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透,益博社会工作誌|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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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  王玉

2019年5月19日,晴,周六

布谷鸟的声音甚至超过树林里其他的鸟叫的清灵声。原本看天气预报说大风降温,看来昨天晚上风雨就算是了。早起头有点昏沉,鼻塞,原本想去白河游泳,天阴郁的厉害,不如去武侯路转转看看,小铁路两边种的油菜已收货,栽植的番茄辣椒已经开花,铁路交汇处的一小片麦田已经发黄成熟。二十二中门口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在冬青树底蛇皮袋上面摊了一小筐杏黄,路上空空如也。武侯祠后面的拆迁已经完毕。武侯路木材公司院里的旧书摊上,书皮多是撕了,分类可以多卖钱,所以品相好的几乎都有是残缺不全的了。

整理图书,翻腾倒柜。我喜欢清晨把原来的购置的图书再翻翻,看卷有益,不定那句话可以有所启发。看到中国古代教育史选编,才知道我们自己也有一个人成长史以及每个阶段的认知。偶得一份六十年代南阳玉雕合作社的账本,里面的印章极具特色,刻章格局不一,既让是那个年代依然有来来回回的内部贸易,买卖依然很活跃。

回去吃饭的时候,走到名门地产前的那栋老房子,一直是一个新特药店,从来没有仔细观察,今天突然发现上面写着一九六九年,上面塑着一个五角星。屈指算来已经半个世纪了,而南阳的这些五六十岁的建筑其实已经不多了,当时我还为这个建筑要价太高而未拆迁感到惋惜,现今观之似乎保存更好一些,高楼大厦与五十年前的建筑对比中才有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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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七一路去市医院,七一路并不忙碌,三里河桥边都是草,齐伏伏。这种草长的粗壮高挑,有谷子那么高,密密麻麻的把刚治理的河道地占满了,说来也怪。七八个人站在河底穿胶鞋正在薅草,后面捋了不少连根拔起的草。步道两边已经变成了小店面,做饭的 ,开宠物店的。看见我拍照,说看看这事,给我们找个活干干,也上上电视,挣着俩钱也不容易。宜居广场买几个水果,一看标价都贵,不由唏嘘,现在买个水果吃都需要掂量。市医院里人来人往,六号楼门前两个老人又被一辆红色出租车送回,看来是要叶落归根了。十二楼病房里静悄悄,岳母又睡着了,坐一会,我去问问杨医生说拆线没有两星期不行。病房里临门口的大姐是邓州口音说,妈耶,就这个小病也要在这里整半月,陪护的人们坐在病床前打盹。

拐入土产公司家属院。这个毗邻朝山街的地方,现在闹中取静,陈旧与新生共存。院子里弯弯曲曲,种的枇杷树果子黄了,石榴花开。石榴树下的一位七八十岁的老人坐在藤椅上,目光呆滞,寒暄之后才知道九十年代以后才从农村来南阳,好多事也不清楚。再往北走拐两个弯,这里的爬山虎和阳台上的花草争奇斗艳,好不热闹。按照上一次院里老人的说法,其实这里的住户基本上都是从县里调来或者招工,院里只剩下老弱病残了,年青人都嫌这里条件差。一个清运垃的三轮车正在装车 。在往里面走到过道东边放着一行椅子,大小不一,两个老太太坐在两个品相好的老板椅上,含蓄说明来意,从这个家属院的前身今生入手,似乎给我铺开了一个人情世故的风情画卷。

老家新野的叫薛青荣的老人,原来在南阳卫校上学,在新野县医院当护士,后来因为三四个小孩需要照顾,调到土产公司。艰苦岁月的六十八元奖金,小铁路家属院近在咫尺的天妃庙和三皇庙也未曾去过,院落算是残缺不全下来。不时的有人过来参与讲述,突然意识到这里应该是那个时代还留守在这里老人的公共空间。临走的时候,我又看看这个老院落,四五十年的建筑已经斑驳陈旧,但也有新生,温馨提示牌,楼长职责,都让人有一种温暖。再倒数第二排一个铁大门望去,院里乱七八糟。问薛青荣老人才知道,这个五十多岁单身男人,精神异常,常搞破坏,姊妹们过来也不开门,一个烂自行车,也没有见他怎么吃饭。反正可怜,我说不行给他申请个低保。薛青荣老人说居委会给他办个低保。从院墙'窗户的空隙了里看看,也'没见到这个人,只好悻悻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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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城的新生触手可及。多在这些老街道上走一走,再接接地气,将来才是美好的基础。顺着和平街,从西河坡过去,三三两两的人坐在门口聊着拆迁安置政策,商量着如何最大程度的保障自己的利益。门口的两个收废品的师傅正在从屋里往外搬一些铁椅子和角铁以及一些废旧物品。四个椅子不错,但一看生锈了,只好告辞。解放路一如往昔的广播,原来拆迁的地方,老城砖一所剩无几。解放路因为法桐树荫变得暗下来。太阳照在孙家楼牌子上。两只燕子在拐弯处低飞,核桃树的核桃看起来青涩诱人。除了一直狗在门口转,还叫着旧手机换刀换剪子的叫卖声。

院子里的石榴花瓣仆散一地,房坡上也不少,看起来喜庆祥和。只是树旺起来,蚊子也多起来,静下来能听到蚊子嗡嗡嗡的声响。鸟儿在桂花树上鸣叫,飞机轰鸣而过,静下来看着花开花落,也看到光影一线一线的移动,有时候给自己放个假也是一个情绪纾解与自我成长。快十一点十分的时候,我关门想去找找邱始钟老人。从文正街过期,李升恒老人在屋里说着话,角落里放着的小花盆静悄悄的开着花,文正街西去的路有很多凌霄和爬山虎,如一幅绿帘,不规则的垂在墙壁上,西面顶头一个卖香火的传来诵经的声音。

从豫剧团的背后看天主教堂后面的窗户,弧线优美。与联合街交叉口的西南角一个乞讨老人躺在路边,一个老人丢了一块钱走了。联合街西去,邮政局家属院、法院家属院还有公安家属院。问门口的几个人都不知道邱始钟老人,时间不早了,既让见面也聊不聊几句。只好顺着联合街回家去了。丕显打电话说回老家摘西红柿,我说有时间再说,一个老伙计在哪里包了千把亩地,大棚也多,已经有规模效应。到三里桥我又去茅岗屯看看那个三里桥石碑,结果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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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下雨天鼻塞。两点的时候丕显打电话说,从贾宋过来找我到孙家楼还是汉画馆,我说去汉画馆。一个是近,第二个是想去看看郭老师。去红庙路走的时候,我又从三里河东面走过去,薅草的人似乎比上午更多。这个比水还涨的草不知从何而来。大家说笑着,西边步道上还有两个老人戴着帽子在下对弈。在郭老师门口,郭镇正出来,寒暄之后才知道,今天去蒲山村里去宣传工伤保险,因为保险机构合并。现在村子里麦都快熟了,找人都不容易,需要买个茶杯雨伞等小物件,不然没人去,现在都在忙着自己的事。但是工作还要干,不然上面交不了差。

核桃树把整个院子遮严了,东面临墙的香蒡和昙花长势不错,原来扦插的桂花活了,但是叶子焉几分。坐在屋里,郭老师说心里莫名其妙的烦躁,看一页就坐不住了。他问我有没有德元府、叙州府等三四个与唐王有关的古地名,我说现在百度方便,可以尝试一下。好多事可以尝试着用百度先搜一搜。明嘉靖南阳府注绘制的南阳地图,郭老师想制一个清晰度高的地图,已经给刘国旭老师说过了,不过这两天正带着学生实习。不知道谁提起三里河的草,郭镇说这草以前没有见过,长势吓人,不过梅溪河倒是不明显。我说梅溪河也有。这值得警惕。河道治理,要遵循自然规律,好多事都是利弊都有,现在看起来很好,经过洪水考验才是真本事。劝郭老师适度用眼,多转转看看,也说到月季大观园的免费和失控。三个人讨论,更像头脑风暴。

最怕人云亦云和不知所云。譬如一面都叫好的时候,我们要思考不利的一面。藤状月季的砧木破坏环境问题,根部病与嫁接后遗症的问题。好多东西都是一面倒的多,真正慎重考虑和前瞻谋划的少。数也是有公母的,这让我想到王月瑞老师分享的一片关于粮食种子的文章,甚至联系想到,骡子,马和驴交配造成基因的不可繁殖 。植物也一样,现在几个农民还留种子,这里面蕴涵着无种可种的风险。原来咱们农村的小杂粮,基本上面临绝迹的风险。因为以前的种子是几个世纪的产物。我们不迷信,有时候经常反思也是一种好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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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老师问我端阃女子学校的事,我说只知道是张嘉谋创办,至于更多的便无处知晓了。因为找董作宾进而找周文金周吉祥斋,也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籍濮阳县张嘉谋,高祖父时迁居河南南阳,居城西北白庄,已历7世。17岁时考入南阳府学,得补廪生。光绪二十三年(1897)举人,曾任内阁中书,主讲于陕州三门书院、淅川丹江书院。创办有南阳敬业学堂,河南女子师范学堂等学校。任河南省议会议员、中州文献征辑处调查员。1931年任河南通志馆纂修、河南省博物馆馆长等职。其藏书巨富,为南阳图书馆奠定基础。还知道明嘉靖南阳府志校注,已经新修光绪南阳县志都有大功。等我告辞的时候三点四十,丕显有事过不来了。我想再去找找邱始钟老师,如果找不到就去张嘉谋故居,打发下午的时光。

直奔联合街公安局家属院,民主街口的人流如注。我从门口进去的时候问两个人,都说不知道,也许是新住户,也许是年轻人。转了两趟,从往西拐弯车子棚处,一眼便看到邱始钟老师,白发苍苍,身材瘦高,拄拐杖,在花坛边看花。一喊邱老师,他回头一笑,告诉我耳朵一个失聪,神经受损了。他栽的两棵凌霄花隐耀开放,甚是瑰丽。邱老师执意去家里坐,坐在书案前,一起聊起了南阳往事记忆,从南阳求学和打工记到王凌云退却和解放回归记,从专署干校到公安干校,从武侯祠到玄妙观,从老鸹在卧龙岗与南阳城的飞舞到人生的颠沛流离,一席话竟然两个小时,收获多多,孜孜不倦的追求中透彻人生智慧与旷达胸襟,直到六点二十才离去。

复又去找张嘉谋故居,两进院落已经修修补补,住着租户,一棵皂角树应该有几十年的光景,小院里孩子们在嬉戏,空留一个文保单位的匾额。孙家楼取书。院里天色暗淡,蚊子嗡嗡,遂回家了事。昆山乐仁赵影给我联系下周二要来南阳和社旗牵手计划社工师考试培训交流,真切感受来自上海和苏州发达地区的社工理念和崭新平台。跟社旗县民政局丁主任和任老师联络,安排好会议和人员。走在路上飘起了雨丝,灯亮起来了。丽给我电话,公公的身后事很让她揪心。因为这里面有很多虚头,不经意间老家贾宋竟成了豫西南最大的殡葬用品市场。江涛打电话问老家文化广场体育器材的事,我说他是新乡贤,相当于原来的绅士,急公好义,在想多行好事,莫问前程。当然,也聊起我的日誌,给出了很好的建议,可以尝试做一个贾平凹式的乡土文学,聚焦一些问题,倡树一些正能量。我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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