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11-16

我看到他带着满满两尼龙袋子的东西,一个背在肩上一个抱在怀里。空余的手里端着一个小型的电热水壶。蹒跚的走上公交。然后将东西放在公交车座位的旁边,粗而短的腿框着,步履艰难的在公交车的摇摆中奋力的抵达了投币的地方。他把壶轻轻的放在脚边然后坐下,那个电水壶看起来很不干净,各种脏脏的锈迹。尽管如此这也是他生活道具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热水的产出根据地。这与他来说是一项宝贵的财富,上衣是脏的,裤子是脏的并且沿着裤缝破开一个洞。泥土的气息在这个50多岁的男人身上诠释的没有违和感。我想到了在这个世界上的多少人背负了命运的暗色彩,无奈却有艰难的活着,尽管年龄大了,尽管体力不济。在这些人身上总有些相似的印记,粗壮的手指头,粗糙昏暗,却又看起来那么的无所畏惧,那仅仅还是手吗,那是力量的象征,成果的象征。满袋子的被褥,满袋子的锅碗盆,像大多数类似的袋子这样除去做上封口处的链接,还有中间缠绕的袋子,像是一种约定成俗的习惯。我自然的联想到了平凡世界里的孙少平,一个坚强的父亲,他的孩子可曾深切触屏到了父亲的艰辛。心里开始变的不舒坦,眼泪就快于空气接触,又被我生生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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