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是烟（四）之 杀一儆百

       刚刚开的那个会，是我三年学生干部生涯中规格最高一个会议，因为管学生工作的领导全部参加，更捉摸不透的是这个会议学生会主席胡波也应该来啊，但没有。更让我感到压力的是，柳如是主任竟然让我提出“选调生”的大名单并草拟个人简历。

      按常规程序，这事由各系辅导员在本系择优选送啊。柳主任打破常规，必有其缘由。要把这事办妥，首先得要弄清柳主任这样做是为了什么？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让我提名哪些同学参加，绝不是他对这事不重视，就让一个学生来做。突然灵光一闪，他不是说不不清楚可以找黎书记问吗，这就找他去。掐了烟，嚼了片绿箭口香糖就去往他办公室去了(要是让他发现我抽烟，我这官也就别想当了)。从我的住的宿舍楼到行政楼他的办公室也只不过100米，几步就到了。

      “黎书记，您在办公室啊？我拿下报纸。”考，人聪明就是没有办法，我脑袋转的快，得找个借口。

       “嗯，这个学期团委组织部的工作总结写的怎么样，在放寒假前交上来，我汇总下。”

       “差不多了，黎书记。……柳主任今天交给我的任务，您看，我都没有底，怕这个工作做不好撒。”

       “青石，让你参加今天这个会，是柳主任亲自点的名。是团委学工处对你的充分信任，也是对你工作能力的一次检验，你应该注意到了，胡波今天没有来参加这个会，原因我不说，一会儿你回宿舍时肯定知道；‘选调生’由你提名简历由你写，直接交到柳主任，刘柳主任不可能了解每个被提名的同学，实际上就是看你写的简历了。这事以往都是由系辅导员做的，但这个事交给你就是让在提名过程中少一些人为干预的因素，从而能真正公平民主。”

       从行政楼回来时，发现在宿舍围墙上的宣传栏里贴了好几张通告，前面已经围观了不少同学。仔细一看，通告上是这样写的：“……胡波在昨天的考试中作弊，留校察看一年，并免去学生会主席的职务……”TNND，还真下手啊。这才猛然想起刚才开会时柳主任那句，虽然是毕业班了，但要站好最后一班岗，不要让他失望，原来这话是有所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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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学生会主席都作弊，那我们就不算什么了”，旁边各种议论的声音都有：“学生干部都他妈的的流氓，”一个同学站在我身后说，考，不是针对我吧，文昕此刻还躺在我床上呢。哈哈，我做贼心虚哦，赶紧一溜烟跑回到宿舍。

     想想刚才看到的那通告，后背脊都发凉。通告上盖的那学工处、教务处大红章说明通告是这几个部门联合发出的，这可不是简单的杀一儆百，动真格的了。灌下半杯浓茶，又连抽了好几支烟，心情才逐渐平静下来。

       伴随着咳嗽声，文昕醒了过来，“青石，怎么又抽烟了啊。都不是说不再抽烟了嘛。”

     “对不起，呛着你了吧，”我拉开了窗帘，开了一扇窗。

（故事虚构 如有雷同 纯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