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

中国的海岸本可以做最夸大的计算，

在华罗庚的笔下拿数字收买红色的心脏。

仿佛他们要戴上镶嵌东珠的王冠，

才能忽视对面机械设备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从前，它把自己的身躯分开成两半，

一半预备做嵌在人们眼中的黑，

一半做一成不变的、凝固成团状的白。

于是，内蒙古半夜把一大把麦穗扔到了外面，

花一点功夫谈论田坎与沟渠之间的完整。

那些被割裂的天空，也飘着故国人民记忆中的云朵，

那时，所有的富人、骗子、和农民都见到云朵和云朵拥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