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松译本《了不起的盖茨比》(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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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我产生翻译英文原著的想法。这个想法源自李继宏译本《追风筝的人》。书籍内容不作谈论,单就文字而言,李继宏的翻译自然大方,全然不见英译汉常见的刀刻斧凿的痕迹,仿佛原著即用汉语写就(这是当时的感受,这本书没重读过)。我暗下决心,有朝一日也要翻译英文作品,甚至将其作为兼职乃至全职工作。

这一想,就想了五年。两个月前,读罢kindle版邓若虚译本《了不起的盖茨比》,发现后面附有英文原著,简单翻阅浏览觉得不算生涩难懂,加之十分喜欢该故事,决定改天开始翻译《了不起的盖茨比》,五年前的想法从这本书开刀。

这一改天,又拖了两个月。前天,周五,终于觉得不能再诓骗自己,正式动笔。那天是2016年11月18号。

翻译英文原著的目的,一是实在地喜欢,二是不想让十多年来的英语学习付之东流。目前工作中使用英文的机会太少,久而久之免不了成为英文麻瓜,如果通过坚持翻译能保持原有英文水平甚至更进一阶,那是再好也没有的了。翻译完成之后,打算自己设计封面封底,去广告店简单装帧一下,也算是个年轻白日梦的纪念。要是有机会出版成书……哈哈,想多了。

前天昨天两个晚上翻译仅1000字,全书共约10万字。算下来,利用晚上下班后以及周末时间,每周坚持翻译2000字,也要一年完成。先不考虑其它情况,暂定一年后的2017年11月18号前完成翻译。

读过《了不起的盖茨比》的读者,望你帮我做个评判,与其它译本相较有何不足;没读过又想读的读者,可以每周来这里等待更新,权当读一部网络连载小说;没读过又不想读的读者,也可以随手给我点个赞,算是给这趟至少一年的旅程鼓劲儿,因为按我目前所想象的情形,这段路怕是困难重重,荆棘密布呀。

废话不多说了,肉松译本《了不起的盖茨比》,action.



了不起的盖茨比

第一章

在我少不更事的年纪,父亲曾给我的几句忠告,至今仍在我的脑海中回响。

“无论何时当你想要责备别人,”他告诫我,“你就该记住:并不是世上所有人都有幸具备你所拥有的优越。”

他嘴上没再多说什么,但我俩长期以一种沉默的方式保持着交流,我明白,这比语言所能表达出来的要多得多。由此,我倾向于缄口不言所有意见,很多令人好奇的怪人被我的这一品质所吸引,这使我不幸成为很多旧相识厌烦的对象。当这种品质出现在一个正常人身上时,那些头脑清奇的人总能轻而易举地发现它并向之靠拢,这致使在大学里我被不公正地冤枉成社交中的政客,因为我总能对那些放荡不羁、神出鬼没的人们的秘密忧伤了如指掌。大多数的秘密不请自来——多少次,当我意识到有显而易见的信号表明,隐藏至深的心声喷薄欲出时,我都假装睡着或正在忙碌,或表现出若隐若现的敌意;年轻人的心声——至少就他们所表达的情况来看——常常是在刻意的克制下走了形的人云亦云。保留内心的判断其实代表着无穷的希望。灵魂的高贵与否,从人一出生就是参差不齐的,父亲曾这样自视甚高地劝告我,而我也自命不凡地将之牢记在心,直到如今,当我偶然忘却时,我仍会有若有所失的忧虑。

在对自己的宽容心和忍耐力一通自吹自擂之后,我不得不承认它仍存缺陷。人的行为,或以坚硬的岩石为基础,或以混沌的沼泽为依托,但在某一时间点之后,我已经全然不顾它立足何处了。当我去年秋天自东部归乡,我感受到自己希望整个世界永远整齐划一地拥有同一种道德关怀;我受够了让我有幸窥透人类内心的放浪形骸的远行。唯独盖茨比,赋予本书名字的人,不在我极力远离之列——盖茨比,一个我所发自肺腑蔑视的全部事物的代言人。如果人的性格由牢不可破的一连串成功的瞬间组成,那么他身上就存在着一些灿烂夺目的东西,一种高于常人的对生活里美好希冀的敏锐探知,他仿佛与那些能相隔万里之遥精确预测地震到来的巧妙机器息息相关。这一表现与美其名曰“创造性气质”的优柔寡断的敏感毫无瓜葛——它是始终心怀希望的非凡天赋,是梦幻般的企盼与等待,这一切我之前从未在其他人那里发现,也很可能不会在后来人身上重寻。不——盖茨比最终被证明是正确的;那些将盖茨比吞噬殆尽的梦魇,那些飘忽在碎裂的美梦之上的污秽尘埃,让我一度对充斥人世间的功败垂成的苦痛与昙花一现的欢欣全部熟视无睹。



原著:《The Great Gatsby》

作者:F. Scott Fitzgera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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