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7-01

有一个《罗马假日》里的桥段,因为小时候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所以只能大概想起来。美国记者带着公主去一间罗马街头的小酒吧,问她要喝什么。


公主说:“香槟。”


记者倒吸了一口冷气,说:“你那女子学校很高级啊。”但还是忍痛给公主要了香槟,自己只要了一杯冷咖啡。


忘记了自己是几时开始把喝葡萄酒变成一种习惯的,但是,爱上香槟,好像也是后来的事。


一开始,可能是觉得香槟的酒性不够往下沉,无论是餐酒搭配还是净饮,总带着一种不可捉摸的轻快感,让人瞬间就醉了,而我特别害怕这种带来不可掌控感的酒。


但这几年,渐渐明白微醺的尺度,也渐渐能够享受卸除了紧张感的愉快。香槟,是一如既往的澄亮心境,特别是那些陈年香槟,静置多年,一打开却依然是明亮轻快的口感,上升的气泡不因岁月无情而就此压抑了自己。


还有什么酒,让人值得在每一次欢庆,每一次悲伤的时候,都打开它?


法国人在孩子出生的时候开香槟,老人去世的时候开香槟;欢庆结婚的时候开香槟,欢庆离婚的时候,仍然开香槟。

我有女朋友说:“我无时无刻都可以喝香槟,因为在任何时刻任何地点,香槟都是对的饮料。”


我完全同意这个观点,但我还是有自己的附加条件。


只有跟最爱的人在一起的时候,我才会开香槟。


前一阵子去了法国,因为有三件大事


一是要好的朋友生日,他本身也是香槟爱好者。我们在巴黎为他庆生,睡个懒觉起床,中午就在蒙马特开喝。


午饭选的是巴黎最有名的做鸡料理的小馆子Le Coq Rico,四个人(后来又来了一个,只吃到最尾的几口也赞不绝口)吃了香煎鸡肝沙拉传统鹅肝派,然后重量的就来了,我们四个人鼓起勇气要了菜单上傲慢地写着“适合3-4人”的整只现烤珍珠鸡和“适合4-5人”的整只烤布雷斯走地鸡

之前到这家,我就眼馋整只烤鸡,无奈就是两个人一起,布雷斯鸡只能点四分之一。


还好其中有一次,又在愁苦两个人点不了整只鸡的时候,有朋友拎了一只蓝脚鸡和一只黑脚鸡进来(大惊,在巴黎这样的小馆子偶遇太不容易),说午饭订了在这里烤自己从法国乡下抓来的鸡。。。。这才第一次吃到了烤整鸡的鸡翅膀和鸡三角大腿。

然而这次,我们点了这一大堆,竟然全部吃掉了。还喝掉两瓶无比适合夏天的Pouillon Rose

吃完之后,又去全巴黎最好的香槟吧Le Dokhan’s喝下午酒,午饭刚结束,自然要来瓶重口一点的香槟。


前一天夜里,自己跟女朋友点了杯卖的Champagne Marguet Le Parc Blanc de Blanc 2011,也就是小小睡前酒,但既然是朋友过生日,我就要做东开好酒啊。酒单上有瓶Pol Roger Sir Winston Churchill 1993,点完之后Somm给酒单上的这个名字贴上了封条,说这是最后一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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