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猿记(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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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节(连载)《石猿记》第八章(33)

第九章,八仙轮番战水母,清风再渡援娘娘。

老子云:“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己而用子,恬淡为止,胜而不美,而美之者,是乐杀人。夫乐杀人者,则不可以得志于天下矣”。

话说水母娘娘,听得韩湘子箫声,再难平静。腾空而起,化回原身,从口中取出如意金箍神针,化棒,握于当胸,怒斥一声:“伪道也”。

云中立定后,又道:“尔等莫再猫哭耗子假慈悲了,动手吧”。

此次化回原身,水母还特意将那凤冠,戴在了万缕青丝之上,越发显得高贵,典雅,靓丽,飘逸。那两束凤尾翎,今日尤显霸气。

众仙家见水母已醒,并且面含怒色,相互望后无语,大有为难之意。

韩湘子,也收了那缭绕缠绵之箫声。

铁拐李见之,忙上前施礼,道:“娘娘请息怒,我等只是想请娘娘回宫,并无他念”。

水母冷冷说道“回宫?回不回宫,与尔等何干?当回时,本宫自会回驾,无须各位劳心,如若如此,尔等自便吧,今日本宫心情欠佳,失陪了”。言罢,水母转身欲行。

张果老却倒骑着毛驴,拦住了去路。并言:“水漫泗州古城,此事于果老连带因果,事关生灵,触动天条,万望娘娘量情同回”。

水母怒叱道:“果然是与你这倒骑老鼠的张果老有大关联。不然怎能酿成此等大祸。本因拿你回宫问罪,无奈,本宫尚有要事在身,今番暂且饶了你这老儿,滚吧”。

这边“嘀嘀哒哒”,走来了那脚踏木屐的叫花子蓝彩和,其态虽无雅型,却是面带笑容,此君接话道:“当滚时,我等自然会滚。只是娘娘既已犯下天条,理因敢作敢为,万望娘娘能够见谅”。

水母冷笑道:“如此说来,今日是必须逼本宫出手,于你们这些游手好闲的东西们分出个高下了?那就请各位大仙出手吧”。

汉钟离嘻嘻哈哈向前两步,施礼道:“娘娘乃万尊之躯,如何能于我等不守斯文。私担圣水,水漫泗州,又毙伤神将,娘娘有些过了。及便是没有我等过问,也将会有其他奉命之人前来行职,还望娘娘三思”。

“哈哈哈哈”。水母大笑。

“看来,尔等定要依此行师问罪了。既然如此,本宫道也并不在乎这所谓万尊之躯”。

略停片刻又道:“想来单斗,尔等未必能如愿,还是合力来拼吧,或许还有机会”。

说罢,金箍棒横担于右肩之上,大有不肖一战之意。

张果老见之,知道水母娘娘,未将八仙放在眼里,也不生气。沉思片刻道:“李道兄,看来如今,难免要斗上一斗了。群殴战之不武,还是单斗吧,免得娘娘越发的笑话我等了。即便娘娘无意笑话,传扬开来,对于我等,也是少有面子”。

并看了看那大胖笑仙汉钟离,又道:“不如,就让钟离道兄,先斗首场,若不能取胜,再做打算,众道友意下如何”?

汉钟离听后,喜笑向前,先是躬身一礼,朗声说道:“娘娘,小仙得罪了,请吧”。说话间,如此肥大一具身躯,尤若清风般,飘至水母近前,笑哈哈,若同玩嬉般,抻出好似鹰爪般左手,劈头盖脸,向东宫水母娘娘头顶抓将下来。好似必得那顶凤冠,取了那对一直无静的凤翎般的。

好个胖仙,你看他:

体肥身胖肩宽阔,

腰壮肢粗大脑壳;

笑渡人生逢事乐,

今朝斗战第一合。

水母娇声喝道:“来的好”。同时右移莲步,金箍棒就势向左横扫。“看棒――”。

就这样,一个头顶凤冠,身披凤羽鳞衣,娇柔美艳的丽人,于一个威风八面,肥胖憨厚的笑仙,打在了一起,此景,天地少见。

那大腹笑仙汉钟离,知道水母的金箍神针之利害,丝毫不敢怠慢。见那棒,来的凶猛,急收左手,连忙跃入空中,并用右手蒲扇,阻住金棒来势,双脚连环,向水母肩部攻来。

就这样,两位神仙,云中雾理,水上空中,打在了一起。

世间诸般是非,无非一个“理”字,而,是是非非,恩恩恕恕,本来就难以道明。谁不以为自己据理?

世间大多,自以为是,特别是那些能者,强者,更是独断专行,任意妄为。皆事起源,无非名利情义所起。

想那水母,犯下天条,造成古城灭顶之灾,起因,无非为了一个姐妹情义,也有玉帝无视之情缘。

为亲情仁义,并恋情,何事不可为?

而八仙,原乃事外之人,浑入其中,无非一个所谓“名”字,并在“名”字之上,冠于一个“法”字。法理通天,更是有理有据。岂不知,“法”,乃强者据之。

再想那石矶,助后羿,救苍生,乃是天之大义;解七女,助沉香,乃亲情并合仁义,可谓理通天下。

而玉帝惩治石矶,以及贬后羿,囚嫦娥,乃是一个爱子之心。只不过,借公理,行私理,但其为强势者,也可谓,人之常理。

石矶接受惩罚,又是向王母表白一个义理。那后羿嫦娥,乃为弱势,只能任由处之,此,更为世代常理。诸般事物,谁能言清道明。

如今水母,不接受八仙之所谓执法,因有损名号,更因其也有过失,也许不单单是其未敬本职。

八仙决心将水母娘娘归案,或许是,为弥补其过失;也许又是为了一个虚幻之名声。

各自都以为自己有理,互不相让。尝若为小事也道罢了,现今,乃倾城毙命之大事。岂能善罢干休。有理也罢,无理也罢,胜者王侯,败者寇,此乃千古生存之法则。

既然如此,也只有一途可行了,那就是――――争强斗胜。

闲话少叙,再看那水母与汉钟离再无理论之必要,各持宝贝斗在了一起。

水母眼见汉钟离双脚攻到,急向后飘,同时,金箍棒以棒代指,向大腹笑仙腹部脐穴点去。

好一个肥胖笑仙汉钟离,见那金棒点至,并不避让,直将大肚皮迎了上去,正中脐穴。

水母正自得意,不料,金棒如击铁壁铜墙,一股奇大强力,反弹而回,直把个水母娘娘娇柔之躯抛向云天。

水母自觉面红。

此本艳招,算不得正当技法,只不过,做为女子,游戏取乐之小手法。那料到,汉钟离,乃钢阳之躯,只将个铜墙铁壁之肚皮,向前迎去,以硬对强。

水母,本是雌儿,岂能如此对敌?

汉钟离眼见一招得手,紧紧跟上,出左手,向水母右肩抓来。

水母已有前车之鉴,再不敢大意,借弹力后飘,并念动心诀,将金棒化为尖利钢剌,由右手,向汉钟离左掌心,递将过去,似乎与前手技法相同,速度却较前者慢了许多。

而汉钟离,本欲抓向水母右肩,见水母又将金棒递到,轻笑一声,既改抓肩为抓棒。

不料,此招看来虽似与前招雷同,实确不然,只见金棒突化钢刺,直入掌心,只痛的大腹笑仙哇哇怪叫,倒翻了回去。

如此,那笑仙,道是不曾笑出,而那水母娘娘,道是笑的很是开心。

水母大笑中,并未停顿,紧紧跟上再刺。

汉钟离已知利害,急将右手中,大蒲扇,架住钢剌,再向后翻滚。

水母紧锣密鼓,左右开弓,直战的汉钟离手忙脚乱,狼狈不堪。稍许喘息,便将大蒲扇,上下煽动,狂风骤起,乌天黑地。

看那水母娘娘,如断线风筝,直向云天飘去。

不知水母娘娘如何脱险,听我下节再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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