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r Dairy

        在大院儿孩子堆里玩的时候,有夫妇二人推车而行,没扶稳车把摔到了车上的孩子,骂骂咧咧朝我们这些小姑娘泄愤,污秽又得意的扬言,我怼回去一句“你敢”,小时候毫无攻击力的话术到现在也未见长进,或许更不如前了。

        小学讲卷子,老师让答得好的人起来念答案,连续叫几个人都不答,到我直接摔门而去:“我就是考验考验你是不是学她?”,事后别的老师说她哭了,叫我去给她道歉。而我那道题真的得分不高,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不过还是哄了。

        初中和另一个英语课代表拿录音机放磁带的时候,插座迸出的火花差点烧到女孩子的手,英语老师上来就骂了一句:“把我的录音机烧坏了怎么办?”

        高中跑操,我因为烫伤请了几天假,教导主任谈话就直接说“跑操也找借口不去”,其实五六年了我腿上的疤还没有消下去我能怎么办呢。

        会考前的政治老师亦然。

        大学?陈乾宏永远在我心里埋葬。

        人血馒头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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