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母亲!因为我曾经给你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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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 翰飞子

策划 | 品御生活

出品 | 创彩传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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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知道,在中文里,母亲简称母,古来就是子女对双亲中女性一方的称呼,称母曰妈。《广雅·释亲》:妈:母也。《康熙字典》:俗读若马,平声,首位辅音是M。许多人也晓得,世界各国语言中称呼母亲的单词,首位辅音也大都是M,比如,英语Mom,法语Maman,德语Mutter,俄语мама ,丹麦语mor,西班牙语Mamá,瑞典语mamma,荷兰语Moeder,保加利亚语мамо,捷克语mami,罗马尼亚mama,保加利亚语мамо,斯洛文利亚语mama.……

我无法罗列所有语系对于母亲的发音,但在人类大部分语言中,MAMA的发音总是用来称呼母亲的。不单是我们人类,在很多哺乳动物中,它们也都这么叫,羊生下来只会叫“咩~”,牛的叫法是“哞~”,猫是叫“喵~”,马的叫声也跟M很接近。你会发现,这些跟人类惜惜相伴的家畜动物们发出的也是M的音。这是一个多么强大的“M系”啊!那么,M是否可以说是称呼母亲的共同声音呢?

诚如此,无论是远古还是现代,无论在什么国度和民族,无论是在天涯海角,也无论是妇孺老男,只要听到这个声音,我们就懂得那是在呼唤妈妈、呼唤母亲。而最深切的呼唤,又往往是在婴幼待哺的时候,是在跌倒伤痛的时候,是在思念至极的时候,是在生命垂危的时候!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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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由于我们的年少无知,往往对最亲近的妈妈伤害最深,因为她对你毫不设防,你伤她总是易如反掌。而在被你伤害之后,她只会在原地哭泣,从不知道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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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的夏日午后,一座宅院内的长椅上,并肩坐着一对母子,风华正茂的儿子正在看报,垂暮之年的母亲静静地坐在旁边。

忽然,一只麻雀飞落到近旁的草丛里,母亲喃喃地问了一句「那是什么?」儿子闻声抬头,望了望草丛,随口答道:「一只麻雀。」说完继续低头看报。

母亲点点头,若有所思,看着麻雀在草丛中颤动着枝叶,又问了声:「那是什么?」儿子不情愿地再次抬起头,皱起眉头:「我刚才告诉过您了,妈妈,是只麻雀。」说完一抖手中的报纸,又自顾看下去。

麻雀飞起,落在不远的草地上,母亲的视线也随之起落,望着地上的麻雀,母亲好奇地略一欠身,又问:「那是什么?」儿子不耐烦了,合上报纸,对母亲说道:「一只麻雀,妈妈,一只麻雀!」接着用手指着麻雀,一字一句大声拼读:「摸—啊—麻!七—跃—雀!」。然后转过身,负气地盯着母亲。

老人并不看儿子,仍旧不紧不慢地转向麻雀,像是试探着又问了句:「那是什么?」这下可把儿子惹恼了,他挥动手臂比划着,愤怒地冲母亲大嚷:「您到底要干什么?我已经说了这么多遍了!那是一只麻雀!您难道听不懂吗?」

母亲一言不发地起身,儿子不解地问:「您要去哪?」母亲抬手示意他不用跟来,径自走回屋内。

麻雀飞走了,儿子沮丧地扔掉报纸,独自叹气。

过了一会儿,母亲回来了,手中多了一个小本子。他坐下来翻到某页,递给儿子,点指着其中一段,说道:「念!」

儿子照着念起来:

「今天,我和刚满三岁的小儿子坐在公园里,一只麻雀落到我们面前,儿子问了我21遍『那是什么?』,我就回答了他21遍,『那是一只麻雀。』他每问一次,我都拥抱他一下,一遍又一遍,一点也不觉得烦,只是深感他的天真可爱……」

老人的眼角渐渐露出了笑纹,仿佛又看到往昔的一幕。儿子读完,羞愧地合上本子,强忍泪水张开手臂搂紧母亲,深吻着她的面颊……

日记本中那位可爱的孩子,如今已长大成人,不再追着妈妈问「那是什么」,却只是低头自顾看报,对于身边的母亲,不再关怀。往日的温馨已成追忆,眼前的他,仅仅被母亲问了四遍就火冒三丈,不能耐烦。

出生的第一口饭,第一件衣服,第一个发音,都是妈妈无数遍重复才教会我们,可我们现在动不动就嫌父母笨,啥也学不会,动不动就失去耐心,甚至冲父母发火!

假如爱有长度,儿女对父母的爱,比起父母对儿女来说,相差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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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学到史铁生先生的散文《秋天的怀念》,每次读到都令人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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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瘫痪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母亲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边红红的,看着我。“听说北海的花儿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的腿瘫痪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这两条可恨的腿,喊着:“我活着有什么劲!”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她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地睡不了觉。

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唰啦啦”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坐下,一会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唉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儿。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绝没有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邻居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我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了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作者母亲身患绝症,为了不影响儿子的心情,可以把病情强压在心底。可作者却因为自己的不幸冲母亲撒脾气。

史铁生对“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悔恨之情,及对先年对母亲不解的懊悔,令人十分感动。

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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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来自泰国的催泪感人视频——《一碗特殊的蛋炒饭》

叛逆期的小姑娘又一次很晚回家,万分担心的妈妈非常恼火,两人吵了一架。小姑娘意气用事,收拾几条心爱的裙子,匆匆的跑出家门,开始人生中第一次离家出走。

跑出家门后,竟然发现自己身无分文,走了一天一夜的她盯着小吃铺咽着口水。没想到小吃铺阿姨如此温暖,免费请她吃了一碗蛋炒饭。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并没有,只不过是一盘炒饭而已。我告诉,还有另一个比我更好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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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小姑娘出走的这段时间里,妈妈拿着照片到处寻找她的踪迹,像个疯子一样哭着,见一个人就拿照片去询问,想到他出门没带钱,吃不到饭,以至于碰见卖饭的就会给钱,交代如果能看到她,请给他做一顿饭吃。

就是这样一位着急找孩子的妈妈。

每天起早贪黑,没时间照顾自己,只想做到最好让女儿幸福;

她买菜时的挑剔,是为了让女儿考试期间吃的好一点;

从小含辛茹苦把孩子养大,力所能及给你最好的;

小时候的饭,生病时的饭,一日三餐,妈妈就是这么把我们养大……

我们总是对请我们吃了两顿饭的人感念不已,而对管我们20多年饭的人苛责。不懂事的时候,经常在家跟妈妈吵架,不是嫌她唠唠叨叨,管得太多,就是嫌她磨磨唧唧,太过挑剔。我们跟妈妈吵架后可以不顾一切摔门而去,却要扔下妈妈独自饱受内心的摧残。你可以跑到朋友家玩或许转头就忘了刚才的不愉快,可你知道妈妈或许因为刚才自己说的一句话懊恼到一整晚无法入眠。还要满世界去找你,担心你遇上危险,妈妈曾经也是花季少女,她是否也害怕空无一人的夜晚?但因为你的负气而走,她跑到喘不上气,喉咙着火一样,疯子一样的哭着找你。

如果你真的爱她,你舍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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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长大了,工作了,回家的天数变得屈指可数,才发现能跟妈妈在一起完完整整的待一天已经变成一件奢侈的事情。放假回家妈妈每天都做一桌子好饭,被子是刚晒过的,还保留着暖暖的阳光的味道,牙刷换了新的,拖鞋也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门口。不管长多大,她都把你当孩子一样照顾,无微不至。

妈妈的爱难以言说,是儿女穷尽一生也无法偿还的亏欠,那里面蕴含着太多牵挂,从小到大,从生到死,伴随我们人生的每一步,始终如一。妈妈深挚的爱,无时无刻不在沐浴着们,毫无保留,毫无怨言,因为不求回报,才更加难以还清。

所以,别再对妈妈发脾气。不要用最伤人的方式,对最亲近的人,对我们的妈妈。你在气头上为了痛快脱口而出的话,你不知道对妈妈精神上造成多少伤痛,她可能记一年,十年,甚至一辈子到死都无法释怀。还有身体上的创伤,妈妈年龄大了,被你的几句话都能气得喘不上气,甚至危及健康。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这种伤痛往往是无法弥补的!

别再多妈妈发脾气, 她为你操劳了一生。

也请你,好好爱她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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