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昨晚在中心让我很头痛,起因是太累太困了,精力不够,导火线是赛公子&女神两个“旧病复发”,我们五个成年人搞不定他们,被气得眼看就要冒烟。

赛公子昨晚被妈妈打了,这个从来被爷爷奶奶惯得无法无天的小子。穿着短袖的校服,手上一道道淤黑的宽痕。

他知道没人会同情他,所以后来姑娘告诉我的时候,他又说是自己画上去的。

我有时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些无法对付的小孩,虽然我也不想对付他们。我内心是能察觉到他们不曾表露需要的关怀,他们习惯性对抗。我想去填补那个空缺的角色,又奈何能量不够,我也很容易跟随他们的对抗而对抗。


女神曾经好了一阵,在她最初得到一些我的鼓励和肯定之后。

可能是因此,她认为在我面前,她舒适一些,于是每次见到我过去,总想霸占我。尽管很多孩子都想独占我的时间,但她是特别霸道的那个,往往能“抢赢”。

但她抢赢不因为她,是因为我想花点心思扶她走上正道。不过对任何孩子,我的回绝一概是:我不是任何人的,我是自由的。

她最大的毛病是无法定下心,很急。

她情况有所好转之后又复发,我觉得我能量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跟这孩子熟悉了又是一个很麻烦的事,本来我说的话听得进去,熟悉了她就得寸进尺。

我刻意回避了她,保持点距离,但效果不佳,因为她内心已经认为跟我特别好了,她不管我是不是这样认为。我试图制造的“并不是那么友好”不起作用。

不得不说这自信是值得夸赞的。除此之外,我别无头绪,只觉得脑袋胀痛。

我把她交回黄sir,看着他崩溃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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