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野七生的另一部作品,读完卷一,感觉写得不如《罗马人的故事》那么精彩,两次战争占了大部分篇幅。
希腊是大大小小无数个城邦国家的总称,包括规模极小的国家,加起来有500个以上。因此古希腊并没有希腊这个国家,但是这些城邦国家的人都叫希腊人,它们讲希腊语,信仰诸神。希腊人典型的特点是城邦之间经常大大杀杀,纷争不断。唯一的休战期就是举办奥林匹克运动会。
希腊的时代划分:以雅典和斯巴达城邦时期为界限划分
雅典和斯巴达这些城邦国家的时代叫“古典希腊”,在此之前叫“古代希腊”,也叫“希腊的中世”。
古代希腊——海外殖民
希腊地势狭窄,城邦之间冲突不断,加上希腊人思维独立,欠缺妥协精神。因此在“古代希腊”时代,希腊人呆着家小,纷纷走向海外发展。他们通常的做法是尽量避开已经建立起国家的地方,例如埃及,也不会选择尚无人类居住的地区。他们会赶走原住民或逼他们为奴,在当地从零开始,建设只为自己所用的城镇和港口。
比如那不勒斯始于雅典人的殖民,塔兰托是斯巴达人建立的殖民国家,叙拉古是科林斯人殖民以后发展起来的……诸如此类。这些殖民城市和母国的关系非常松散,一致的地方是讲希腊语,信仰诸神。
因为殖民运动,希腊人的经济圈不再局限于爱琴海,而是扩大到了地中海全域。
公元前8世纪末,“古代希腊”接近尾声,进入“古典希腊”时期。
古典时期
这一时期,盐野七生讲了两个城邦国家:斯巴达和雅典。
1. 斯巴达
相比雅典,斯巴达以为吕库古的“改革”更早进入“古典时期”。让人惊讶的是斯巴达人的保守,自从吕库古制定“宪法”后,斯巴达没有人修改过宪法,一致恪守“吕库古”宪法。
吕库古宪法的核心是:军事强国,培养战士。监察机构拥有强大的权利,两个国王只负责带兵打仗。最关键的是,吕库古没有改变斯巴达特有的社会阶层,反而让原有的社会阶层进一步固化。斯巴达只培养士兵,不学文化。负责国家大事的5个监察官每年都换,而且都是没有什么远见的小人物,因为他们都是士兵出身,长期过集体生活,又承受着严格的现役的约束,因此无论在意识上还是时间上,他们都无法独立思考,缺乏做独立判断的能力。
公元前6世纪,希腊进入“古典时期”,吕库古的体制显露出种种弊端,但是吕库古“宪法”已经成了斯巴达人的信仰,根本无法改变。
2. 雅典
雅典比斯巴达晚一个多世纪才开始实施名为“改革”的国体改造。通过梭伦、梭伦、庇西特拉图、克里斯提尼、地米斯托克利、伯里克利几代人完成改革。
雅典跟斯巴达不一样,非常重视教育,7岁要去学校学习。
他们在学校学习读写、珠算。随着年级的升高,课程中逐渐增加了诗文朗读和背诵。雅典人重视学习,是为了培养孩子们表达思想的能力,他们要在增长学问、欣赏艺术的同时,学会用文人擅长的语言言简意赅地表达自己的思想。
在和平时期,雅典士兵只是普通公民,而斯巴达人一生都是士兵。
在这几个人中,梭伦改革最具创造性,雅典改革的开拓者,他给了雅典秩序,庇西特拉图带给雅典20年的稳定,雅典发起过战,经济迅速发展。特别有趣的是,在庇西特拉图生产高档商品的策略下,雅典艺术迎来了“古典风格”——雅典壶、爱奥尼亚柱,标准版的《伊利亚特》和《奥德赛》都是这一时期的产物。
考古学研究已经证明,公元前6世纪下半叶庇西特拉图统治雅典以后,雅典制造的壶几乎席卷了整个地中海市场。
公元前508年,克里斯提尼开始改革,经过几年时间得以最终完成。这一政体持续了170多年,直到公元前322年。其间虽有过小的变动,但是基本形式保持不变。
在这几个人当中,我欣赏的是地米斯托克利,
地米斯托克力有智慧,有抱负,不论是排除政敌独揽大权,还是召回政治对手,都是把国家利益放在第一位。在两次希波战争中都展示出非凡的前瞻性和谋略。
斯巴达和雅典的不同
在斯巴达的全体住民中,只有4%的人享有公民权,只有这4%的公民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斯巴达人”。庇里阿西人和希洛人都没有公民权,这就是斯巴达。城邦国家斯巴达长期推行“寡头政治”,即“少数人领导的政体”。即使同为希腊人,斯巴达对其他城邦国家始终紧闭门户,从不尝试改变封闭的社会结构。
而在雅典,梭伦改革开始提出尊重人权,虽然根据收入的不同,公民所属等级不同,但是他们都享有参政的权利。无资产者也是享有投票权的公民,手中握有一票。无资产者在萨拉米斯海战中曾作为桨手英勇奋战,此后他们更可以在路上昂首阔步了。他们独一无二的领袖正是地米斯托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