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你好,可以约吗

喊故乡日记—查看原文

“我们都未曾如此诚挚地吟咏过自己的故乡,甚至连一声低低的呐喊都没有。我们不缺少对故乡眷恋,也并非记不住故乡的沟沟壑壑,更不是忘了乡音没了乡愁。故乡在我们心里很近,故乡在我们的嘴里很远,我们喊故乡时从不重复第二遍。

“远足的我们,在嘈嘈切切的城市中央,听着车辆门迅疾的呼啸,听着手提电话里的嘟嘟的占线的忙音,已经很久没有喊出故乡的名号,甚至连那种必须的对于故乡的自豪感都在慢慢丧失。

“来吧,将手掌合起来,呈喇叭形状,放在嘴边,重复两遍,甚至更多遍,大声地一起喊!

这些话最早是和罗甸籍诗人拾荒者的组诗《罗甸,罗甸》一起出现的,当时还没有“喊故乡诗”这个概念。作为一个专注荐读的微信公众订阅号,必须去寻找一些好的作品,必须去勾搭一些才华横溢的作者,拾荒者是我重点地勾搭过的。


记得当时只是准备与他约一组诗歌在公众平台上发布,他对于诗歌是已经到了痴迷的程度的,说写就写并不含糊,于是很快他就从Q上发了一组《罗甸,罗甸》给我。只是他自己辛辛苦苦写了诗歌,自然不希望我那么安生坦然地用了。非得给我找点不自在,于是便在Q上说:“你还要推荐语哈!”“嗯啦!”我确实没有别的话好说。

幸好我也是个说写就写的人,虽然正经八百的作品没有出过几件,但是“编者按”、“推荐语”这些零碎还是写过一些的。便正儿八经地思考起推荐语来,也便有了上面的文字。


最初读到《罗甸,罗甸》的那个瞬间,我感到过一种前所未有的共鸣,有一种前所未有想要写一写“故乡”的冲动。从我离开故乡——贵州省平坝区,到现在已经十四五年了。其间有四年是在贵阳读大学,十年多却是在罗甸县城度过,关于贵阳的,关于罗甸的,或著名景点,或一条普通的小街,都曾经出现在我的笔尖下键盘里,唯独生我养我的故乡平坝没有写过半个字。那一瞬间,我感到自己还欠平坝一组诗歌,即便是很稚嫩的那种。

但是我仍然没有仓促地决定要做“喊故乡诗”这个专题。

只是既然“故乡”这个概念涌上心头,我就得把他想通想透,我知道自己不只是一个文艺青年,我还把自己当做一个策划人,我得去考虑“可行性”。我需要更多的理据来支持这种特别“故乡情怀”,我还需要确定的是产生共鸣的不只我一人。

纳兰性德会共鸣,于是有了《长相思》:

山一程,水一程,

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

风一更,雪一更,

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

马致远会共鸣,于是有了《天净沙·秋思》: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

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李白会共鸣,于是有了《春夜洛城闻笛》:

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

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

当我们走进一个由交通、信息技术、互联网这些概念叠加甚至重构的时代,当我们历经过那个怀着“去远方的梦想”的叛逆的年龄,当我们极具情怀地说着“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的句子出奔。故乡成了枷锁,大家都试图挣脱。但是没有人会料想到,许多年后的某个晚上,再次想起故乡时,会隐隐地有些悔意。

忽然想起今年元旦与拾荒者驱车去望谟县桑郎镇的情景。那是他呆过五年的地方,当时他身处异乡,在一个小镇上当中学教师,日子很简单平静,与校园周边的木棉花为伴,诗情很是浓郁,加上心境的缘故,写了很多诗,那五年他倒真正沉淀了。因此我疑心这组《罗甸,罗甸》是他在桑郎的时候就已经打好了腹稿的。


之后在微信上与诗友聊天,却发现,原来早早地打好了腹稿的不只拾荒者班方智一人,我终究决定要将“喊故乡诗”做成一个专题,我开始在不同的场景……QQ、微信、微博、贴吧、邮箱甚至某个茶吧餐馆里寻找诗人,约人写作“喊故乡诗”,我发出了“一地一诗人,一人一呐喊”的倡议。于是每新认识一个诗人,我第一句话就会说:

诗人你好,可以约吗?




“约诗”新进程——

22个诗人

22个故乡

22组“喊故乡诗”


1、已经创作完成并推送7组,回复地名,即可索阅

第1弹:“罗甸,罗甸” | 拾荒者

第2弹:“平坝,平坝” | 肖家云

第3弹:“湄洲,湄洲” | 阮晓鈶

第4弹:“大方,大方” | 衣篱水民

第5弹:“潍坊,潍坊” | 仓巴

第6弹:“威宁,威宁” | 成成

第7弹:“信宜,信宜” | 陌生

2、已成功预约15组,紧张创作中……

“金沙,金沙” | 龙建人

“贵定,贵定” | 小飞

“麻江,麻江” | 哑虎

“湘西,湘西” | 蓝白相间

“独山,独山” | 纷飞

“纳雍,纳雍” | 夜郎小山

“巫溪,巫溪” | 代华

“绍兴,绍兴” | 猫头鸟

“安阳,安阳” | 榛绢姑娘

“北京,北京” | 瓶子

“包头,包头” | Add!cted

“秀山,秀山” | 亚军

“澧县,澧县” | Ewan

“颍上,颍上”|  刘汉皇

“灵璧,灵璧”  | 丫头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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