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睁眼呼吸

越多的阅读便有了越多的输出需要。大致就好像吃了太多,等不及拉便只能吐。在理解这个世界上,我还有很长的一段可遇见的,不平坦的道路要走。

脑中忽然会想起的事儿有中学时候勃起被坏学生发现耻笑的尴尬,有第一次偷橡皮便被四十几岁的看店阿姨发现一直奚落。记得小时候写过的悔过书,最得意得便是准备使用反讽的手法使劲抹黑自己高抬老师的形象,结果意外发现自己非但没有受批评反倒老师很欣喜,自此我便一发不可收拾,直到后来每句都真的变成了肺腑之言,假戏硬是成了真。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把校服系在腰上,坐在校门口嚼一天口香糖。看小学生上学放学,看中学生上学放学,看大学生上早课下晚自习。这样看来也许我应该去送快递。


白天我想你,墙头上爬,

到黑夜我想你,没办法。

后半句是本书名。到黑夜我就翻翻一个特别的公众号的历史消息,每篇都有好多话要说,打出来来又迟迟没发,最后嘴角不自觉上扬,把自己笑了以后,心才静了下来。当初发现这个作者竟然也在爱尔兰的时候就想卧槽,终于可以和对的人好好正确的喝一次酒,骂些逼事儿与事儿逼,悄然混入午夜黄毛扫街大队从黑走到白。后来发现这作者好像不是个大兄弟的时候,人就突然可耻的变复杂了。说来时间也没过去多久,回想起来我也只能说好像是真的见过面,但总觉得一句话都没说。

周六邀请了三四个看起来颇具朋克精神,喜欢音乐的朋友。最具可聊潜力的,一大早发信说流鼻涕,怕传染。吃完火锅没多久就有一个有事先走。听一哥们儿聊了IBM半世纪历史以及自己十年爱尔兰只身拼搏的码农之路。到把朋友送走,我都没能把吉他拿出来。想了想以前聚会上应邀扫了的那些五月天,董小姐,好像在两个大兄弟面前拨弄什么咬之歌实在也没什么高级。

一个久未联系的小学同学开始做情感类公众号,准备关注的时候看了看她神似柳岩的头像,终究还是没能鼓起勇气点进去。今天突然连续发来几次语音请求,说想跟我聊聊什么是爱情。当我神志不清胡乱说出精神高潮与肉体高潮辩证统一的时候她惊说后悔没打开录音。半个小时扯完以后我不禁惭愧的跑去关注她的公众号查看历史信息。里面最新的推送标题是,你是真的喜欢我吗?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内容大致是神化女性第六感。每每这种时候我就恨我自己没继承家族传统在毕业论文的压力下学会正八经抽烟。

最近在胡乱看好些人工智能大爆发与人类存亡,弦论与什么量子纠缠,听说在瑞典哪里好多理论物理学家与神学家,哲学家来了一次探究未来的会。我觉得这个世界的铁律之一就是知道的越多就越会发现自己不明白并今生都不会明白的事情越多。我准备投身信仰飞天意面教。正在选适合戴在头上锅。  

尝试着申请过一次个人公众号,可阻拦我的并不是一颗赤诚得立志荼毒良民的心,而是一张我想办却没有手机号可绑定的国内银行卡。在微博需要验证身份时候,我才明白爱尔兰显然不属于中国也不属于海外。你看我又知道了好多。  

突然想起来关于爱情其实我还可以跟她聊聊电影Annie hall的结尾。但我实在不想再做三十分钟完形填空错误选项原因分析,所以还是用来自娱自乐的好。

It reminds me of that old joke- you know, a guy walks into a psychiatrist's office and says, hey doc, my brother's crazy! He thinks he's a chicken. Then the doc says, why don't you turn him in? Then the guy says, I would but I need the eggs. I guess that's how I feel about relationships. They're totally crazy, irrational, and absurd, but we keep going through it because we need the eggs.

新春将至,而我没有假期。愿世间所有怪力乱神莺飞草长,向所有过去现在未来的"美而无用"致敬,遥祝诸君一切安好,虽然我并不认为这些杂草一样的烂文字会被任何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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