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镇dogville

今天看了狗镇,马上回头又看到了韩国母子被性虐待的传言。世界总是如此充满宿命般的巧合。

第一个话题,善?恶?都不是天性。善是人与人之间有着充分的缓冲地带和外部制约,相互权力关系处于动态的平衡中;恶,是外部制约消失、而双方权力关系失衡的后果。村民们都认为他们只不过是在从grace身上得到他们应得之物,而grace因为要躲避追杀者又没有可能反抗他们的索取。民主在此时只会加速恶之花的盛开,因为人们会从相互的行为中为自己的恶行寻找心理依据和心理支撑,而后便心安理得地进一步迫害弱者。群体的暴行,多数的暴行。群体在作恶。扩大到历史上看,某些国家在作恶也是顺应了这种机制:大英帝国全球殖民掠夺的时候,第一是因为没有外部机制的制约,第二是因为相对于殖民地而言的绝对优势。国家是巨兽利维坦,恶之载体。人的自利本性和求平等求平衡的本性也许亦是根源。

第二话题,宽容是否适用于这个人间?对作恶者,是否应该宽容?宽容本就是优越感的一种表现,arrogant。而人类自利和求平等的本性应当是促使他们马上报复回来。但是,基督教的超验性要求人们为了彼岸的善而容忍、拥抱现世的恶——这样的宽容是真心的吗?这样的宽容是在消弭还是助长恶?

人性本身是一张白纸,初始设定仅仅是自利、求平等。而根据这两条公理无限类推下去,无限的恶乃至无限的善都因而生发。

在民主国家,法律是维护大多数人利益而制定的强制性规则,由国家强制执行。因而,所谓的恶法即其对某些人的利益侵犯已经到了无法容忍的地步。那么,恶法应当遵守吗?孙大午说: 我无罪,但我伏法。这是个人向群体的妥协。这是群体效益最大化的妥协。

若要做个高贵的人,请远离人群。反思,反思,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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