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长大, 不过是换个场地过家家

有人做饭有人赚钱有人捣乱有人哭泣,小小的世界里,你试着去了解角色的意义。——Lady章

每个人的童年,都曾乐此不疲地玩过“过家家”游戏,长大后发现,你现在扮演的角色,原来在那个时候就曾得到提示。

有的人一定要主导剧情,演什么主题、剧情怎么发展、各自扮演什么角色,都要参与讨论;有的人只要玩儿就可以,不那么爱发言。

分配的角色你可能喜欢也可能不喜欢,但只要游戏开始,你就把自己放在那个位置上,想象他的言行和举止。为了让游戏继续,你和伙伴积极的沟通,学习如何坚持自己的权利和要求,也学习如何控制自己的言行,以符合游戏规则。

这和长大后的我们有什么两样呢?长大,原来是不停变换场地,继续角色扮演的游戏。

小时候你披着毛巾被单,踩着大人的高跟鞋,扮演着想象中长大后的自己;长大后拥有了很多个不可逃脱的角色,继续玩一场充满刺激和疑惑的成长游戏。

记得《蜡笔小新》里有一集是朋友们来家里过家家,每个小朋友对“普通剧情的过家家”的理解都不一样。小新要大家演“颓废老公家庭失和的悲剧”,甜美的妮妮要演“美女老婆奋发图强变成女强人”,而家境很好的“臭脚脚”同学就要演“精英上班族和老婆去高级餐厅喝红酒”……

每个人脑海中生活理所当然的样子都不一样,我们也不知道,未来能不能成为小时候期待的自己。

台湾的漫画家蔡志忠曾说,“我所有的事情都是从小就开始思考。三岁半到四岁半,我想了一整年,四岁半决定画画一辈子,九岁台湾流行漫画,所以我就立志成为职业漫画家,15岁我就成为职业漫画家,至今依然是个漫画家。”

这或许是极端的例子,少有人能在小时候预见到自己的专业和职业,但你对角色的期待,早就写在过家家的情节里。

在这个游戏中,有人做饭有人赚钱有人捣乱有人哭泣,小小的世界里,你开始了解角色的意义。

在《消失的爱人》里,女主角自导自演了一出“美丽妻子被平庸丈夫残忍杀害”的戏码。公众眼中,她是作家妈妈书中“出色的Amy”,为了反抗“出色”,成为纯粹的“Amy”,她假装失踪,把丈夫塑造为一个一事无成又婚姻出轨的背叛者,自己则是楚楚可怜的受害者。

虽然经过了遇袭、杀人等惊悚环节,最终剧本依然回到生活的“正轨”,被舆论绑架的丈夫要继续和她相亲相爱的生活下去。

做“出色的Amy”很辛苦,要美丽、聪慧、幽默,而她只是Amy。她难以把自己放在家庭、父母、爱人、公众为她设定的角色上,只好酝酿一场角色的博弈,重新找回自己在游戏里的主导权。

而我们长大后的角色,是不是你的初衷,也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喜不喜欢自己的人物设定,有没有承担每个角色的能力。

带着想象力,游戏就这么进行下去

角色的博弈也不是永远那么残酷,怀揣过家家的念头,有时也让我们保有童真。日本一位艺术家Tatsuya Tanaka每天都在社交网站上创作微观立体模型,用日常的物品或食物,加上一点想象力,打造了一个又一个精妙的场景设计。

让胶囊演绎出一个拳手的故事,把回形针拉成水管的样子,不就是我们过家家时才有的想象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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