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0月28日

是个寒冷的雪夜。大街上一片空寂。

惟一在动的东西,就是纷乱的雪花。

掀起邮筒门时,我摸到了那冰冷的铁。

这雪夜里有我所爱的隐秘。

我开车四处乱逛,我要浪费更多的时间。

早課抄了美國詩人罗伯特·布莱的詩歌《深夜开车去镇上寄信》。在我看來,詩歌應該是即景即事即情而生靈感才创作出來的性靈之物,因景因事而生情,因情而生靈感,便會文思泉涌了。过份强調詩歌创作的技藝和手法,有時會失去自我意識的准确表達。時刻對自我存在的意識保持清醒,才能不矯飾、不做作、不巧僞地抒發真性靈真情感。

周六,又是雙休日。昨晚睡得晚,从東山殯儀館回來,写完流水账睡覺時應該已是午夜時分了。這一段時間,接連有好多天睡得較常規要晚了一些,當然有一些原因,但總歸不是什麽好事儿,下一段時間應該恢复常態了。有好多事情,該堅持一定要堅持,這並不是較勁,跟自己过不去,而是関乎意志、信念的問題。我雖然無黨無派,但這並不應該成爲我有信仰、有信念的障碍。我常常跟孩子們講意志的重要,究竟什麽是意志,我並不能説得太清楚,但我知道,義之所在百死不撓的動因就是那强大的很模糊但又十分清晰的意志!

昨晚睡得晚,並不妨碍今早正常起牀。一如往日地早課,讀書。這一年再有两個月就要过去了,細細盘點一下今年前十個月的讀書情况,喜憂参半。買了一些書,也讀了一些書,特别是跟二十班的孩子們一起讀了幾本書,我是很喜歡這種跟孩子一起讀書的方式的,我始終認爲“在星空下閱讀”是一種非功利的閱讀,是一種緑色、環保閱讀。阿倫特的《極權主義的起源》已經讀了好一段時間,還没有讀完。像這類書就是我常説的看两行眼花,看半頁砸臉,看不進去,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写了點啥的書。今年的前十個月,除了《極權主義的起源》外,類似的書,還讀了萨特的《存在與虚無》,卢梭的《社會契約論》,尼采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説》,柏拉圖的《柏拉圖文藝對話集》……讀這些書的好處,於我而言有二:一是訓練思維,企求儘可能地阻止或延遲老年痴呆症的到來;一是消磨時間,還有什麽比讀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個名堂來的書更不靠谱的事儿吗?

今天是重陽節,又稱重九節、九月九。重陽之説與九有関,《易經》以陽爻爲九,九爲陽数,两九相重,故爲重陽。我們現今所过的重陽節與古時候的重陽節大相径庭。九九與“久久”谐音,被喜歡討口彩的國人賦予长久长壽的寓意。在我的記憶中,九九重陽是在上個世紀九十年代末被國家确定爲老人節的,這是重陽在新時代中國的新的表現形式,重陽節的意義,也從先人轉向了今人,從歷史轉到了當下。但不管怎麽説,重陽作爲中國的傳統節日已經成功申報了非物质文化遺産,無論是舊的内容,還是新的形式,裡面實際流淌着的依然是世代相襲的中華文明的基因血脉。每到重陽時,我總會想起一句唐詩:待到重陽日,還來就菊花。

晚課抄了汉乐府詩歌《枯鱼过河泣》:枯鱼过河泣,何時悔复及!作书与魴鱮,相教慎出入!

抄了《論語·子路第十三13·22》:子曰:“南人有言曰:‘人而無恒,不可以作巫医。’善夫!”“不恒其德,或承之羞。”子曰:“不占而已矣。”

抄了《禮記·檀弓上第三》:夏后氏尚黑,大事斂用昏,戎事乘驪,牲用玄。殷人尚白,大事斂用日中,戎事乘翰,牲用白。周人尚赤,大事斂用日出,戎事乘騵,牲用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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