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7月18日

抄詩

早課抄了墨西哥詩人奥克塔維奥·帕斯的詩歌《去留之間》。一直以來就喜歡拉美作家、詩人的文字。總是覺得那片孕育了瑪雅文明的古老土地存在着太多的神秘與傳奇。上個世纪八十年代初初讀馬爾克斯的《百年孤獨》,距今日也快四十年了。

帕斯的创作融合了拉美本土文化及西班牙語系的文學傳統,繼承歐洲現代主義的形而上追索以及用語言创造自由境界的信念。1990年因“作品充满激情,視野開闊,渗透着感悟的智慧並體現了完美的人道主义”而穫得諾貝爾文學奬。

帕斯在《印度札記》中寫道:“我們活在遺忘與記憶之間:此刻是受綿亘不變的時間所侵蝕的一座島嶼。”在此意義上,每個人都栖息在這座島嶼之上。

南行印象——西湖·蘇堤

説到西湖,真不知道應該從何處説起。從杭州火車站出來,坐在公共汽車上,聽着那一個個熟悉得遥遠到陌生的站名,才真切地感覺到我的的确确來到了夢中的杭州。

杭州是與西湖分不開的,也許是因爲西湖的緣故,杭州才如此嫵媚,如此嫻雅,如此浪漫,如此充满了詩情畫意。西湖的山水充满着靈性,而這靈性又與一個個鮮活、精彩的生命緊密相連。站在西湖邊上,眼前的西湖與印象中的西湖有很大的距離。葉聖陶先生在《游了三個湖》中説西湖像盆景,有點小摆設的味道,於是在腦海中便有了西湖小巧别致的概念。我是站在西湖邊上看西湖的,便没有了葉老的那種感覺,而是覺得西湖就是整個杭州城,整個杭州城就是西湖了。

在公共汽車上,聽到井亭的站名,我便知道,這個城市真的与西湖密不可分了。唐朝有位宰相叫李泌,在做杭州刺史時,爲了解决杭州城百姓喫淡水的難題,在城中開凿六井(實際上就是六個大蓄水池),在西湖邊挖了六個入水口,再鋪暗道水管進城,接入城中的六井。入水口有水閘,一開閘,清潔的西湖淡水就源源不斷溢满了六井,市民取之不竭,用之不盡。經過千年的歲月滄桑,六井終於也都随着光陰流轉而去,井不見了,井橋不見了,井亭也不見了,只有井亭的站名還在訴説着杭州百姓對李泌的懷念和感戴。

匆忙中决定要來杭州,實際上心中早就有一個夢,當坐在“和谐號”上一路南下時,這個夢一點點清晰起來。而現在站在西湖邊上,這個夢已經完全清晰了——我是來尋夢的,尋二十幾年前或三十幾年前的少年的夢。武將文臣,才子佳人,名妓俠女,癲僧蛇妖,都是那樣和谐而自然地出現在西湖上,爲西湖增添了世界上其他湖泊全然没有的韵味。

苏堤一直是很向往的一個地方,即使真正地行走在蘇堤之上,心裡也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説不清是激動,還是興奮。也許此次南行的真正目的就舆這道西湖中的堤垻有關吧。

李白的詩讓人記住了蜀道的艱險、天姥山的奇瑰;杜甫的詩让人記住了夔門的雄偉、浣花溪的春色。蘇軾呢?不是用詩而是用他悲天憫人的情懐在西湖完成了一件可以稱得上是功在當世,利在千秋的曠世偉業。

流連在柳陰蔽日的蘇堤,迷失在熙熙攘攘的游人中,我仿佛看到九百多年前,也是在這裡,在這道用從西湖中清理出來的淤泥和葑草修築起來的長堤上,杭州的父老爲感謝蘇軾,殺豬宰羊。讓人們意想不到的是東坡指點厨子,按照自己的方法做出了香喷喷的紅燒肉,就在這道大堤上,與杭州父老來了一次大會餐。於是,一條叫蘇公堤的大堤诞生的時候,一道名满天下的杭州佳肴——東坡肉,也應運而生了。

“水光潋灧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濃抹總相宜。”東坡築堤一道,吟詩千首,也許就是從那時起,西湖與美人西子連在了一起,杭州與天堂連在了一起。

杞人囈語

考完科目二已經三個多月,今天又去工業園區開練科目三了。考駕照絶對是被動的,這裡面主動的成份幾乎爲零。我做事缺少應有的主動性,特别是很多跟自己利益相關的事,能拖則拖,不以爲意。從這個意義上講,有很嚴重的拖延症。事實上,這也衹是針對於自己,於别人的事還是非常放在心上的,不敢有丝毫懈怠逋慢。讀金庸先生的小説,很喜歡《倚天屠龍記》中的張無忌,對“射雕”“神雕”中的郭靖、楊過等大俠衹有景仰。張無忌武功雖高,但這並不是他的本意,如果按照他自己的想法,他或許更願意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就像他給自己取的那個名字“阿牛”一樣普通。

今年的暑假放到八月七日,今天已經是七月十八日了,再過三周又要上班了。想一想,時間過得真快,有很多事還没來及去想、去做,就早已情随世遷了。

“没有人會漫無目的地旅行,那些迷路者是希望迷路。”——布瑞埃拉·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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