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思唯尔“撕逼”Sci-hub——是该继续狙击盗版还是全面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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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图片来自sci-hub.cc

本文首发于意得辑专家视点,有关盗版与全面开放的持续争论

学术研究应否可以免费被获取?学术圈子被这个问题困扰已久。可是在今年,由于 Elsevier 控告 Sci-Hub 创办者的案件,这个问题已经由道德层面上升到法律意义了。首先简述一下这件事的背景。

Sci-Hub 是一个提供未经许可,让用户取得本来需要付费的研究文章的网页。网址:http://sci-hub.cc/

它是 Alexandra Elbakyan 一手创立的成品,Alexandra 是一个来自哈萨克斯坦的神经科学研究员,她在 2011 年创立 Sci-Hu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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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andra还是一位年轻学者,眼神中透露明显的学霸气质

网站在自我介绍中自称为「一个全球科学与科技出版商,在没有任何接触科学圈子的障碍物的情况下免费提供研究文章和最新研究资料的。」根据一篇在《科学》 (Science) 刊登的文章,这个网站收集了大概 500 万 篇文章,数目每天都在增加。此外,它的读者群不限于那些资金有限,资源缺乏的研究员,也包括来自全球的其他研究者。

有趣的是,Sci-hub的多个域名中,有一个重要ip还是来自中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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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i-Hub 的成立触发了很多关于开放研究的讨论,最后的版权应该属于作者还是出版商,为什么要取得学术研究那么昂贵?进一步讲,究竟 Sci-Hub 纪元的来临会否改变学术出版的大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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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多数研究员视 Sci-Hub 为救世主,出版商却认为 Sci-Hub 是一个十足的盗版网页,践踏出版商的版权(和商业利益)。Elbakyan 的论点是“不能让研究员们撰写论文,反而从中一无所获”。另一方面,通过出版非由出版商自己创造的内容并收取高昂的订阅费,出版商们赚的钵满盆溢。讽刺地说,其他研究员 —有时甚至是作者本身— 都未能取得发表的研究。从这个角度来看,Elbakyan 说,「不管每个人的收入或附属院校,他们都应该可以获得知识。而这时绝对合法的。而且对我来说,知识是某些商业组织的私人财产这一说法很奇怪。」然而出版商是一直认为Sci-Hub 是在散播非法内容,并希望网站关闭。

通常在进行研究的过程当中,研究员常遇到想取得需要付费研究文章时求诉无门的情况。他们大部分人都无法掏出资金支付每篇他们想阅读的文章。即使大学也在支付学术文章的费用方面面临困难。而《科学》(Science) 的主编 Marcia McNutt 谈到,「今时今日,网络化出版跟出色的网页设计是一样昂贵的」,很多知名的研究员和专家都质疑这个观点。按照他们的说法,出版商索取过高的获取文章费用,尤其是在网络化出版的年代,期刊可以减少几项书面出版商面对的成本,是不能接受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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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放获取是其中一个可以让学术文献从付费变成免费取得和提供全面获取的方法。Sci-Hub 的用户资料透露出的其中一个惊人的讯息是很多被研究员积极搜索的文章都是开往获取的文章。为什么一个研究员会在一个盗版网页上寻找一篇可以免费获取的文章呢?一个显而易见的原因是用户可以很容易找到想搜索的文章。

John Bohannon 在他的文章内提到,「Sci-Hub 的搜寻方法犹如使用谷歌一样简单,你只需要知道文章的数字对象识别号 (Digital Object Identifier, DOI) 或标题,这可以让找寻文章全文更可靠。你将更容易找到你想要的文章。」这表示研究员在浏览出版商网页时遇到困难,因而转向更方便的 Sci-Hub 网页。

身处需要金钱获取学术文献的世界中,Sci-Hub 是研究员可以找到他们需要的东西的其中一个途径。Elsevier 的领导 Alicia Wise 对 Sci-Hub 有关全面获取作出评论:「我绝对支持全面开放获取,但不是盗版!」尽管学术圈子也呼应这观点,事实上大部分研究员对想找到和阅读文章时遇到的困难感到极为不方便。研究员转而寻求于 Sci-Hub 的做法只更突显了他们面对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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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会否将学术出版导向至提供全面获取文章的方向呢?虽然我们很难估计结果,期刊也大概不会放弃他们以订阅为主的经营模式。可是,巨大的文章下载数目和通过 Sci-Hub 获取文章的研究员数目也许会促使出版业重新检视现时的制度。

牛顿有一句很著名的话:「如果我比其他人看的更远,那是因为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假如我们不能取得科学文献,期望任何进步都是困难的。因此,科学界的大佬们是时候一起找出一个让科学界更容易获得已出版研究材料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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