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挤的房子——《24个比利》

当悲伤太多的时候,一个人已经无法承受,我就把投注在一个人身上的所以煎熬分别来承受。

     当我轻轻合上它的时候,我的脑海里是混乱的,心里是悲伤的。

     已记不起是这么发现这本《24个比利》的书的,也许是在某个推荐书籍的话题部落里,又或许是在某篇微信文章上,那都不重要了。关键是我遇见了它,在差不多这一个周的时间里,断断续续的,我看完了比利从童年到1979年间的经历,对我,许是短短的一周,但对他,却是大半个人生,复杂的精神状态,多个困惑的人格,惊险又刺激的行为,聪明又高智商的表现,都令人瞠目结舌,难以相信。

      对于一个没有任何有关精神病多重人格的知识的我来说,是有极大的困惑的,比如我想知道为什么每个不同的人格会像一个完整的人一样,有着自己的名字,信仰,年龄,外貌(当然,还是以主要人格比利的外形来表现各种行为的),学识,国籍,甚至口音。我竟然开始想象,他们是否在世界上的那个属于他们地方存在过,后来他们的灵魂附在了比利的身上。因为,他们实在太像是有各种经历的个体,有着各自的特长,记忆,喜好。当然,可学是不允许我的这种荒诞想象的,只是我没有去了解有关多重人格的知识罢了,应该是对这种迷惑有解释的。我也不明白他们之间的交流,就像家人朋友一样,明明是一个人内心小人的谈话假想,我甚至,开始羡慕他们的多样性,如果他们真的存在,该是多么美好的事实,阿瑟理性博学,里根即使冲动却对“家人”爱护有加,亚伦的绘画与交际,汤姆对电子的精通等等,24个人格中,各有特点,有好有坏。

      但是,毕竟这些人格是做错了事的,我不知道该如何来评价他,同情是有的,同情他的遭遇,但他犯的错,站在他悲催的经历来说,可以原谅,但对于受害人呢,即使是没有失去生命,但毕竟还是有伤害,她们的损失伤害,又该如何补偿。假如是关于自己的,又怎么来判断?所以,这是一个说不清的事,我想,当时无论是反对者还是同情者,都有各自的理由。

      对于帮助他的医生,律师,法官等,我甚是敬佩。他们站在公正的立场,为他的事费者心,出着力,不厌其烦,甚至是顶着极大的压力。而后来,他在丽玛医院的遭遇,也让我思考,该怎样去对待这样特殊的人群,特别是以后自己也许还会接触到他们。但我肯定,不会有丽玛医院的那种粗鲁与不尊重,我会,以心对待每一个人。

   全书中最后写到:

有一次我问他是谁,他答到:“我不知道我是谁,我只觉得一无所有。”

  我想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醒着或者不出现时,我好象是脸朝下,躺在一块没有边际的玻璃上,我可以透过玻璃看到遥远的彼端,那儿就像星光闪耀的外太空。但也有圆形的光圈,就在我面前,我们之间的一些人躺在光圈四周的棺木里,并未封棺,因为他们还没死。他们在睡觉,似乎在等待什么。同时,也有一些空棺,因为有些人还没来。戴维和一些年轻孩子对生命还抱有希望,年纪大的已经放弃了。”

  “那是什么地方?”我问他。

  “戴维为它取了个名字,”他说道:“因为那是他创造的,大卫称它是死亡之地。(The dying place)”

我也想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可是我想象不出。看到这里,我难以抑制自己的悲伤,这一段,是比利被转到丽萨医院后改为了监狱然后又被转入一个管理十分严格的康复中心,在那里,他经历着心理与身体的煎熬,管理人员的虐待,各种权利的限制,让每一个人格都逐渐丧失了信心,充满了绝望,里根,甚至有了自杀的念头。

比利的悲剧,是谁造成的呢?童年遭受的虐待,这与一定的社会背景有关。经历比利的例子,人们呼吁着关爱幼者弱者,的确应该如此,但对于比利,我们已无能为力,倍感遗憾,但值得欣慰的是,他最终还是生存了下来,即使大家有时还是共存着,没有真正的融合,但我想,这何尝不是一种幸运。大家没有消失,依旧如家人般存在,但没有了以为独立特行的混乱,没有做有害于社会别人的事。

比利已经离去,愿天堂里没有悲伤,只有欢乐,愿他们的家庭,其乐融融,大家都好好的。

你可能感兴趣的:(拥挤的房子——《24个比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