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子伏在阳台上,眼睛望向窗外,太阳已经高升了,红光洒的满地都是,我的手中燃着烟,烟雾漫进这个世界,我的思绪也就这样被风捎进了阳光里……

        回过神来,我走向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袋全麦面包和一罐牛奶,随后我走到床边坐下并打开了包装袋拿出面包啃食起来,我的眼下躺着那具女孩的尸体,她的嘴唇已经发白了头发凌乱的散开着,乳头依然呈现出粉红色,她的胸脯上插着那把刺刀,露在皮肤外的刀身在阳光下闪着光芒。我仰起头猛喝了一口牛奶,并把喝净剩的罐头放在了一旁,扔下了未吃完的面包站起身来,走向浴室拿出一个一人大的浴盆,随后弯腰抬起钉着女孩尸体的木板放进了里面。

        此时我的手紧握着刀柄正缓慢的拔出来,我很享受这个过程,因为我能清晰的听见刀划出肉体的声音,刀从尸体上完全脱离的一瞬间,深红色的血也跟着溢出来,血量并不多,因为人死后血压也就消失了,我的手不停的颤抖着,我知道当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无比的激动。她的皮肤已经变色,整体呈现淡淡的紫红色,眼睛瞪的硕圆,但失去了光泽,我的指尖触摸到她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尸体的僵硬,不过这也使我的切割减少了许多阻碍,如果那天当晚分解尸体,肌肉的纤维可能会牵绊到我。

        心逐渐平静下来,我长呼了一口气,从盒子里拿出一把约二十厘米的锯刀,置放在一旁,眼前尸体还是这么平静的躺着,我用记号笔在尸体肚脐眼的位置作为顶点沿着腹部中央划线,随后拿起刺刀,用毛巾擦拭了刀身上遗留的血迹,并在嘴里含了一口水喷在刀身上,我的眼睛注视着尸体的腹部,先用刀首先刺入了黑线顶点处,随后小心且用力的沿着黑线划开,分解尸体的第一步就是要掏空五脏六腑,这样也会使尸块清爽干净,刀身进入腹部血也向着破口处溢了出来,刀口愈开愈大,直到黑线的止笔处我才停止了用力,并拔出刀放在一旁,然后用手使劲扒开了腹腔,此时深红色的子宫和肠道、胃内脏统统展现在我眼前,紧接着我依靠刺刀切断了各个器官的粘连处,血不停的流出来,还有胃酸和脏液甚至还遗留着吃喝留下的尿液和粪便,整个房间里开始弥漫着难闻的气味,我开始有了呕吐感,汗不停的流着,此时我的衣服已经湿透了,我一次又一次的跑向厕所一次又一次的干呕,我看着镜中的自己竟有一些狼狈。我从厕所出来拿来了一盆水全部倒进了尸体的腹腔里,然后开始不停的从里面掏出器官丢进身旁的塑料袋,再用手用力的挤压出肠道里的粪便使其分离开来,并且分开装在两个塑料袋里,说实话当时有点反胃。直到腹腔里空空如也我才停手,休息了片刻,我拿出毛巾将腹腔擦拭干净,此时我已经能很清晰的看清尸体的肋骨和脊骨了,这时视线里瞥见了尸体的那双眼睛,这个角度看着她的眼睛好像比之前睁的更大了,此时看着她的身体居然有一丝诡异。

        燥热的阳光烘的房间里阵阵的闷热,我的身子开始不停的冒汗,脸上也是油光满面的,拿着刺刀的手微微开始颤抖,整个人都瘫软了,我艰难的起身走到窗台掀开窗帘的一个口子,光线立刻从窗外直射了进来,眼睛先是刺痛,而后眨巴了几下也就适应了,这天气真是热的狠啊,我心里这么想着,其实我更担心的是尸体,要是在这间屋子里发臭腐烂可容易招来横祸。我跑去浴室脱光衣服狠狠的冲了个凉水澡,我闭上眼拿着喷头往脸上使劲的冲洗着,再出了浴间用毛巾擦干身子,随后我干脆衣服也不穿了,光着腚饿着肚子分解尸体,我用同样的方法扒开了尸体的胸腔,之后丢掉了手套,内脏被肋骨隔在了里面,像一个屏障,我衹得从尸体的腹腔伸手进去往里掏,我俯下身子,翘着腚,首先用手触摸到的是尸体的肺部,我使劲的将它往外拉扯着血竟也开始不停的往外流,我这才意识到血在这闷热的地方,怕是没有凝固的,此时血和水缠绵的积在浴缸里,我想到必须要将水先排出去一些,不然会让我分解的过程造成许多阻碍,我拿来一个木勺,那是用来放在酒缸里斟酒用的,我将它用洗洁精搓刷了好久也消不了这一股子酒精味,我心里暗暗的骂娘,罢了操蛋的先用着吧,我说道。

        炎热的天气让我的心情难以平复,舀出血水以后,我整个人都使不上劲了,我蹒跚的走向厨房,从冰箱里拿出罐头和半截面包,面包已经冻硬了我还是反复的嚼着,我是真饿了。

        我慢慢的拌着罐头嚼了半拉小时才嚼完,肚子也算是填饱了,我重新走到尸体旁边,发觉尸体比刚才更臭了,肤质的颜色也越来越阴沉,我的胃里开始翻江倒海的往喉咙涌,我努力镇静自己,往嘴里扔了一粒口香糖,口香糖在我牙床上反复的运动撕裂。

        我再次俯下身子,忍着恶臭往里面掏出内脏,我先是把肺硬生生扒了出来,结果没扯干净,小半的肺叶还留在里面,血泻的染红了尸体的皮肤,我直起腰来,把刚拉扯出的肺叶扔在了一边,坐了起来,我必须歇会儿了,并且冷静下来意识到得先用锯刀把肋骨锯开,要不然动脉血管都会留在胸腔里,尸块也就不干净了,我稍加思索觉得这个想法才是正确的,而且锯开肋骨也会使我省不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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