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拍照的时候,一圈人都在抱怨这次的学士服太厚,这么热穿着简直是造孽。彬扬说这有什么,记得大一军训时九月广州正热呢,有一队煞笔戴着防毒面具穿着棉袄。为真幽幽的说,那不是棉袄,是防化服。彬扬恍然大悟的吼道,原来那些煞笔是你们啊!
宿舍的空调自从修过后就不冷了,简直都不能再叫做空调,晚上睡着就热醒了,卷了凉席准备去睡地上,结果一低头发现地板上已经有人了。
学校逼着签三方,不息每天让学生会那些小孩子打电话骚扰,言明哪怕是个挂名的都行,我就偏偏不,辅导员打电话过来说帮我介绍工作,我说不用,问我有意向吗?我说没有,问我打算,我说回家。想来我做这些损人不利己,堪称作死,可是有时候就会发小孩子脾气,看不惯就对着干,不管作不作死,只知道不作又不开心。
明天答辩,答辩完以后,等二十几天就各奔东西了,甚至有的人答辩完后就再也见不到了,想想昨天还把同班同学的名字叫错,很是惭愧,不过相对于喜成当着吴教授的面问吴教授在哪里,我还不算尴尬。
微信上几个小伙伴在征婚,也不知道是闹着玩还是真的。
好久没联系的人突然来了电话,感觉声音都不一样了,也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事,寒暄半天再哈哈哈,完了一阵沉默,也就几秒的时间,却让气氛爆出来一种尴尬的真实,然后匆匆说明何事,最后在挂之前说以后常联系。
喝醉能让人有一种冲动,想给谁打电话,想拉着旁边的人说出心底的真实,想哭,想喊,想让自己清醒,想喝水,想吐…当然这些都不是我的想法,因为我十三岁以后就没喝醉过,不是因为我酒量好,而是因为酒量太差,差到我总怕我喝的伤了自己。所以每次我总是端着一杯酒一端几小时,看桌上的人喝着说着吃着意识模糊着,什么时候喝酒不再脸红了,我就敢喝多点了。
人生最伤脑筋的事,莫过于去猜别人的心思,战场情场商场政治场,所有人都在绞尽脑汁猜来猜去,我以后娶的那个人,但愿她有什么都尽量告诉我,这样我就很会很轻松了,因为一句话:女人心,海底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