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麦小帅哥

从此我和阿细的联系又密切了起来。没事的时候发个信息聊聊近况,虽不像以前那么频繁,却感觉两个世界又连接起来了。

阿细说她最近迷上了灵修,甚至发了一些经文给我。我对宗教一向缺乏了解,只觉得最近阿细爷爷去世,出国缺钱,恋情也刚结束,心里难免痛苦,借宗教排解可是可以理解的。但又担心她别信了什么邪教,因为她发给我的那些经文看起来很奇怪,净说些虚无缥缈的话,也不能解决实际问题。

我推荐了一些心理学书籍给阿细,这些书在我走出失恋阴影时给了我莫大的帮助。没想到阿细大部分都看过,还给我推荐了一些她认为好的心理学网站。

“那你看完了这些书觉得有什么帮助吗?”

“应该有吧,我刚上大学的时候看的,已经不记得了。”

我如果没有遭遇过失恋的痛苦,是绝不会去看心理学书籍的,阿细也从来没有表现出对心理学特别的偏爱,那么她读这些书也是为了自救吧?父亲去世应该还是给了阿细很大的痛苦的。

阿细终于如愿以偿去国外报到了,在一所比利时大学里读商科。我怕她寂寞,隔三差五发去问候。她状态不佳,不想学习的时候,也喜欢找我聊天。我知道那种辛苦,总是鼓励她,希望她这一年半的留学生活可以温暖一些,因为自己当年也是和一位在国内的好朋友几乎一天不断地聊了一年,我知道来自老朋友的关心在这个时候有多重要。

有时我和阿细也聊聊对未来的打算。我说我打算在北京定下来,开始做自己的事业;阿细说她想留在欧洲,但不知道怎么才能留下,如果留不下就回北京。

我说先努努力吧,说不定有机会能留下。

本以为日子就这样过去了,无论阿细回不回北京,我们都能这样聊着。虽然相隔万里,却觉得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近。

直到有一天,我在手机上看到阿细的很多留言,说她联系上丹麦小帅哥了,周末要去他家玩。我不由得皱了眉头,发了两个字给她:“好吧。”

这位丹麦小帅哥我听阿细讲过,是她在北京意见咖啡馆里认识的,她没有说他叫什么名字,所以我和她之间一直称他为“小帅哥”。

那天阿细正在和法国男友吃饭,看到这位小帅哥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正在翻北京地图,很无助的样子。

“你知道吗?那种金色的头发,淡蓝的眼睛,真的感觉好像他全身都在发光。”我还记得阿细跟我描述她第一次见小帅哥的时候,眼睛里仿佛要迸出小星星。看了他发来的照片,我也觉得那小男生确实长得好看,像从安徒生童话里走出来的。

阿细的法国男友似乎并不介意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帅哥看,还问她需不需要他帮她要小帅哥的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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