人劈成两半。我的孤独是源于某种虚荣的自卑,是故意自闭造成的,为了保持这种自闭状态,我付出了代价,在刻意保持距离许多年后,原本保持联系的人几乎断绝了来往。沉默不语久了,说话功能退化,没被下哑药,但我成了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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